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267年中多少汉人以言获罪。不过随着五月刊的《奋进中国》杂志在时融七年后再一次提到了旗人入关时在中国欠下的血债出了让“旗鞑皇帝滚出皇宫”的呼吁那些旗人和遗老遗少门地日子也就不再像先前那般好过了。
“昨个在西直门路有一个警员问一个路人:“你是什么人?”对方说:“我是旗人。”你们猜怎么着。那名警员立马动了火。举起警棍就打:“什么?我们老爷才只是骑马你竟敢骑人!”那个胡儿赶紧辩解:“我不是骑人。我是在旗呀。”那警员更加得理高声呵斥:“你还敢再骑我还得揍你!”嘿!那场面打地痛快啊!大快人心!搁过去那帮子胡儿嘛时候拿咱们汉人当过人看!”
在一家茶馆里几名茶客笑说着。这几天来报纸杂志上长篇累牍的宣扬着满清给国人带来地灾难和痛苦只要是稍有那么些良心的人自然不会放过那些满清余孽再说那些懒散成性的旗人也根本不值得同情。
他们说话的时候一个提着鸟笼里刚要进茶馆的人听到这话连忙有些怯怯的离开了。门旁的伙计在他进来的时都懒得招呼这个常来地熟客。谁他娘的要是伺候那些旗人下辈子就投胎当个太监!这是茶馆里的伙计和其它几个茶馆伙计一起的毒誓。
在那人离开时茶馆里的伙计甚至于随口唾了口唾沫过去。以此来表示自己的厌恶。过去地几百年这些爷们什么时候拿汉人当过人来着。在转脸时的伙计用余光看了一眼那个叫了一壶茶后就呆在一直呆呆的看着茶馆外好像是在等什么人或是在想什么事。“奉汉威灵:吾国自五胡乱华以降三度失中原凡八百载。两度亡天下历四百载死者逾万万受淫虐者不知凡几怨极仇深蔑以加矣。崖山之后无中国甲申之后无华夏。思崖山甲申而不悲者,其人必不忠。……”
“……你们加诸于我身的罪名并不能改变一个事实……爱国者无罪!”
喝着茶的吴世嘉的脑中不断的重复着这两句话来一句是最近开始在青年人中流传着的榜文。另一句则是上海《未来中国》杂志社刺杀案主犯陈启祥的在法庭上地自辩状。
陈启祥是吴世嘉的榜样同样是很多年青人的榜样。曾经陈启祥以为自己恐怕没有机会为国献身而现在为国尽忠地机会已经到来。
“以趋认贼作父。以阅鞑虏之族而残中华之士。”
想到这一句吴世嘉狠狠的握着手中的茶杯恨不得立即杀死那些汉奸!
“但愿父亲在天之灵会保佑我一偿所愿!”
想到在杭州举义战死的父亲吴世嘉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如果说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眷顾的话就只有远在杭州的母亲了。
“来了!”
就在这里吴世嘉看到一辆汽车出现在了视野之中于是连忙放下的一块钱在桌上不顾得人们的惊讶快步朝茶馆外跑去!
“先生!先生!找您地……”
茶馆的伙计收起钱后喊了一声见那个洋学生连头都没回暗叫自己今个走运。一壶茶不过才只值三个铜元这回可是挣大了相当于自己六天的工钱。
“砰!砰!”
就在这时茶馆里的伙计听到了接连几声枪响茶馆里的人先是一惊随后像炸锅一样的钻入了桌下所有人的眼中都带着惊恐的眼神所有人都在问这是怎么了?
对着车内后坐那个穿着袍子留着辫子的人连数枪后吴世嘉便随手撒出了一叠事先油印地传单瞬间大街被雪白的纸片笼罩着。吴世嘉趁机逃离了的现场。
从最初的惊骇中反应过来的人们拾起的散落在地上的传单一看只见赫然是那句熟悉的话语。
“诛绝五百万有奇被毛戴角之旗洲种洗尽二百六十年残惨虐酷之大耻辱使中国大陆成干净土!”
民族主义和汉旗矛盾、冲突在历史上一直持续了38年。在此引用一些资料做为佐证希望大家不要误解毕竟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可回避的。在此引用地是《2o世纪满族社会变迁对老舍民族心理地制约》中的资料。
1982年笔者参加山东大学主办地全国老舍学术讨论会时蒙兰州大学马志洁先生(回族)告知敦煌艺术的“守护神”、现代油画大师常书鸿。出身于杭州驻防旗人。辛亥年间他已弱冠对革命军攻打当地旗营存有难以泯灭之惶恐记忆。后来笔者曾造访常老。老人证实此事说那时我还是个只有几岁的孩子家人把我单独藏在南高峰上的一所小寺庙叮嘱我有人来切不可承认是旗人但是我脑袋后边有一条小辫子生怕被认出来那种幼时的恐慌是久久都忘不掉的。
21在南方的福建等省份“漏刀的”成了对旗人及其后代一种较长期的蔑称意为他们都是辛亥年间在刀下漏网苟活下来的人。
满族出身的京剧艺术家关肃霜(荆州旗人)谈到过她幼年随父辈在武汉等处跑码头卖艺父亲嘱咐切记途中过关卡若有人叫你数数数到“六”时千万不可以说“1iu而一定要念成“1ou,不然就会从你的京腔听出你是旗人来轻则要挨骂重则要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