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即,想要问为什么,可是又不敢。
李即了解了恩,见得了恩神色,质问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全做对了?没错,你在防御逃犯逃跑的事谊上做很好!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些阶下囚皆是各族各派的重要人物,如果让他们所在的家族、门派知道他们囚在这里,届时大批强者拥入,而这里因为炎黄门四海困魔阵的限制不能施展遁术,你叫我们的后援怎样神速抵达?你叫这里留守的弟子如何逃命?”
质问之言虽然颇有道理,且目光远大,可是以前的李即断然不会因为丝毫小事一二再,再而三的欧打下属,即便下属做错了,也是能免则免。
那时的李即对于权术与笼络人心掌的非常之好。
然而自从帝气灌体以后,他的性格改变神速,下属一旦做错了,轻则打骂,重则按部规处置。
数日来,死在部规之下的部众已然达到数十名之多。而了恩一直忙于小岛的建设,未能跟在李即身边,对于数十名部众被部规处死一事浑然不知,故而多番触及李即极力想要竖立的威严,而其余三使则是目睹数十部众被处死的经过,知道李即的性格,唯恐惹祸上身,纵然大家平时的关系再好,也不敢替了恩说半句话。
前后不到十分钟,了恩连续挨了两记耳朵,心里甚是不悦,却又不敢当面表露,天知道触怒了李即,会不会小命不保。
无奈之下,了恩强忍心中不悦,陪上笑脸,恭请李即进入别墅,亲自审问各族各派的重要人物。
了恩受辱未怒,反而陪笑相迎的作风,对李即而言相当受用。宛如高高在上的王者,重重嗯了一声,迈入北面两层高的别墅。
别墅的二楼,六间宽畅卧室内所有家具皆已搬空。在关押方面,人物的修为不同,关押的数量也不同。例如狄千秋、空相禅师、柳战、东方唯一等人便属于极度危险的人物,除了单独关押以外,还配一名神通境的部众看守外加了恩不知从哪找来的蛇小弟;而南宫炎、周倩、周妍、甄龙、甄虎、柳菲等人,则属于柔弱型,六人被分别关押在两间卧室里,有专人负责看守。
了恩部署可谓是天依无缝,可是当他将李即带上二楼的时候,唯恐李即又挑出毛病,一直胆战心惊的躲在最后,直到李即问起,狄千秋关押的房间,这才战战兢兢上前,推开中的房间,却又很快的宿到三使后面。
李即见之摇头苦笑,那笑容仿佛在说,烂泥扶不上墙啊!却也没有多管,精锐的目光看向卧室之内,见得狄千秋混身鞭痕躺在木地板上,微笑嘲讽道:“昔日微风八面的狄堂主竟然成了本座的阶囚,而且还是在您一手建造的狮子岛上,不知您此时有何感想。”
“鲤鱼精,邪不胜正,有本事就杀了老朽,皱一皱眉头就不是炎黄子孙。”狄千秋浑身皆是鞭痕,虽然还不是皮开肉绽,却也是血淋一片,且四肢无力,就算是想拼命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好,有骨气!本座看你能忍多久!”
李即怒极反笑,他虽然是妖精,却最烦感别人用他的原形作为称谓。尔今狄千秋触及逆鳞,又岂会好过。扭头看了戴着面具的萧蕊一眼,李即阴沉笑道:“夺魄使,狄堂主的嘴很硬,你说该怎么办?”
萧蕊闻声,立刻心领神会,迈入卧室蹲在狄千秋旁边,右手小拇指在狄千秋的上嘴唇轻轻划过,金鳞毒剧毒无比,立刻将狄千秋的上唇腐浊,并且开始溃烂。
萧蕊起身解释道:“狄堂主,您最好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一切,否则您身上的上腐浊将从您的嘴唇开始,慢慢腐遍您的全身!”
“哈哈…老朽活到现在,什么样的毒没有见过,纵然死在尔等屑小之辈手里,也无愧于炎黄子孙这身皮!而你这个小女娃,背祖忘宗与妖为伍,如果有一天死了,你不仅会被世人唾骂,即便是你的族人也会指着你脊梁骂。”狄千秋可谓是货真价实的阅厉超强,刚刚中毒便已识破剧毒来由,对于施毒者的身份,心里加以猜测。他希望猜测准确,更希望能够骂醒眼前这位戴面具的施毒者,因为这是唯一的生存机会。
可是萧蕊的心里对于所谓的名门正派已经深恶痛绝,对于狄千秋嚷骂之言的喻意不予理会,阴沉笑道:“所谓的名门正派已经一败途地,您苦心栽培的杨凡已经死在了蜀山判徒岳贵的手里,天音阁众人逃往国外避难,龙组已经不复存在,您又何必为了一群伪君子的生死,搭上自己的性命呢?我们不要炎黄门的玉符传送阵口诀,我们只要您合作一下!”
狄千秋不屑,道:“炎黄门的玉符传送阵口诀,纵然给你们,你们敢去吗?小妮子,你的如意算盘未免打的太响了一点。想用老朽的合作换取各族各派玉符传送阵的口诀?我看你是在白日做梦。”
萧蕊闻言毫不生气,反而笑赞狄千秋深谋远虑,同时调笑道:“您是好骨气,小女子钦佩有佳,可是各族各派的负责就未必了!他们会像您一样视死如归吗?”
“那你可以去试试!你们的阴谋诡计无非就是升东击西。现在更想故计重施,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果用毒就能如愿,鲤鱼精就不会在这与老朽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