宛如海外星域的破天教人尊部藏经阁内,经过数日的熟悉,杨凡对大篆小篆熟悉程度,已经达到了对普通汉字的熟悉程度。并且从若干本书籍当中,找出了人尊部最大的密秘,血脉传承的阵图。
阵图是一张两尺余长的淡灰色等边三角形皮革,皮革给人的手感很软,却又十分的坚韧。皮革的两面,一面绘着太阳一面绘着月亮,十分的简单!皮革两面六角分别绘着六个古怪的图案。单从皮革的表面而论,这只是一张较为特殊、年代较为久远的皮革,可是这张皮革的表面却总给人一种陵角的视野。当你目不转睛盯着皮革的时候,会发现皮革的表面,那陵角的视野之感,仿佛一个个形状不一的格子条理分明、格外清析,可是稍微分神却又消失不见;如果紧盯着皮革的表面不眨眼,还会感到一种身处迷宫,找不到出口的感觉。
初获皮革,由于阅读了人尊部历代先辈的笔记,加上之前云碧瑶的提醒,杨凡在观察皮革的时候外小心。即便如此,也是先后三次被皮革表面的陵角视野所惑,感觉到身处迷宫,找不到出口。一旦碰上身处迷宫的感觉,便觉得自己不是自己,确切的是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这种感觉不会持续太长的时间,便会恢复正常。
杨凡也没有偿试过身处迷宫、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感觉能够维持多久。但是却在先后三次陷入身处迷宫的感觉中,发现了细微的端倪!
每次陷入迷宫之感,不知道自己是谁,再无故从中脱困以后,等边三角形皮革的六角图绘姿态,会有极其微妙的变化,变化体现在六角绘图中的其中一个,即便心细如尘也很难发现绘图姿态那极其微妙的变化。
杨凡自认并非那种心细如尘之人,可是却胜在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凡是他看过一遍的东西,便能准确无误的记在脑海里。
但是皮革六角的绘图变化,并没有带给杨凡较大的帮助。事实上,对于整个图谱的突破根没有丝毫的帮助。但是杨凡并没有气馁,更加没有心急,他将图谱收入乙木神珠内,打算离开洞天以后,找到云碧瑶再作详解,必竟云碧瑶对图谱研究了多年。随即起身,一股恼将藏经阁内所有的典籍收入乙木神珠,等待日后有时间了,慢慢研究。然后,打开藏经阁出口离开藏经阁,却见藏经阁外,那栩栩如生的石龟旁‘岳贵’盘腿而坐,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儿好不悠哉。
杨凡心知眼前的‘岳贵’乃杨善幻化,正欲言语,却见盘腿而坐的‘岳贵’起身,摇身一变恢复杨善面貌,恭敬行了一礼,道:“主人,您要是再不出来,外面可就要翻天了!”
言罢,将近日来外界发生的一切如实道出。
虽然杨善自从回到洞天以后,便一直守在石龟的旁边不曾外出,不可能知道外界的情况。但是由于幻化成‘岳贵’的模样,充分的误导了恩,而了恩与地尊之间的隔核已然根深蒂固,故而只要外界有何异动,了恩都会选择恰当的时候,将外界的情况送入洞天,以备‘岳贵’看准时机出动,在地尊部和鬼尊部面前立下功勋。
然而,当杨善将一切告诉杨凡以后,却令杨凡对各族各派感到无奈与可悲。
各族各派太过白痴、太过于自信、太过于目中无人。与人尊部斗了成百上千年,未将人尊部斗倒不言,反而上了无数的洋当,至今依旧不知道吸取教训。各族各派盲目的相信任何消息,难道他们以为一面除魔卫道的旗帜便能天下无敌吗?
杨凡气极苦笑,站在石龟的旁边良久未语,令一旁的杨善甚是心急,他虽然乃是成千上万的恶灵所化,然而却是物极必反的最佳象征,他崇尚善良拥护正义,见得杨凡半晌不语,忙道:“主人,您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见死不救不是我的作风!但是仅凭你我二人,即便加上天音阁所有的部众,也不可能扭转眼下的局势。”
杨凡长叹一气,暗恼古修界丢下的烂摊子不好收拾,却忽然计上心头,笑道:“杨善,你不是可以变化吗?如果给你一个人尊的职位干干,你觉得怎样?”
杨善倾斜的浓眉微挑,道:“主人,您的意思是让我继续冒充岳贵?”
“不是冒充,而是要你成为岳贵,接受岳贵与地尊之间谈好的条件!名正言顺的重组的地尊部,最好挑拨地尊部的窝里反!”
杨凡面露诡异的笑容,神秘莫测道:“你成了人尊,我就继续装死人!”
“装死人!主人,您实在太有才了!您这甩手掌柜准备做到何年何月呀?现在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地尊视您为最大的威胁。一盘散沙的古修界除您,还有谁能够将之凝聚?我绝对服从主人您的安排,可是主人您不能总躲着呀!”杨善哀嚎抱怨,尽管他知道杨凡采取的措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是装死人似乎太舒服了一些,他的心里有些不满。
“你以为我想装死人吗?我也不想呀!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刚才你也说了,地尊视我为最大的威胁,我还敢露面吗?我就算不为你着想,不为我自己着想,也得为我身边的人想想吧!”
杨凡异常的恼火,他也不想像条老鼠似的躲藏。可是如今的局势却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