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力好修,佛心难求!
这是佛家的说法,放在道家就是法力好修,道心难求。
其实修行之路本来就是殊途同归之路,前面些许有多少差异,但是最后表现的形式往往是惊人的一致!
而苦行僧则是佛家流派中坚持修行佛心一脉。
醉仙酿是什么东西,天地极品,可以让人体验到仙之境界啊,可以省去一位修士数百年的苦功啊。
世上有多少神物有如此逆天的功效?
若非此酒最大的缺点便是多饮无益,战天王又岂会送给第二妖王当做贺礼?第二妖王又岂会拿来招待众人?
“原来如此,佛家的苦行之士?”战天王低笑一声,然后对第二妖王说道,“妖王,之前是我们这些王者论道,如今由这些小辈也来论上一论,这才是美谈吧、”
“小辈?”第二妖王看了看水灵儿,又看了看华云飞,点了点头,“正好这位是道家弟子,又有儒家大儒之士作为见证,足矣!”
道家,儒家,佛家与墨家并称四大家,但事实上在许多人的眼里,墨家早就已经没落了,远远不能前三者相提并论!
人们称呼前三者时毫无疑问都是皇州儒家,神州道家最后以及苦陀洲的佛家,除去远在玄州的墨家,都是一周之牛首也,而反观墨家,上霄魔宗,天下第一庄,莫愁湖,哪一个不是在玄州与墨家其名,甚至还力压一筹的势力!
以华云飞的眼光和阅历来看,墨家,儒家,道家,那一家不是对九州都有巨大的影响力,而墨家,怕是出了玄州,就没有多少人会当回事吧!
只是绍其乃是皇州大儒,修为也并非四转,而那水灵儿则并非三家弟子,如此看来,却只有一人可以与其同辈论道了。
“哦,是我?”华云飞脸上则浮现出了一丝讶异之色,心里却波澜不惊,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战天王,然后点了点头,“也好,正要讨教。”
只是一边走心头还是有些疑惑,这位中州王者未免有些太针对来客了吧,还是说针对他们身后的佛家?
怪哉,怪哉。
只是这位苦行沙弥的脸上都是片片污迹,让人看不出神情,但他看到华云飞朝他走来,依旧是恭敬行礼。
“见过道兄,小僧禅问,请指教。”
远处听上去是有些沙哑,但是此刻一听却又像是喉咙许久不曾饮水而造成的枯竭,眸子透出的光依旧是这么闪耀,仅仅是这么看着似乎就能被其看出内心的阴暗。
真是很久没有看到这样明亮的眼睛了啊!
不知道为何华云飞心头突然涌起这种感慨来。
“道兄?”
“有些失神了,抱歉。”
华云飞拱手一礼,同时示意开始。
老一辈论道,那是在嘴上论的,这叫文斗,年轻一辈论道吗,实在手上论的,比的是拳头。
雷光汹涌,原本风平浪静的青山岛再度出现万丈雷光,犹如雷公再世一般朝着禅问劈去。
这是《神霄宝鉴》记载的几个颇为实用的神通,身为神霄道宗弟子,在这种场合自然是用神霄道法来应敌。
而且这几日华云飞一直钻研《神霄宝鉴》,以及《紫霄天道经》,虽然后者只有前两卷,但是两本古书都是神霄道宗立宗的根本,个中奥妙难以名言,即便是华云飞见识广博,又精通多本古经依然只参详了十之五六罢了。
但是刚刚只是小饮一杯醉仙酿后,体悟了仙之境界,华云飞豁然开朗,以前晦涩的地方竟已然融会贯通了。
雷霆万千,在华云飞的操控下,密密麻麻的劈在了山顶上,而山顶上的一众强者各个神通非凡,全无影响,反而一边吃酒喝肉,一边大声叫好!
“道兄这雷霆犹如雷劫一般,当真是雄伟壮观。”禅问抬头看着千钧雷霆,陌立不动。
莫非他准备硬抗这千钧雷光?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有了这般错觉。
只是还未等众人回神,禅问动了,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他的身形虚幻,仿佛在虚空行走,雷光密集,却是丝毫没有劈到他身上,他就这样走着,仿佛走入另外一个世界,一片金色的世界,然后无数条可以践踏星辰的天龙咆哮长吟,要从那片金色世界中横渡而来。
每一条天龙身上都有无数佛理在环绕,交织,他们从那片金色的世界中走出。
华云飞心神一动,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听到大脑嗡嗡作响,其中他好像听到了有无数的佛陀在禅唱。
“渡化。”
禅问则是在虚空盘坐了下来,禅唱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仿佛有一种渡化世人的伟力从他身上流淌,让人挣脱不开。
华云飞则是被钉在原地,不能动弹,只能看到无数天龙将他环绕。
这些天龙也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只是犹如护法一样将华云飞围住,让后不断飞舞盘旋。
“这是?”华云飞神情不定,充满了疑惑。
“皈依我佛!”
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