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吗?
杨凡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莫良却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提示,一个足以留下,而且不会直接得罪莫良的理由。
“莫堂主所言甚是!怎奈人生一世、草木一春,她可以不仁,我却不能不义。柳菲好歹也是在下的朋友,目睹朋友身陷重围而袖手旁观,是为不义。在下断然不能做这不义之人。莫堂主与柳菲有怨在先,大可一对一单挑,其余两位就不要动了,否则……。”
否则怎样,杨凡没有说,也没有用行动去证明,可是大伙都明白。
“好,好一个有情有义有汉子!杨兄弟你真对本堂味口。待得此间事了,如若杨兄弟不嫌弃,本堂愿与你结为忘年之交。”
莫良对杨凡大肆称赞,肥厚的右掌弯曲呈爪态,轻轻一拉,一柄三尺长的骨剑从地下“嗖”的一声窜出,爪态并作两指随意挥动,骨剑围着他旋转三周,停在额前一尺开外,剑指柳菲,莫良笑道:
“素闻柳家青丝断肠剑削铁如泥,本堂倒是想领教一番,柳小姐敢否?”
闻言,柳菲焉然而笑并未接招,她虽然有先天境初期的修为,但是莫良也不例外,修为同等的条件下,要分出胜负,就看谁的功力更深更厚、谁的兵刃更厉害、谁能坚持到最后。
莫良的功力少说也有三十年,又有白骨剑助阵,与之对战岂不哑吧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如此废力不讨好的差事,柳菲当然不会做,但是却可利用莫良试出杨凡的功法路法。
然而,世上没有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事儿,要达到目的,柳菲却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莫堂主所言不假,可是我家的青丝断肠剑传男不女!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已经是杨凡的人了,我爹又怎会传我剑法呢!”
柳菲不仅敢说而且敢做,扭扭捏捏移至杨凡身边,含情脉脉挽住杨凡的手臂,那娇羞的样儿,仿佛真的一般。
“你胡咧咧什么?我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杨凡皱眉瞪眼,猛的甩开柳菲双手,暗骂柳菲无所不用其极,更恨自己阅历太浅,竟然没有看出柳菲是如此阴险之人。
“柳小姐想用这招让本堂对杨兄弟出手,看来柳小姐要失望了。这事如果让柳战知道了,应该会气的暴跳的吧。”
莫良哈哈大笑,戳穿柳菲的谋,就算没有杨凡的反驳,他也不会相信柳菲之言,因为古修界中,包含破天教的高层,针对婚姻而言,一直保持着古老的传统,不仅讲究门当户对,而且讲究郎才女貌,最重要的当然是联姻,所以一个女人的名节,在古修界非常重要,尤其是门派骄子。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莫堂主也知道古修界的婚姻传统,未婚失身可大可小,如果撒慌,对我可没有一点好处,搞不好还会被我爸爸踢出家门呢!”
柳菲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很严重,尽管并非事实,但是对家门的荣誉也是一种打击,可是大敌当前,她没有选择,而且家里长老院那帮老浑蛋正在给她寻觅对象,听说是位大门派的弟子,为了家族她可以不惜性命,可是却不愿成为家族的联姻工具,也就只有苦苦杨凡,充当挡箭牌了。
“柳菲你真行,没有的事也能说出一朵花儿来!你不仁,就别怪老子不义!老子不管了!你们爱怎么打怎么打。”
杨凡甚是厌恶子虚乌有,更加不喜欢为别人做挡箭牌,当即气的爆跳,拍拍屁走人。
“你真不管我?”
见得杨凡火爆样儿,柳菲心知玩过火了,赶紧拽住杨凡的胳膊,露出可怜巴巴的样儿。
莫良见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势,站在一旁看热闹,正所谓试探无处不在,此时何尝不是试探杨凡心意属谁的机会呢?
“管你?我不敢!你慢慢玩,老子很忙没时间。我女朋友还在那晕睡呢!”
杨凡皮笑肉不笑狠狠挥手,想要甩开柳菲的双手,可是柳菲拽的太紧了,竟然没有甩脱,杨凡很无奈,瞪眼挑眉道:“你到底想怎么着啊?逼急了,信不信我一巴掌送你上月球探险。”
“嗯,相当不错的创意,我喜欢!”
莫良连忙附意,凭着感知力,他知道杨凡的修为也在先天境,可是却很想看看杨凡的功力究竟有多深。
杨凡表现出的怒态,莫良表现出的不急不燥,让柳菲心里大为着急,她没有想到向来惜字如金、沉默寡言的杨凡,竟然会在这种紧要关头出左脚。
柳菲紧紧抱着杨凡的胳膊不松手,仿佛生怕杨凡跑了一般。
此时此刻,杨凡如果跑了,定然免不了一番激战,战斗中死了还好,就怕被莫良生擒,届时破天教会用尽一切办法对付自己,令家族蒙羞不说,保不准还会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时间不等人,柳菲脑海里飞快运转,做出一个离经判道的艰难选择。
缓缓迈步行至杨凡身前,柳菲的脑袋忽然凑上前,吻住杨凡嘴唇,同时双手抱着杨凡的胳膊很快移到自己的丰胸之上,死死摁着不松手。
忽如其来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