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然就会回忆这个梦,反复咀嚼这个梦的细节,渐渐的不少东西变得模糊,不过自己认真问过的话,得到的答案还是清晰的,印象也是深刻的。
首先是徐福很确定地告诉他,确实找到人间乐土了。那里既不属于当今中国、日本、韩国的地域,也不是美洲一带。
曾经带过去的童男童女,便在这片乐土劳作、创造,繁衍后代,生生不息。至于说到自己是不是一直活到现在,徐福笑着说,没有不死之人,自己死过无数,也活过无数。
牛福盘腿坐在床上,他又开始了修习九天玄功。古语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而牛福的态度却是:何以解忧,唯有练功。
这一夜又有梦,老者又入梦来与他叙情,他突然觉得老者和徐福长得有点像,但到底哪里像了,他又说不上来。
老者还教他意念行功法。说看到他勤于练功,又因环境和时间所限,每每须择地择时练功,好不麻烦,便教他此法,以便随时随地练功,遇到外敌也可以随时发功反击。
他觉得此法太实用了,当下称谢不迭。
他在梦中练了一循环,醒来又练了一循环。
太阳终于又一次升起。
牛福这一回又当了蜘蛛人,他们公司今天为一家酒店作高层清洁和维护,必须在高空对大楼外墙的某些设施作电焊处理。
可是也真的是巧了,在日将正午之时,也就是马上就要收工之时,他突然凭借神眼功能,看到了酒店内的一个房间,一个酒店女服务员模样的开门进去,却被尾随的一名男子强行闯入,然后被强行摁住,脖子上架了一把刀。
“呀呀呸,大胆贼人!”
牛福不禁大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发生这样的事,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当即借悬空的工作绳一荡而越界移位,然后落身于一端阳台,从开启的窗户跃入,大喝一声:
“把刀放下!”
那男子吓了一大跳,不是他胆小,而是他一点也没防备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他也太专心于那女孩了,他的嘴巴强行粘住了她的嘴唇,他正在快意呢。
所以……吓了一大跳之后,他手上的刀掉在了地上。
牛福动作迅速,他自从练了九天玄功之后,他的动作很自然地比以往反应迅速了许多。当即抢了刀在手,逼近那男子。
“放开她,饶你不死!”
那男子松开了手。
“好,坐,都坐下来说话!”
牛福先是像神兵从天而降,勇不可当,现在却又温和谦恭,面带微笑,这不仅让那作恶男子莫名其妙,而且也让被救的女服务员大惑不解,愣于当场。
但他俩都半惊半喜地坐下来了。
“说吧,要是我没出现,你要对她怎么样?”牛福问那男子。
“这么骚的娘们,自然是玩了她!”
“然后呢?”
“杀了她!”
“你跟她有仇?”
“不是我跟她有仇,是我的头跟她有仇!”
“你的头是谁?”
这男子垂下了头。突然一抬身子,挣扎着想跑,但被牛福一把攥住了,“老实点!”牛福的大力威慑住了这男子。
“你的头是谁?”
“我也不知道他名字!”
“你放屁!”
牛福火了,手上的力多了三分,男子禁受不住,叫了起来。
牛福又松了手,脸色也缓和一些,说:“你的头是谁?”
这已经是第三次问同样一个问题了。
那男子终于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听他的手下都叫他坚哥!”
这一声坚哥,一下子让牛福兴奋起来,连忙问道:
“是不是仙客来饭店的老板,那个色鬼?”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饭店老板,不过他手下有个姓高的经理。”
姓高吗?他突然想起那个原名张勇,在这里改名高欢的晓华的男友。
是叫高欢吗?他问道,还特意对张勇的形象作了描述。
这男子点了点头。
原来又是这一帮逆贼!漏网之鱼,应该赶快绳之以法,免得继续祸害人间。
“噢,原来是坚哥对她有仇,然后派你做了她,对不?”
“没错!”那男子说。
“那么请问小姐,你怎么就跟那坚哥结了仇呢?”
牛福转过来问那女的,看她果然长得有几分姿色,心想会不会又是因为这姿色惹了事端呢?
“什么坚哥,我不知道啊!”女服务员觉得很冤似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牛福问那男子,声色俱厉了。
“其实是坚哥跟她的哥哥有仇,因为她哥将坚哥的一个姓张的兄弟打成原形,坚哥知道她哥不好对付,就想做了他妹子,给他颜色看看。”
牛福把目光放到了女的身上,“你哥是谁?是干哪一行的?”问道。
“我哥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