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呼吹来,第二场雪又已经肆无忌惮毫无预兆而来,让人措不及防之下不被突如其来的寒冻打个措手不及,抱恙卧床。
耳际风声逸过,廊外夜空皎洁皓雪如水银泻地般倾泻而下,直似一道晶莹璞华白玉瀑布,间或又隐约可见对面屋舍黑影和灯光,由于隔着雪花,灯火间断传来,似如闪烁烟火般一闪一缩,若隐若无,断断续续,籍着雪花散射或透照如美人晶莹剔透深情眸子溢出的勾人摄魄的柔情彩芒,给人无限的遐想美感和享受。hxm
李继乾止步长廊,凝望半响眼前美景,慢慢闭上眼睛,一阵风来,大片大片的雪花迎面扑来,似美人般**,更是好不娇羞的轻吻他的嘴唇,脸颊。更有几片似乎受不了这番彻骨寒寻找温暖钻进李继乾悲锦裘里去。他若无其事般屹立不动,任由她们轻薄自己。
风儿退去,雪花也翩然而去,只留下美好的回忆,因为她们有了夜空这片更广阔更柔情更能让她们随意而舞的天堂,所以她们不再留恋他。
忽地一片雪花似乎并不厌弃他一般,独自脱离伙伴飘落在他左臂膀上,轻柔若云,李继乾将手臂太高,凝视她,心湖里不自觉的显现出一个倩影,对他嫣然一笑。瞬间又化为那片白雪,飘进湖里融化。
李继乾心中一动,默念道:“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今日更不疑”
那片雪花已经完全融化进入他外套,只留下一点水打湿的痕迹。
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千颜桃菲有归处,自当排闼牡丹寻”
抬头看看雪花飘飞的夜空,她们似乎在为自己找到那一束属于自己的牡丹而欢喜祝贺,无由嘴角露出一丝感激微笑,似乎在轻声说:“谢谢你们!”
转身轻松写意地向李劲松书房轻脚而去。
“姓段的小子,好些天了仍旧没有回来,难道是被我那夜重创就此见阎王去了。”李继乾刚走到巨李劲松书房还有十来丈廊道拐弯处,便听到里面传来声音。
他暗自一惊,那声音似曾相识,但又不可能,以为这声音似是李越前的声音。不由得驻足细听,适才那声音又响起“但他功力如此深厚,当不会如此轻易死去。该不会是将他的几个女人抛下独自逃命去了吧?果真如此,老子下次见者他定把他小命取了。”
他心中巨颤,里面那个声音是自己多年前听到的那个声音,也是自己朝夕以盼的声音,确实是身处西域的李越前的声音;再者惊异对方说的眼下不知所踪的段小子,其次是暗惊自己竟然能在如此远的距离将里面的对话听得如斯真切。难道是自己心里负担尽释,灵台空净无前,听识得以倍数扩展,与风声融为了一体♀可说是出乎意料,得来不易。想通这点,无由心中暗喜。
但想到段小子,心中不由得有些的,害怕那人是段誉,可是除了他以外似乎好像自己也没听说过在中原有什么姓段的年轻人功力深厚得令那人动容↓神思之际,李劲松声音响起道:“我们的情报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不过倒是他的手下,那对双胞胎姐妹眼下只有一个在洛阳,另外的覆雨剑翻云刀也归附了他,并且也消失了一位,我猜想是段誉被二叔重伤传来讯息,着他们前去接应,这才悄无声息的离去。”
李继乾心中一凛,果然是在对付段誉,心里一阵不舒服。更为惊愕的是竟然是由他二爷爷亲自对付段誉,纵然段誉武功胜过自己一筹不止,也难以与之抗衡,只怕是凶多吉少。想到段誉不知何在,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王语嫣的绝世玉容,不知她这些日子怎生过得,怕是夜夜噩梦,难以入睡吧?要是我也受了重伤,她会不会也会伤心?他不由得在心里暗问。答案是否定的,他心里很清楚,因为他不是他。
苦笑一下,暗道:“纵然桃花无意,厚土仍在≡己既然爱她,就该为她的幸个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只要她过得快乐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就算是我为她做的最后一次吧!就此将自己的苦恋画上句号,以后会全心全意接受自己的牡丹,爱护她呵护她不是很好吗?”
他在心里给了自己答案。又凝神细听。
“你知否他们的落脚点在何处?”
李劲松摇摇头道:“二叔原谅则个,我还不晓得他们究竟落脚何处,原来以为是兴悦客栈,但后来发现他们并不在那里。至于其他的落脚点我们的眼线每次都无法跟踪到。所以我猜想他们之中定是有奇门遁甲,机关巧器高人,所以我们不敢贸然前去,以免打草惊蛇。”
闻言,李继乾竟不知何故,心中反而一轻,心中巨石终于落下实地。
李越前沉声道:“我也是在这么想。逍疑人才众多,对奇门遁甲精通熟谙之人无缺不乏,兼之段誉使用的功夫便是逍疑绝学北冥神功以及大理段氏绝学六脉神剑。”眼中精光一闪,赞道:“六脉神剑果然非是一般奇功,如果不是他的北冥真气未臻‘止于至境’之界,应付他的六脉神剑当真有些吃力,制服他已是困难无比,要除去他更是难比登天。他这次能够逃脱除了我看在无崖子逍疑面上放他一马外,也是他的六脉神剑确实了得,他接二连三绵绵不绝的使出,令我在疏忽大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