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你真有好本事,嘻嘻,好厉害哟!”杨玉玲牵着奔走畅快的博美说。
“他是你表哥,你怎么还不知他好本事?”辛五娘奇道。
“他才不是我表哥呢!”
“你们不是表兄妹?”辛五娘问道,更多的意思是问牛福。
“不瞒嫂子,我,帅财,玉玲,并没有亲戚关系,只是朋友关系,不过绝对是患难朋友!”
“也是欢乐朋友!”帅财插话道。
“帅财兄弟说得太对了!”牛福又肯定道。
杨玉玲没有说话,不过他们说话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微笑点头。一瞬间里,辛五娘由他们之间的亲热,突然觉得自己与他们生疏了许多。
要不是有牛福在,她真想一走了之呢。
“嫂子,昨晚有没有惊吓了你?”帅财见辛五娘脸色不好,就故意说话想让她开心。牛福对此心领神会,觉得帅财光是这一点,就让人觉得够可爱了。
“帅兄弟,别叫我嫂子,就叫我五娘!”
看到辛五娘一脸严肃的样子,帅财连忙赔着笑脸拱手道:“小弟遵命!见过五娘!”
这下子辛五娘笑了。
牛福于是说道:“嫂子,你是不是也要牛福叫你五娘啊?”他突然感知了她的心念。
“特别希望你们都叫我五娘!”辛五娘的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还留着些许憔悴的影子。
“那好吧!五娘!”牛福也笑着抱了一揖。
“牛兄弟!”辛五娘当即还礼。见此,玉玲也叫她一声五娘。
她现在真得机灵了许多,比以往的杨玉玲还要机灵许多。
于是一路前行,气氛比昨日要热烈不少,这样走得也不累了。不觉间已经发现路边的房子多了起来,人气愈是旺了。然后道路、建筑都有改观,知道新安城已近在咫尺。
进得城门,就奔了城西马市。
此时帅财便说,那寺院劫财一定不少,咱们当时本来也应该来个劫富济贫,至少也够个买马和吃饭住店钱。
辛五娘当即说道:“帅兄弟不必发愁,五娘身边有几锭银子,暂时也够日常费用的。”
牛福道:“好啊,等我俩兄弟哪日没银子花了,就再找五娘要吧!”
其实他心想,帅财所说的劫富济贫,这个建议其实也挺好的。嗯,可以留意。
虽说新安只是个小小县城,可是马市却颇具规模。看上去那些马都是好俊爽的,眼花缭乱哪!
他们这四个算是到马市来的顾客中最不懂马的,牛福和帅财也只是从小说里头懂得一些赤兔马、乌骓马、黄膘马、大宛马的名号。
还好马市老板说没货,要是说有货,随便牵一匹出来吹吹牛,他们准会上当受骗的。
既然不懂得挑选,那就买中等价格的,结果无意中仿照原先的格局,买了一匹白马和一匹黑马。然后在一家店喝了葡萄酒,吃了青精饭,就又开始行路。
牛福让辛五娘骑白马,杨玉玲还是坐她后面。他和帅财则共乘那匹黑马,他却别出心裁,让帅财坐前面,自己却坐其后。
这是为何?原来他要让帅财学会骑马。往后帅财还要成就一番事业,要是不骑马,又如何成就?就算是军师,也要会骑马啊!当年的诸葛亮,也不是都坐在木牛车或马车上啊。
帅财不笨,所以也才出新安十里,他就差不多玩得转了。而那边辛五娘听牛福教授驭马之术,于是更好掌握了其中要领。
所以这一路是越跑越畅呢。
可能是醉心于骑马,却一时忘了昨日鸡鸣店老板的告诫:“出新安二十里之后,沿途千万小心。”
因为马快,不觉间已经接近了这样地面。
眼前是一片山地,山高林密,而四处无人。牛福和帅财正说着话,突然感觉不对,这时传来一声虎吼。胯下的黑马当即一声嘶鸣,哆嗦一般仰身立起,飞蹄悬空,一下子就要把他们二人掀翻于地似的。
其实这匹黑马如此之时,那匹白马也上身仰起,半立着,舞着蹄子,竟然把辛五娘和杨玉玲都掀翻在地了。
而这时牛福的心觉才显示出来:纸老虎。
这时第二声虎吼已经传了过来,然后是第三声,吼声连绵成啸。白马早已经逃进山林,而黑马却还在跟牛福过招,见一时甩不掉他们,便只好带着他们乱奔。
“你想轻松逃命吗?没门!”牛福一把揪住马首鬃毛,用另一边手重重拍着马背,马就不再乱颠身子,而只顾向前奔。牛福又岂能让它狂奔呢?一下子揪住辔头,拨转马头。
早看见两个贼人,一人执斧,一人执棍,正围了刚刚挣起身子的辛五娘和杨玉玲。
虽说美姣娘让贼人流口水,但辛五娘那个值钱的包袱更是让两人眼红。
“美人,把包袱给爷爷拿过来!”执斧的汉子喝道。
辛五娘不肯,早让执棍的贼人一把抢了去。“哥,瞧!跟小娘们废什么话呀?”
“好吧,既然这样,咱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