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是没救了,范少校,最近的涉渡点在哪里?”
美国白领打扮的参情处情报官范文瑞少校斜倚在战车旁,手里端着杯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咖啡,来了个标准美国式的耸肩:“桥下游直到海边,上游直到珍珠桥东面三四公里,普通战车都过不去,因为河岸太陡,两栖战车恐怕也爬不上去。”
“恐怕?”
“如果您告诉我的战车数据没问题的话,这个‘恐怕’可以去掉。”
“珍珠桥东面三四公里,不就是林太平左翼支队的一号渡河点吗?我可不想绕到左翼支队的屁股后面去添堵——”
潘国臣叉着腰来回走了几大步,突然一拍掌:“笨,这里不是近海边吗?范少校,用两栖车辆从珍珠港方面绕过去的话,有合适的上陆点吗?”
范文瑞楞了一下,猛地点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有的有的,就在东区郊外差不多两公里的地方——大概,在这!”
说着,提起煤油灯朝战车挡泥板上铺开的地图晃了晃,一巴掌拍了下去。
潘国臣搓着手,兴奋地狞笑,露出尖利的犬齿。
“来人,传各营营长到这里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