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峰闻言巨震,心中泛寒,一个可怕念头闪过脑际。但觉得不可思议至不可能、将此想法从脑海里排除。平抑心绪,问道:“便是因为此事?”
全冠清道:“是为马副帮主报仇,为乔爷你昭雪,更是为丐帮大业!”zxsm
乔峰脸色一沉,奇道:“马大元不是死于锁喉功之下吗?该不是康敏能够半到的。再者当日”本想说当日给全冠清众人一口咬定乃是慕容复所为,转眼一想定是康敏唆使他们如斯嫁祸江东。便觉不妥,自然不会说下去。
全冠清苦笑道:“确实如果是凭真实本领十个康敏也奈何不了大元兄,但康敏是个很有算计的人,怎会蠢到以自身短处去对他人善手,当然会另寻毒计。”
乔峰双眼微缩,愤然道:“好阴狠的妇人!”
全冠清道:“她先是在大元兄身上下毒,在大元兄功夫不能使出情况下,再让他撞破他与那人的奸情,这样那人便会为了声誉名节杀死大元兄。”
“砰!”
乔峰一掌猛拍在旁边木桌上,可见他心中之愤,道:“如此杀害兄弟当该处以帮规,他现在何处?”
全冠清见他热血上涌,的他真个立马寻他晦气,因为乔峰向来重情重义,虽然马大元与他素来不甚交好,但仍旧是香火情深,又得闻马大元为了保全自己身世而被害更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忙道:“乔爷不要心急,且听在下把话说完,再决定是否惩处他如何?”
乔峰不置可否,神色稍缓,显是答应。
全冠清叹道:“这就是那淫妇厉害之处,本来大元兄已经中毒,纵然不被白兄杀害,亦会被她杀害,因为她不会让大元兄阻止她的奸计。即使自己不亲自动手,恐怕也会是色迷心窍的全某操刀◎载不成,也会有她自己。一句话:大元兄难逃一死。只是她巧妙布局,白兄和大元兄均入榖,成了她的工具。歹毒之心由此可见。”
“啪”木桌一角不胜乔峰握拳一捶硬生生被击了下来。仍不解气地道:“那女人如此歹毒,死不足惜,不过现下我还有一些事情要问她,还需令她苟延残踹一段时间。只是不知逃到了何处去,这可有些难找了。”
又想起丐帮,肃然道:“这类人如再呆在丐帮势必会使更多的人收到蛊惑,拿办她也是理所当然。现在丐帮情况如何?”丐帮虽然人才众多,但除了他乔峰外均无帮主好人选,他走后定会给丐帮不小的打击,这天下第一帮能够薄当真有些难说。
全冠清苦笑回道:“乔爷该知丐帮除了你外并没有什么杰出人才,徐长老虽然德高望重,但是已经年事已高,加上上次被康敏利用一事和杏子林截留情报使咱们丐帮在西夏人手里输得糊里糊涂,兄弟们对他也不是满意,不再听他号令。”
乔峰心往下沉,虽然徐长老偶犯错误,但也不至于到如斯地步,奇道:“那现在丐帮听谁号令?”他本已不是丐帮之人无权过问此事,但他心系丐帮还是问了出来。
全冠清无有隐瞒地答道:“眼下几位长老共同施令。过不了多久丐帮便会召开大会选举新的帮主!”说着眼里闪过一丝精芒。
乔峰将之一点不势在眼里,微带冷笑道:“全长老该是有力竞争者?”
全冠清对他其中隐含的一丝不屑当若未闻,道:“承蒙乔爷吉言,在下倒是真的有心一试。不过乔爷可以放心,全某绝不会做对丐帮有任何害处之事,更不会为一己之私令丐帮陷入危机之中。”
乔峰肃然无可争辩的道:“消你能说到做到!”心中又回到先前问题:义弟究竟是用什么法子令全冠清犹如变了一个人似的?
全冠清想起段誉当日对他的嘱托道:“段公子着我转告乔爷要查探身世可到雁门关一探,当有线索,再有你手里的信,就该知晓其中机关了。”
乔峰愣了半响道:“是否说不用再去劳驾智光大师,谭公谭婆诸人?”
全冠清暗叹乔峰不似别人所说有勇无谋,点头道:“该是如此!”
乔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算是记在心里,暗忖:也好,免得叨扰几位前辈。但带头大哥是一定要找出来的,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念及于此,道:“我先往雁门关一趟,看看会否有所帮助,在做他计。”
全冠清沉吟片响,道:“如此甚好!我也消乔爷能够早日解开这个至关紧要的谜团,我也曾向康敏那贱人打探过当年带头大哥之事,但她死口不言,我也无可奈何≯下不知她已逃到何处。但我相信,丐帮弟子遍布天下,眼线耳目广布,只要她稍微露面,我们便顺藤摸瓜,令她无所遁形。”
乔峰知道丐帮虽是一群叫花子帮派,但弟子广众,天下无有没丐帮弟子之处,可以说是率土之滨莫非丐帮之地,对情报的掌控不说冠绝天下,算得上是独具一格。若丐帮要全力追缉康敏,恐是她插翅难飞。点头道:“这类蛇蝎毒妇,不可姑息,苟活于世,只会贻害众人,自不能轻易放过。”旋觉得自己也非是丐帮中人再说这类话有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之嫌,故不再言语。
全冠清不以为意地道:“该是如此,这点你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