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福和陶福先进了二楼一个雅间,陶媚下楼到餐厅叫了赵明上来,自己又到厨房吩咐下去,另外专门做几样菜,还提了一瓶红葡萄酒上来,这是专门为牛福和赵明准备的。
饮酒叙话之间,陶媚又说到了高考,强调了考试在即,而福弟却心不在焉,这很让她不安。陶福就说自己连续几日都在苦读,只是今天下午多睡了几时,何必大惊小怪呢。
牛福笑着说福弟的问题还是老问题,男人要想获得别人尊重,就一定要有自尊!男人要想取得成功,就一定要能坚持!所以福弟,在这关键时候,你应该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牛福说话的声音不重,可是陶福听了之后,就不再为自己作辩护了。不过他还是给牛哥敬了酒。然后默默吃了一碗饭之后,便先行告辞回楼屋去。
“哎,我现在就担心这孩子!”陶媚叹了口气说。
“问题没那么严重!他在看书呢!”
“真的?牛哥,你是不是又在安慰我呀?”
“是神告诉我!说他正在做数学题呢。”
牛福神色庄重地说。赵明发现陶媚多次看着牛福的脸色,欲语又止的样子,就也说道,“侄女呀,你有什么话要跟福子说,可尽管说,他这人只要觉得能帮上的,就一定会帮上!”
“我就是在想他的特异功能!”
“特异功能吗?是他的力气大,好水性,不怕电,还是有耳报神报事啊?”
“牛哥还有这么多的特异功能哪?”陶媚的目光惊疑不定。
赵明这才想起来,那天晚上是帅财在KTV包厢里头跟小姐瞎吹,才说到这事,陶媚确实是不知道。于是这下就权当是讲故事,跟陶媚简单逐一做了说明。
陶媚听得一直点头,当然她最关心的还是最后的内容,也就是关于耳报神报事的传奇内容。她看着牛福喃喃道:
“我弟弟的事要是解决了,我们家的情况就会好很多,我们就会喘口气,可是他偏偏……所以我最近一直在想,既然我们有个神通贵人牛哥,为何就不求牛哥给帮个忙呢?但是再一想,这事事关重大,对牛哥那真是勉为其难了!所以我……就一直无法开口。”
牛福笑了,“妹子,你到底想说什么?在老哥看来,这天下事都没什么大不了的,真有那么难开口吗?”
几杯红葡萄酒下去,喝得爽,牛福这说话也就又增加了三分爽。只是忌讳着陶媚是个女人,所以他就没说出“靠,他奶奶的奶奶”这口头禅来了。
“是这样!我是想让牛哥……”陶媚说到这,不由得声音又压低了。
“怎么样?”
牛福示意她快说出来,这会儿他倒有点急。
“能不能留意一下今年的高考试卷,福弟是考文科的……”
她终于把话说出来了,这会儿倒畅快了,先给自己斟了个满杯,然后就对着牛福举一举杯,像是罚酒,又像是敬酒,一仰脖子咕噜噜全喝光了。
她爽了牛福却就不爽了,他这下子才明白过来。这种事能做吗?
要是按平时的脾气,这会儿他早翻脸了。可是她是谁呀,陶媚,自己刚结识的陶家三兄妹中最重要的一人,自己挺喜欢的挺能干挺智慧的一个女孩!他能跟她翻脸吗?
而再想一想,她之所求,也属人之常情,在情理之中嘛。
牛福看着她,无意中又看到了她的姣好的胴体,只好闪开一边,却看赵明,发现他的神情里头,并没有一丝反感的神色,看那情状,绝对没有否定陶媚之意,自然也没有因此而鄙视了她。
这样看来,倒是自己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陶妹子!你是要我牛福帮福弟求一下耳报神,看看那些题目……”见她满脸羞涩之状,牛福反而生出某种怜爱之情,便用好调调跟她说话。
“是这个意思!牛哥,我知道你……所以小妹确实有些过分了,对不起呀!”
“你要知道,这样做,对天下考生都是个伤害!”
“福子,只要不暴露出去,谁知道啊?最多也就是挤了一个名额,没那么严重吧!”
“谁知道?天知地知我知你们知!还不够严重吗?”
“牛哥既然这么为难,那就算了!”
“而且要考那么多门,有那么多份卷子,难不成你全都要?是不是也太……而且大胆如此,耳报神也未必能答应!”
“牛哥,算了,就当我没说!”
陶媚又一次重复道,她头垂了下来,牛福偷偷瞥视,看不清她的脸,但可以感觉到那一定是黯然黯然的。
歇了一会儿,牛福说:“陶妹子,这样吧,咱们折中一点,让福弟只知各科卷子的局部,而不知其全部内容,你看可以吗?”
“这么说,我福弟可以看到各科考卷啦?”陶媚突然抬起头,目光闪亮。
“侄女呀,是只看到各科卷子的局部!”赵明强调道。
“是啊,赵叔,这我知道!但是能够这样已属不易,我已经很满足了!人不能完全听天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