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比赛,凤秋语无疑又赢了,而且还赢得十分的漂亮。
可烈梦珍是谁,她可是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会输的人。从小到大,她也很少输过,而今天,竟然在这个女人面前,连续两次失去了面子。这对于烈梦珍来说,无疑是很难忍受的事情。
光是想着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输了,烈梦珍心里就十分的不是滋味儿。连带着看着凤秋语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看着自己的哥哥还对凤秋语恭维有加,这更加让烈梦珍感觉到不舒服。一口又一口的酒咕嘟咕嘟的往嘴里灌着,就好像那被灌下去的不是酒,是水一样。
凤秋语原本还担心烈梦珍这样喝下去会醉,不过看着烈锆石都没有任何反应,那凤秋语就索性不去管她了。心里倒是庆幸着方才没有和她一起斗酒,否则,看着这样的情况,输的人,肯定是自己啊。不过庆幸归庆幸,骨子里那股好斗的性子还是没有改变,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和这个刁蛮公主斗一斗酒,那才应该是无比畅快。
可是,光是看着烈梦珍看着穆君尘的那种眼神,就让凤秋语十分的不爽。
烈梦珍似乎知道凤秋语的想法,朝着凤秋语咧嘴一笑,道:“怎么,不想要看到我吗?很可惜了,我偏要在你面前出现。你以为,想要做师兄的妻子就这样容易。我告诉你,就连我,努力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功,你……也别想。”
烈梦珍似乎有些喝多了,口齿都有些不太清楚。不过她摇摇晃晃的,还是把她想要说的话说的很明白。
凤秋语看着旁边假装没有听到烈梦珍的话的穆君尘,挑了挑眉毛,道:“你以为,我很稀罕要做你师兄的妻子吗?我告诉你吧,如果不是你师兄哭着喊着的求我,我才不会想要做他的妻子呢。”
烈梦珍陡然瞪大了眼睛,冲着凤秋语喊叫道:“你撒谎,你这是在撒谎。师兄怎么会哭着喊着求着你做他的妻子呢。你一定是在撒谎。”
凤秋语轻轻的抿了一口酒,道:“是吗?我是在撒谎吗?那你自己问问你的师兄,是不是他哭着喊着求我的?”
烈梦珍眼睛里即刻出现了一种委屈的神采,这样的话,她自然是不敢去问穆君尘的。可是,若不问清楚,只怕她这辈子都不会安心。所以最后烈梦珍还是带着些许疑惑的轻声道:“师兄,她说的……”
穆君尘叹了口气,宠溺的看了凤秋语一眼,半晌,才对着烈梦珍道:“梦珍,这个问题,你就不要再追究了。你永远都是我最疼爱的小师妹。”
烈梦珍显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拒绝,眼睛红红的站了起来,指着凤秋语道:“你,你凭什么成为师兄的妻子。就凭你那一张脸吗?既如此,那我就毁了你这张脸。”
烈梦珍说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对着凤秋语就刺了过去,看那一脸狰狞的模样,当真是没有打算放过凤秋语的。
凤秋语脸色格外平静的看着烈梦珍那把匕首,连想要躲闪一下的想法都没有。
此刻的凤秋语,一双眼睛看起来格外的平静,就好像再大的事情也无法让她的内心产生任何涟漪一样。
这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烈锆石见状大惊,呵斥道:“梦珍,停下!”
烈梦珍此刻已经红了眼睛,她哪里还听得进去烈锆石的劝说,几乎是哽咽的道:“哥,你别管我。”
可就在烈锆石准备出手阻拦的时候,坐在凤秋语身边的穆君尘出手了,几乎也是在一瞬间,快要划破凤秋语肌肤的匕首就“叮”的一声断成了两截。
在那一瞬间,凤秋语分明感觉到脸上的毛孔已经开始收缩了。她丝毫不怀疑,若是穆君尘的手再慢那么一瞬,自己这张脸,只怕当真是要毁容了。
凤秋语是不在乎这张脸,可是她却在乎穆君尘的态度。
烈梦珍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半截匕首,哭泣道:“师兄,这是你送给我的匕首,你怎么能毁了它?你怎么可以毁了它呢?师兄……”
穆君尘面色不佳的道:“梦珍,这是你第一次想要伤害语儿,这也是最后一次。如果还有下次,被折断的肯定不只是匕首。语儿是我用生命护着的女人,你若是当真想要伤害她,那你就必须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如若不然,你如何伤害她的,我必将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烈梦珍的嘴唇剧烈的颤抖着,看着穆君尘的眼神也变得失望、痛心,只见她摇了摇头,道:“师兄,你怎么可以?从小到大,最疼爱我的人就是你了。从小,师傅罚我们的时候,都是你一个人承担的。在那个时候,我就认定了,这辈子只会跟在你的身后,只会允许你来保护我。师兄,可是如今,你的肩膀和你的怀抱怎么能够给除了我之外的女人?师兄,你不觉得,你这样的选择,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吗?”
穆君尘清澈的双眼看着委屈难过的烈梦珍,道:“梦珍,我对你,从来都是对妹妹的那种保护。而且,你还是锆石的妹妹。锆石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我有责任和义务保护你。可是现在,我找到了我必须要一生保护的女人。梦珍,你是个好女孩儿,你一定可以找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