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可是他怔住的时候,却听到帅财和丽丽也在说:“牛哥你就快……!”
在这合唱一般的声音的怂恿下,他的双手渐渐接近了晓华高高耸起的胸部,虽然他轻轻松松就可以看到她,但还是有些窘,这触觉跟视觉终究不一样,他还从来没摸过女孩的身体呢!
严格地说,他还没抓握过女孩的手呢。
所以他的行动必须实现某种飞跃!
我牛福上刀山过火海都不怕,还怕——摸吗?于是托盘子一般地,隔着衣服托着她。
看到她的目光,又看到帅财和赵明的目光,为了显示一种绝不怯场的气概,又笑着说:“哇噻,好白!绝对是上品!要是红色的,就成了王母娘娘寿宴上的蟠桃喽,哈哈!”
“牛哥,瞧你说的……”晓华作势掩了半脸,赵明和帅财相互打着照面,两人相视而笑。
“你们笑什么?这有啥好笑的?你们老二好笑么?更好笑是不是?”晓华突然发作,真没想到花一般的女孩,她说起话来火辣辣的,什么话都敢说。
“晓华小姐,别生气,还是赌点什么吧,也好让我俩幸福一下!”赵明嘻笑着说,跟帅财混在一起,他也开始有些变味了,不过说话却也带点牛福化。
“好,还怕你们不成?就摇骰子吧!”
“不如猜点吧,你们摇,我猜点,怎样?”牛福说。
结果就依了牛福,晓华摇了个十七点,被牛福猜着了,便要认罚,牛福让帅财上,说兄弟今天生日,就幸福一下。帅财就实施行动了,结果叹了一声,这幸福也就是隔靴搔痒。
这帅财就是鬼点子多,于是提出罚脱。
小姐们撅着嘴提出抗议,但结果还是同意了。不过晓华觉得猜点没有胜算,就说:
“要是牛哥能说出我们姐妹身上有什么,说对了,我们姐妹就认罚!说得不对,你们每人就对着瓶口喝一瓶啤酒。”
“好,好咧!牛哥,干吧!”帅财一下子乐了。
“是说衣服里头藏着什么东西呢,还是身体带有什么印记呢?”牛福问。
“只要说对了,都准!”晓华说。
“那好!”牛福站了起来,转过身,面对三位小姐,来来回回地走着,然后唱着《征服》里头的歌词: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我的心情是坚固我的决定是糊涂……
也许是牛哥这下子心情不错,还真唱得好,包厢里登时掌声一片。
“牛哥,唱得好歌呀!不过装什么装啊?现在还做诗啊,是不是输定了?那就赶快认罚吧!”晓华说,突然笑得好灿烂。
牛福停了下来,满面严肃地说:“慢着!我就先说丽丽吧,好小姐,文胸里头,藏着一张百元美钞呢!”
晓华噗哧一声笑了起来,“牛哥真逗!”可是却发现丽丽呆呆地在一边,“怎么啦丽丽?”
“牛哥,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说着,丽丽把那张美钞取出来了,“是我姑给的,今天她刚从国外回来,我一时随意,没特别藏好!”
“牛哥,继续吧!”晓华顽强,继续说道。
杨玉玲穿衣包得紧,牛福在她胸脯挺挺然的地方点了点,说“包得再紧,哥也看得见妹子藏着的满园春色!”
“哥又作诗啊!”晓华又笑了。
牛福却接着说下去:“这里很美,不过这左边的上面,烫了一小块红斑。”
“牛哥!”玉玲喊了一声,眼睛潮潮的。
“牛哥说对了吗?”帅财看出名堂来了,追问道。
“牛哥说对了吗?”晓华说,她就不信牛哥又说对了。
“牛哥说对了,我认输,但我能不脱吗?”玉玲突然说。
“那不行!”帅财立即说。
“我小费减半,另外我再罚一杯酒,不行吗?”
“玉玲,你这又何苦呢?既然干了这一行,迟早都要被人玩,这脱嘛,又有什么关系呢?”晓华过来开导自己的老乡。
玉玲无奈,只好要脱了。赵明离她最近,一时忘形,想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急急靠过来。牛福见此,立刻说:“赵叔!”
一听牛福说话,正疯狂着的赵明,一下子像被雷震住了,立刻停住了狂野的动作。而这时牛福也看到了帅财的蠢蠢欲动,却对晓华说道:“我们不动!就由晓华小姐自己验看吧!”
玉玲向牛福投去一瞥感激的目光,晓华近身发现,玉玲左乳上果然留有烫伤疤痕。
最后轮到了晓华自己,她还是不肯服输,说:“牛哥,说吧!”
“晓华嘛,右臀上有着一条玉龙的刺青。”牛福继续悠悠说道。
这一回晓华整个人完全惊呆了。她一下子端起啤酒瓶子,一仰脖子喝了小半瓶。说牛哥真棒,小妹输了!
然后就脱了她的粉裙,身子俯卧在长沙发上,嘴上还说:“只供欣赏,不许动作!”
果然,粉嫩的臀上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