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火D吧的十三号包间里,金俊倒在沙发上睡的呼啦呼啦,嘴里时而喊着要杀了张蜜,时而又喊着张蜜我爱你!
曾柔穿着满是呕吐物的羽绒服站在包间门口,心里早已盘算好如何挑唆,只待金俊酒醒,表面上她是守着金俊赔衣服,实际上却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为了满足心里的野心,她一直站在包间门口等到第二天中午,金俊酒醒。
“先生,现在你也醒了,是不是该赔我衣服了!”曾柔斜靠着门框,看着刚刚苏醒的金俊。
“赔你衣服?”
金俊只觉头痛的厉害,用力拍了拍脑袋,喃喃自语,一翻从沙发上起身,仿佛回忆着什么,又见包间门口的曾柔长相不弱,那鹅蛋形的蛋庞小乖小乖的,挺诱人,随即老毛病又犯了,可是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他真的记不起来。
“对呀,你昨晚吐了我满身,你该不是忘记了吧,你看你看!这些都是你吐的,这还能穿吗?我这件衣服两千多呢!”
曾柔眼见金俊有意没意看着自己,顿知金俊心里想什么。故做吃惊,又仿佛是生怕对主不赔衣服似的,连忙解开羽绒的扣子,行到金俊面前,将衣服肮脏的地方送到金俊眼前。
曾柔这么一解,她的身材与羽绒服内的穿着立刻展现在金俊面前。
凸起的双峰虽然算不上大号,但是也不小,娇小的身躯被一件黑色的丝制裹胸衣包裹,一条黑色的皮质短裙,将套着网壮丝?袜的笔直大腿展露出来,蹬着一双九厘米高的黑色高根鞋,令她的身材更显修长。
金俊看着曾柔的正面,顿时起了色心,喉节滚动数下,笑道:“赔,我赔还不行吗?”
“那就给钱吧!三千块。”曾柔摊手要钱,她知道金俊身上没钱,不然也不用记账了。
“我身上没带现金!”金俊尴尬笑道。
“是没钱吧,你昨晚说的梦话,我全听见了!”曾柔高傲仰头,开始施展她的挑唆计划。
“我说梦话了吗?”金俊有些疑惑。
“说了,什么张蜜我爱你,张蜜我要杀了你,还有,你爸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咒他死啊?你真不孝啊!”曾柔面带调笑,开始信口胡捏,将打探来的消息运用到实际,也是为了转移话题。
金俊气呼呼坐到沙发上,挥手叹道:“哎,别提了!我虽然暂时失势,三千块我还赔得起,你告诉我电话、住址、姓名,回头我一定赔你!要不你跟我回家取也一样。”
“如果你手头紧就算了吧,帮我拿去洗洗就行了。”
曾柔故做同情,安慰道:“帅哥,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看开一点吧!”
“你叫我帅哥,我很帅吗?”金俊忽然看着曾柔,他记得张蜜说他一堆狗屎。
曾柔愣了愣,她没想到金俊竟然对帅哥二字倍感兴趣,不过他的确很帅,至少比杨凡帅。
“你的确很帅啊!”曾柔愣笑道。
“帅有个屁用,张蜜这个贱人,宁愿对一个穷小子百般讨好,也不愿看我一眼,还骂我是堆狗屎,害的我至今一无所有,我恨不得杀了这对奸夫淫妇!”想起张蜜和杨凡,金俊火气上涌,恶狠狠骂道。
“杀人是犯法的,不过像你这样的帅哥,输给一个穷小子,真的不值!”
曾柔面带惋惜,心里却气的牙痒痒,杨凡你这个王八蛋,怎么这么好的桃花运,姑奶奶刚甩了你,就有个大律师往上贴,气死我了,张蜜你给我等着,姑奶奶不要的东西,也不施舍给别人。
“谁说不是啊!可是我能怎么着啊!张蜜本是我家公司的代表律师,掌握着我家大量材料,这回让我失去一切,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如果惹火了她,我家的基业真要关门大吉啊!”金俊无奈抱头,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起来。
真是个怂包!
曾柔心里暗骂不止,脸上一副瞧不起人的神色,道:“一点男人样都没有,真是个窝囊废,让你赔衣服,那是贬低我自己!算了,衣服不让你赔了。”
“你一个小太妹也瞧不起我,我是长林实力的大公子!”金俊从来没有被别人瞧不起,曾柔的话仿佛踩到了他的尾巴,顿时怒不可遏!
见得金俊大怒,曾柔心下大喜,皮笑肉不笑,道:“哟,长林实力的大公子啊,那你应该不缺钱了,请你赔我衣服,把包间的账结了!骂我小太妹,瞎了你的狗眼,姑奶奶是来给朋友过生的,出门没看黄历,碰上你这只疯狗。”
“好,我不与你争执,我打个电话,半个小时以后见分晓。”
金俊被骂了一通,心里气的不行,可是眼见曾柔脸蛋还不错、身材也可以,虽然与张蜜没法比,可是言行举止却是拜金女的作风,对付这种女人,金俊那是十拿九稳,于是强忍心中怒气,厚着脸皮给弟弟金鳞打了电话,声称在外吃饭没钱给,再不给钱人家就要报警了。
金俊展现家底,自以为了不起,将曾柔当成一般的拜金女忽悠。
可曾柔却将金俊的弱点尽收眼底。
这种男人不仅怂包,还是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