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跑了,杨凡有些无奈的捡起线装本的古书,古书表面没有任何字迹,材质非常普通,就是常见的纸张,但是古书里的内容,绝对是杨凡没有见过的,即便是炼器宗的典籍,也没有记载。
翻开第一页,与所有的典籍相同,都是一篇字数不多,却蕴含精要所在的总岗,可是这些字体却是杨凡从未见过的字体,一个个弯弯曲曲,有些像马、有些像牛、有些蝌蚪、还有些像鸡……总之不像文字。
“靠,谁要能看懂,谁他妈就不是人!”
杨凡随意番了两页,虽然看不懂上面的文字,可是却感觉怪怪的,未作多想将之收入乙木神珠内,发动汽车离开养老院返回云鸾小区,将软弱无力的张蜜横抱上楼,刚刚抵达门前,便看见门缝插着一张贴子。
“你的朋友很特别,送贴子喜欢插在门缝里。”
杨凡调侃一番,本意是想等着张蜜开门,怎耐张蜜软弱无力,根本不可能开门。无奈之下,瞅了瞅了对面的住户,确定不会被发现以后,施展乾坤遁法遁入屋门,将张蜜放到床上,转身行至门前,看看倒底是谁送贴子如此特别,喜欢插在人家的门缝里,难道事先打个电话也很困难吗?
“曾柔、金俊要结婚了,不可能吧!”
拿下贴子瞧了瞧,杨凡刹时大惊,贴子的署名是金泰安,金泰安是谁,杨凡并不知道,可是却认识贴子里所述的主人翁。
两人竟然要结婚了,好日子定在大年初一,这才多久呀?
而且前段时间,长运公司被破,有关人等已被拘押候审,听说曾柔也在其中,怎就没事了?
杨凡拿着贴子,摇头晃脑行至张蜜的卧室,“金泰安是谁?人家请你喝喜酒呢!”
张蜜躺在床上,闻得杨凡之言也是微微吃惊,软弱无力的接过贴子一瞧,刹时间杏目圆睁,“金泰安是长林实业的总裁,家教极严,怎么让金俊和曾柔结婚,有没有搞错呀!”
“绝对没有搞错,曾柔是个拜金女,长林实业那么有钱,她当然肯嫁了!不过我有个疑问,前段时间长运公司被破,听说曾柔也在其中,怎就没事了?”杨凡眉头紧皱,疑云满布。
“你整天只顾着打座,两耳不闻窗外事,当然不知道了。我告诉你,长运公司有猫腻,不仅曾柔没事,就连长运公司的总经理蒋豹也没事!这件事非常奇怪,按理说长运公司被龙组逮个正着,不管多大的官都不敢保,可是长运公司所有的负责人偏偏全部没事!”
张蜜也是疑惑重重,可是却不知问题出在哪?
闻言,杨凡心里气炸了,他念在蒋貌是个普通人,一直没有动粗,本意是想蒋豹受到法律的惩罚,可是长运公司道破了,血债累累罪证确凿,龙组这群王八蛋竟然不办。
气呼呼的摸出电话,拨通刑锋的号码,电话刚刚接通,便是一顿臭骂加威胁,可怜刑锋连怎么回事都没有弄明白,就被杨凡骂了一通。
待得杨凡骂完以后,刑锋问明原由,想要解释却又不敢,因为柳菲下了封口令,有关长运公司的一切,没有人敢透露半点消息。
无奈之下,刑锋只得让杨凡别管,随即便将电话挂了,为了不再挨骂,索性关机!
“靠,你他妈的,敢关机!别让我看见你,否则一定送你一张五岳神符。”
刑锋挂了电话,而且很快的关机,杨凡一连拨了几次以后皆是关机状态,气的想揍人,更有些头脑发热,准备执行第一次私刑。
“你别骂了!刑锋既然叫你别管,这件事很有可能是柳菲在幕后操控!长运公司的背景很复杂,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等着看吧,今年的春节肯定比往年精彩!”
看着杨凡恼差成怒的样儿,张蜜赶紧加以劝说,否则还不知道杨凡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对于金俊和曾柔的婚礼,她总觉得事有蹊跷,可是蹊跷在那里,一时间却说不上来。
“结婚当然热闹了!难道你认为柳菲会从中做耿?”杨凡面带不屑,心里非常的不爽。
“会不会做耿,我不知道!但是长运公司一役,翻出了很多铁证如山的证据,然而长运公司的高层,很多人都没有得到法律的治裁,这就很说明问题了。难道你以为柳菲会轻易放过与破天教有关的人员?”
张蜜虚弱的躺在床上,由于职业的原因,她的心思远非常人可比,每一件事,她都会站在不同的角度去思考。
试想一下,长运公司与破天教有关,那么公司的职员,焉能轻易脱离龙组的甄别,这也是杨凡没有想到的地方。
“这与婚礼好像是风马牛不相及吧?”杨凡似乎意味到了什么,可是却宛如雾里看花蒙蒙胧胧。
“从表面而言的确不相关,可是追根究底就不同了,因为曾柔也是长运公司的股东,从某种意义上讲,她也是龙组的甄别对象之一。而且这场婚礼很突然,且不谈金家世代沿袭的祖训,只论曾柔的学识与人品,金泰安就可能同意这门婚事。”
张蜜冷静的分析简直入木三分,刹那间,她似乎意味到了什么,可是转念想想,似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