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附到他耳边问:“特使意下如何?”
阿穆尔灵圭停下笔,摇头微笑:“我只是皇上与大本营的传声筒,我个人的意见一点都不重要,我只能再传一句皇上的谕旨——请梁司令官大胆去干,皇上相信梁司令官自己的判断就是最正确的判断。 ”
梁天河眨眨眼,有点不相信:“此话当真?”
“大将阁下,我一个小小的侍从副官,哪敢伪传圣旨啊,再说了,这么做又有什么好处?”阿穆尔灵圭满脸委屈,就差对天喊冤了。
梁天河忙好言安抚几句,又邀请阿穆尔灵圭晚上到城里地哈萨克饭店吃烤全羊,心里却别是一番怪滋味。
“刘百良啊刘百良,知人知面不知心,要不是女皇敢说话了,难不成,你还真把老子给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