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长秋宫的何氏当然也反应过来刘协是在戏耍自己,但是对方又仅仅是一六岁孩童,即便是把事情捅到灵帝那里,灵帝也只会说刘协顽皮,最多也就一笑了之。何氏也心中恨恨的,却也是吃了个哑巴亏,也只有拿自己身边的宫女和房间中的那些花瓶杯子出气。这也搞得整个长秋宫上下都人心惶惶的,生怕吃罪了气头上的何皇后,不过还是有几个倒霉的宫女被拖出去打了板子。
由于今天是刘协的生辰,何氏为什么缓和与灵帝的关系,也让人去把大皇子刘辩唤回宫中,想让刘辩在灵帝面前表现表现。
而这时,本来还在生气的何氏在屋子里生着气,房间的门却是被一个宫女给打开了。何氏正要发火,拿着桌子上一个杯子便要砸去。
那开门进来的宫女也是事先有准备,直接快速跑出一句话:“皇后娘娘,大皇子殿下来了,已经快到长秋宫了。”
果然,一句话便让何氏那乌云密布的脸色晴转多云了。
何皇后手中那从举起的杯子也放了下来,非常着急地问宫女到:“我辫儿来了?”
在刘辩出生之前,灵帝的皇子们都已夭折,所以皇子辩出生后没有养在皇宫中,而养在道人史子眇的家里,不敢叫他的本名,称他为“史侯”。因为史道人有道术,何氏想凭借他的道术保护皇子辩。
住在宫外的刘辩倒是一天天顺利长大成人,但是却也养成了京城中那些贵族公子们的一系列恶习,飞扬跋负,平时养鸡斗狗,俨然是洛阳的一霸。
当然,在母亲的眼中,自己的孩子都是好的,何氏自然不会认为刘辩有什么错误,在她看来整个天下未来都是自己儿子的,儿子想干什么当然就能干什么。但是,这却令灵帝刘宏不喜。
儿子一直就养在宫外,何氏自然虽然要可以召见刘辩进宫。但是却也有些麻烦,加上现在刘辩大了,平时都和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有时何氏也难以招他进宫。所以,何氏也又大半个月没有见到刘辩了,深宫寂寞,何氏也就只有刘辩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对其也十分紧张。
这时何氏也让宫女太监把房间收拾一下,自己也出门去迎接刘辩。
虽然,对于外人来看作为父母去接自己的孩子有些不符合规矩,但是何氏却可想刘辩了,也就跑到长秋宫门去等待。
这不,何氏刚到宫门,就见一一米六左右的男孩在一群太监和宫女的簇拥下朝着门边走来。男孩一脸的傲然,鹰钩鼻子,皮肤微黑。这自然就是大皇子刘辩,而其体色微黑的原因也是平时到处游玩而造成的。
要说刘辩在宫外的生活还真是十足的衙内作风,当然整个京城也没有比他更有背景的衙内了,整日里带着一群下人欺恶霸市,有什么好玩的都要玩个遍,有什么看不惯的人也打得个半死。而道人史子眇也不敢管他,何氏还会因为他有道术也敬重他,而这刘辩却也不管其他,惹他不爽便是叫下人拳脚相向。而那可怜的道人也自此不敢管刘辩,还在一旁帮着刘辩瞒着何氏。
见到刘辩,何氏便亲切地把刘辩拉入怀中,问道:“辫儿,在宫外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怎么才半个月不见都黑了,廋了。”
“母后,我都不小了,以后别把我当小孩子看待了。”刘辩退出何氏的怀抱有些不悦地说到,然后便拉着何氏的手朝着宫内走去。
而何氏却也不以为意,摸了摸刘辩的脑袋说到:“辫儿,你即便是成婚娶媳妇了,在母后眼中还是孩子。”
然后便是一段又一段的长篇大论,可怜何氏本来只是一屠夫之女,胸中笔墨较少,却也耐心把自己仅会的一些道理反复地讲述给刘辩。
刘辩也知道与何氏争论这个问题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也就静静听着,只是偶尔反驳一句。
待二人来到长秋宫的一个房间中后,刘辩便打断何氏的絮絮叨叨。
问道:“母亲召儿臣回宫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事情就不能召我儿回来了吗?”何氏没好气地问道,然后又说“你就一点不想母后?”
这个年代可是以孝道立身的年代,刘辩虽然有些纨绔,但是却心中也还是念叨着何氏的,只不过抵不过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
“儿臣自然是想念母后啊,要不是在外面太忙,儿臣早已进宫来看母后了。”刘辩立刻说道。
“母后当然知道辩儿孝顺,只是你没事也多回来看看你父皇,也多去你舅舅家坐坐,知道吗?”何氏又说道
“那老头子又不喜欢我,我回来看他干什么。”听到何氏听到刘宏,刘辩便反驳到。
“嘘。”听到刘辩说出这样的话,何氏立刻打断了刘辩。
“你要知道他是你父皇,以后别这样称呼你父皇了,明白吗?”何氏像教育小孩一样教育到
“母后,儿臣自然明白,这不是就我们两人吗,何况,他根本就不喜欢我,而是喜欢北宫的那杂种,要不是舅舅的原因,他早就立北宫那杂种为太子了。”刘辩气愤地说
其实,刘辩这样说自然也是有原因的,本来他从小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