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和二叔接着给岑格拉讲,第二天在原始森林里发生更神奇的遭遇。
……在猴子梁的原始森林里,岑德金和岑德贵从动物和野人的包围中跑出来。他们在原始森林里面,远远地躲避这凶猛的动物。
日落西山,眼看天色黑暗下来,原始森林里显得更加阴森恐怖,黑暗再次笼罩在猴子梁上。第二个夜晚再次降临,他们还是没有找到下山的路。
他们不得不再次寻找安全的藏身之处,以期度过第二个恐惧的夜晚。黑暗的森林里,到处是动物嘶哑的叫声,大概是动物在呼唤同伴的声音。动物在自己的领地上,通过此起彼伏的叫声呼唤同伴,或者警示其它动物这是它们的领地;同伴听到叫声也高声嘶吼,表示回应同伴的呼唤。
岑德金和岑德贵根据叫声分析,这片原始森林里,居住着数量庞大的凶猛野兽。岑德金建议找个山洞藏起来,晚上也可以轮流睡觉。于是,他们沿着森林边缘的斜坡和悬崖寻找。每到一处山洞,从远处观看,洞内基本上有动物占据。在弱肉强食的自然环境里,谁敢去惹恼猛兽,他们只好小心地离开。
晚上寻找山洞时,发现后面有黑影跟踪。他们害怕又是野人像昨晚一样追击,赶紧寻找安全的地方躲避。岑德贵看见一个树洞在五六米高的树干上,大树早已干枯而死。他们只好爬上树洞,于是他们离奇的第二晚上就这样开始了。
岑德金进入到树洞后,人松懈下来,就开始哭泣起来。岑德贵劝说他:“大哥,男人哭啥子嘛,又不得死,只要活着,就不怕。”
“在这个鬼不鬼的地方,我们咋个办哦。吃的没得,住的没得,还要被老虎追,还要被野人追。再也回不到三层院子。”岑德金说完,继续抹眼泪哭道:“是不是遭到报应,老天故意把我们放在这个地方,遭罪呢。”
岑德贵很冷静地安慰大哥:“末去东想西想的,把自己吓死啊。你不是有烟吗?闻一下香烟的味道就稳一下情绪。”
“可是没有火,现在身陷绝境,很冷很饿。哪里还有心思抽烟嘛。”
“还是你教我把烟放在鼻子前,闻闻。闻烟跟抽烟一样享受,男人抽烟就不会感到恐惧。下午我们吃过野猕猴桃,日球的,这么快,你就饿了啥。”
岑德金绝望地说:“我吃了几十个,没得你吃的一半多。两天吃点野果,没有油水,肚子饿得慌。再说在这狗日的原始森林里,整天提心吊胆那还不消耗力气;所以饿得更快啊。照这样发展,我们不是被饿死,也会被这个怪异的地方吓死。”
岑德贵安慰大哥:“不会饿死,到处是野兽野牛的,随便杀头野牛够我们吃半年。办法总比困难多嘛。你当时包好的猕猴桃还在吗?”
岑德金沮丧着身体,像丢了魂魄似的,有气无力地说:“看见到处是老虎狮子,顾着逃命,把摘好的猕猴桃丢了。二弟,你摘的猕猴桃呢,现在还在吗?”
岑德贵很无赖地说:“跟你一样,顾着逃命,晓不得丢哪里了?我们少抱怨些,睡会儿。”
“我害怕,睡不着,谁知道明天还有什么危险等着。”
“明天沿着山梁往下找,肯定可以下到山脚。无论如何要睡觉,可以节省力气。”
半夜里,丛林里疾风劲吹,黑云成片成片压下来。岑德金和岑德贵在树洞里冷得象冰块,疾风把古树吹得摇摇晃晃。接着电闪雷鸣打破夜空的寂静,倾盆大雨倾注下来。干枯的树洞很快积满了雨水,他俩衣服淋湿后,体温快速下降。
岑德金的身体被大雨淋湿后,他冷得发抖地告诉岑德贵:“想烤火。没有火的话,会冷死。”
岑德贵回答:“下这么大的雨,我们哪里去烤火?何况走的时候没带打火机,即使有打火机也找到干爽的地方,坚持到雨停下来,天亮后我们想办法。”
岑德金很快就出现幻觉,说话开始口吃不清。岑德贵摸大哥的额头,滚烫的额头说明大哥发高烧,需要急救和药品。在这原始丛林里,哪里有药品和医院急救。大哥的生命危在旦夕,人体大脑在极高烧的温度下,十几分钟就会被摧毁。
在雷电交加的原始森林里,岑德贵最终想到神石可以治病。于是,岑德贵拿出神石放在大哥身上。十几分钟后,大哥淋湿的衣服周围,开始出现一层薄雾。随着大哥身体周围的薄雾增多,大哥被淋湿的衣服,也开始变得干爽起来。岑德贵摸大哥高烧的额头,体温也下降到正常水平了。
岑德贵琢磨神石是他们的救星,每次遇到危险,在神石的帮助下总能化险为夷。第一次,他困在山洞里,被神石带着脱离陷阱,而且被神石带着去看了过去的猴子梁。第二次,大哥昏迷一天被神石唤醒。第三次,在一大群动物包围中,眼看要成为老虎狮子的晚餐,神石发出神秘的力量让动物安静下来,他们才得以安全离开。第四次,神石居然把高烧病危的大哥治好。
岑德贵闭上眼睛,虔诚地手捧神石祈求道,老天保佑神石显灵,让神石带我们回家吧。岑德贵睁开眼睛,发现还在树洞里面,失望之极。岑德贵拿着神石,仔细端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