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帝国的未来还需要你们,好好干,放开了打,也尽可能……活下来!”
……
一九一五年六月二十二日清晨,薄雾飘渺,阿尔库特河战线西段,河南岸一片漫长的灌木丛后,缀满枝叶的伪装网徐徐拉开,露出一排整齐地、望不见头地钢铁炮管。
10公里的战线上,密密麻麻排开了二百五十门大炮和五十门大口径迫击炮,以及包括4个步兵师、1个骑兵旅、1个独立舟桥旅在内地10万大军——他们已经饱餐一顿,整装待发。
南岸小镇克廖恩,第3集团军司令部。
门前停着一部高大的平顶履带车,车尾两根高达三四公尺的枝形天线极为醒目。
大门由内部推开了,两位上将阔步走出,身后簇拥着一大群胸挂金色穗带的参谋官。
两位将军在车尾大开的舱门前站住,礼节性地伸手相握。
“赵司令,全拜托你了。 ”
“许司令,全拜托你才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