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果然神了!那请问牛哥,妹子叫啥名字,哪里人?你说说吧!”
“是啊牛哥,你也说说小妹叫啥名字,哪里人?”她身边的那位马尾巴小姐也高兴着问。马尾巴小姐正被赵明一手搂着腰。
这美小姐有一双小酒窝,头发特别黑特别密,所以脑后扎着的马尾巴,绝对是大马尾巴。
牛哥笑着不说话。帅财挨着大胸的白胖小姐,这会儿刚刚唱完《大坂城的姑娘》,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儿。长波浪小姐便问他:“喂喂,牛哥说不出,是你瞎说,罚酒三杯吧!”
“我哪里瞎说了?”帅财别过脸去,以免自己被迷死,又接着唱《大花轿》。
“真没劲!”长波浪小姐转到一边,随手抓一把南瓜子,啃着,吐着皮。
“要不猜容易一点的吧,猜纸牌吧?”白胖小姐随手丢过来纸牌。
赵明就抓过来纸牌,他已经有两个礼拜没动这东西了,因为在这之前他打牌一直输,钱输了,精神也没了。就被牛福喝止叫停。牛福说要是再这么打,从此就跟他恩断义绝。
这一招厉害!赵明是个重情义的汉子,牛福有恩于己,要是因为打牌而断了朋友情义,他还算是人吗?
但这会儿看到了纸牌,就像看到了多时不见的哥们,那瘾头也就上来了。
“猜纸牌不如打牌,谁输牌谁罚酒!”他说。也算是为牛福解围。
长波浪小姐却偏偏泼冷水:“想打牌,干嘛不上棋牌室?”
见连累赵叔也受了小姐的顶撞,牛福有点尴尬,于是端起面前的那杯啤酒,一仰脖子喝干了。然后又倒酒,又干了,再倒酒,再干了。然后就往包厢沙发上一靠。
谁曾想,这一靠,他奶奶的奶奶,面前的世界就变了。
此时白胖小姐出了包厢,帅财就干脆站起来到中间唱,《大花轿》已经唱到最后一段,他作着鼓动的手势,要牛哥和赵叔跟他一起唱。赵明正闷着,于是也乐得起来,也跟他到中间唱,然后他俩边唱着边示意牛福起来唱。
于是牛福在沙发上调正了身子,就要起来,突然却吃惊一般吓了一大跳,他看到自己的哥们帅财和赵明都光着身子背朝自己,他俩明明穿着衣服,怎么眨眼间就成了光身子呢?
这么想着,不觉间就眨了眼,这眨眼之后他俩果然还穿了衣服,心里刚刚安定,这又眨眼了,于是又回到光着身子的透明世界去了。
天,怎么会这样?他奶奶的奶奶!这眼睛真的是忒怪了!这是晚上呢,是不是有鬼呀?
牛福怕谁呀?他哪会怕鬼,当年大半夜在山路独行,他都没怕过。他现在怕的只是自己的眼睛,这眼睛要是犯了毛病,那一个人不就废掉了吗?还怎么打工啊?
帅财唱得投入,身子晃了起来,还转着,拉着赵明转了过来,不仅向牛福示意,而且也向小姐们示意。
可是在牛福的眼前他真的不好看,赵明也不好看,身上某处疲软得滑稽,让牛福看了就想笑。
看来看去,帅财和赵明光着身子的样子,着实也没什么好看的。突然心里掠过一个念头,不如看一眼小姐试试,看看有何古怪?
正想偏过脸去看挨自己坐着的那个长波浪小姐,她好像有些不高兴呢,也好关心一下。这时包厢门开了,白胖小姐竟然浑身见不到一寸布料,好生光鲜地进来了。
果然好大的胸,只可惜下垂而呈袋状,都摩着白肉了。还有那腰,也粗如水桶呢。
这丽丽小姐是这样,那其他又怎样呢?
这时牛福心里又是一凛,怎么就知道她叫丽丽呢?奇怪呀!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那我牛福现在就好好饱看一回,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古怪。
那就看长波浪小姐。哇噻,这一看大开眼界了!她跟丽丽小姐一般娇艳光鲜,不过美过丽丽十倍,轻松无障碍地看着她那魅人的胴体,不禁感慨春色满怀呀!
他如蜂似蝶,流连双峰品味秀色,看得都有点痴了。
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咬了下手指,疼!不是梦!于是再看那小姐,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斯文地看,流氓地看,怜花惜玉地看,昏君变态地看……啊啊,妙,妙啊,就是做梦也梦不到的呀!
五月下旬,女人穿衣薄了,春光不免外泄,小姐们穿衣着装就更带着几分裸。尽管如此,寻常能看到的,也仅是冰山一角啊。哪像眼下是全方位的景观展露,想看什么就有什么呢。
原来是眼睛有古怪,这古怪得好啊!牛福有些乐了。这世界在我牛福的眼前发生了变化,变得透明可视的了。这能不是奇迹吗?哇噻,从此要看妹子,那是随意看,真是快意人生哪!哈哈!
可是他也感觉自己身上某处绷紧得像张着弓,而脸上更是火辣辣地烧。这种烧灼对他仿佛就是一种警告。尽管自己并没有偷窥小姐,而只是眼睛突然古怪的缘故,可是终究非君子之所为。
他想到了“非礼勿视”的古训。
“牛哥,有你这么看人的吗?是不是酒喝多了,脸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