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缓缓地探进她的衣襟,指尖所到之处便是点燃了一片肌肤,罗裳只觉得头晕目眩,身子也似失去了知觉,丝毫不听从自己的意识。舒殢殩獍初经人事的罗裳索性闭了眼,跟随着燕回的牵引,一步一步地放松自己。可是,即使是在现代,罗裳也未同谁有过这般亲昵的举动,想到此,不由地紧绷了身子。
燕回的手顿了顿,声音温柔地像要滴出水来:“别怕。”
他的声音像是召唤一般,将沉浸在胡思乱想之中的罗裳拉了回来,待她回过神来时,两人已经是一丝 不挂地相对着。燕回的眼中闪过一抹促狭的笑,罗裳这才反应过来他方才做了什么,狠狠地瞪他一眼,燕回却是手腕一转,不知碰到了哪处敏感部位,罗裳的身子忍不住一酥,被任由他将她搂在怀里。
耳边只有燕回低低的喘息声,他的手略微粗糙,是习武之人的手,此刻却温柔的像鹅绒一般,他灼热的气息吐在罗裳的身上,室内一片温存旖旎。
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罗裳伸手探了探,身边已经没了燕回的踪影,她睁开眼盯着帷幔半晌,竟有恍如隔世之感。昨夜喝的茶水有点多,想起身解决一下,稍稍一动,却觉得浑身都酸痛,以前在电视小说里都看到过这类情况,只得叹息一声,心头却是涌上来的甜蜜。
挑开帘子,只见那高大的背影坐在龙椅上,低着头,像是在看什么东西。罗裳悄悄地从他身后挪过去,想从身后吓他一吓,岂料抬起的手还未放下,燕回含笑的声音就突然响了起来:“昨晚睡的可好?”
罗裳被他吓到,赶忙收了手,身体还有些不适,只能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燕回久久没听到她回答,转过身瞧她,见到她的模样时脸上的笑意更甚:“我让寻烟去煮了莲子羹,一会趁热喝一些。”
“现在什么时候了?”罗裳看看殿外,在瞧瞧桌上的奏折,想必燕回已经下了朝。
“已经辰时了。”燕回头也不抬,寻烟正好推门而入,手中端了莲子羹,笑意盈盈地朝他们走来。罗裳瞧着那熟悉的眉眼,微微笑了起来,正想去接那莲子羹,顿觉一阵晕眩,接着便是深入骨髓的疼痛,她抱住头蹲在地上痛苦的呻 吟着。
燕回猛然起身,撞翻了寻烟手中的莲子羹,那羹汤洒了一地,有些溅在了他明黄的衣袍上,他也顾不得去理,抱起罗裳就往内殿走去,一边吩咐寻烟守在门外。
罗裳已经头痛到无法呼吸,只得死死地拽着燕回的衣服,整个脸都埋在他的怀里,只觉得眼睛上有千万根针在扎,疼的已经快没力气呼喊。燕回知道她的劫难现在才算开始,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得紧紧地抱住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掐和咬。
寻烟掩了门守在外面,不让任何人打扰,即便如此,她仍能听见内殿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喊叫声,撕心裂肺一般,她本是习武之人,哪怕是面对刀光剑影也从未听过如此凄惨不堪的叫声,此时,她只觉得头皮发麻,有些不知所措地茫然四顾,也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正当她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却远远瞧见玉藻一身青绿色的衣衫款款而来,因为刚生完孩子不久,身子还略略显得有些臃肿,但是毫不损害她的柔美。她的身后跟着怜心,一路走来都是微微低垂着头。
玉藻远远地便瞧见了寻烟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她咧嘴笑了笑,步子更加轻盈起来。
“皇上在吗?我要见皇上。”玉藻看门见山地说道。
寻烟微微伏了身:“玉妃娘娘,皇上现在有事正忙,您晚些时候再来吧。”
话音刚落,殿内又传来一阵刺耳的尖叫声,玉藻惊讶地瞪着寻烟:“这是怎么回事?让我进去。”
寻烟急忙将她拦下:“玉妃娘娘不可,皇上有命任何人不得入内。”
玉藻愤怒地瞪她一眼:“你也知道我是玉妃,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奴才能拦的?给本宫让开。”
寻烟本就不喜玉藻,何况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羞辱,方寸大乱的心还未平稳,又听的这不堪入耳的话,气的浑身发抖,正巧玉藻已经一把推开她,自己伸手去推鑫安殿的大门,寻烟心下一急,足尖一点地手臂迅速翻飞,手中力道因心绪不宁没有掌控好,竟将玉藻直直地撞飞了出去。
玉藻“啊”的一声惊叫,怜心被吓地愣在当场,竟忘记了去扶她。玉藻重重地落到地上,摔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在名剑山庄是武术世家,虽说她未习过舞,但自小便是在药缸中泡大的,身子骨也比一般人要强些。这么一摔只痛的龇牙咧嘴,半天没有爬起来。待怜心反应过来,再跑过去将她扶起,寻烟已经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玉藻狰狞着一张脸,手指颤抖地指向寻烟:“反了反了,你这狗奴才居然敢动手打本宫,来人呐。”
王福正好办完差事回宫,听得玉藻这么一唤,立马跑了过去,玉藻将事情简单说了下,王福瞧了一眼寻烟,有些为难,寻烟是燕回的心腹他不是不知,况且她是因为燕回的命令守在门外,这下子他倒真不知如何是好。
“玉妃娘娘,您金枝玉体的,这外头冷,您先回宫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