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奉劝殿下还是不要奢望的好。”
他的弦外之意无非是想警告慕容喾不要在觊觎若樱,可慕容喾却比他有个先天有利的条件,那便是自幼与若樱定有婚约,这是个优势,至少在慕容喾眼中是个难得的机会,他岂会轻易放弃。
“王爷,这些都是后话,日后自见分晓,现在本太子只想凤王的身体能尽快恢复过来,相信萧王爷也不忍见凤王爱病痛折磨,陈医官曾经救治过凤王,与她颇为熟识,不若让他来瞧瞧凤王。”
说罢他怕潇冠泓多心,解释道:“萧王爷休要多心,柳生的医术,便是连陈医官都交口称赞和深感佩服,并不是起什么较量和轻视之心,只是想同治凤王,若是王爷同意,便可让柳生和陈医官一同商讨个方子,总好过让她这样干熬着,苦了她也苦了旁人……”
“去唤柳生来。”只要是对于若樱有益的事,萧冠泓一向是不会拒绝的,何况若樱这次了真的吓坏他了,哪还有什么心情拈酸吃醋。
柳生对此倒没有任何异议,坦然的与陈医官对若樱的病情进行会诊。
他上次治萧冠泓的伤腿便和陈医官通力合作过,两位都是医术高超之人,且陈医官对毒颇有研究,正好柳生比较薄弱的一面便是治毒,倒因医术生起了惺惺相惜之感,再加上他也奇怪若樱这次突如其来的病,怎的如此来势汹汹?
凤歌支起耳朵,全神贯注的听着柳生和陈医官的交谈,虽两位大夫用了好些专业名词,但凤歌却绝非寻常女人可比拟的女子,许多东西她都能融会贯通,听到他们说若樱的病情极为不好时她也很紧张,但听到某某药材可治时,她高兴的同时却又有些不甘心和泄气……
总之凤歌的心情极为复杂,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心疼若樱受苦,自是希望若樱少受点折磨快点好,可一想到小女儿凄苦的现状,又寻摸着若樱的病能不能在拖上一拖?
最好拖到众人都知晓——按北玄自古以来的风俗,若樱和慕容喾将议婚事便缠绵病榻,实非良缘良配,这婚事便也顺理成章的就作罢了。到时就可以趁机提出让若鸾代姐姐履行婚约,这样若鸾嫁给太子水到渠成,名正言顺,不用费尽心机的求若樱退让,更不用再做太子的思想工作。当然,她绝对不想若樱因病而危在旦夕,只希望是些微不足道,根本不足以危害到若樱身体健康的小病就行。若是事情能按着自己所想的套路走,凤歌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感谢老天。
凤歌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何不对,依她来想,她只不是看大女儿不费吹灰之力便什么都拥有了,而从没有吃过任何苦的小女儿却一夕之间从天堂跌落尘埃——失去了一切,心里就希望把两个女儿之间均上一均,变成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陈医官是北玄土生土长,自是知道若樱生病这件事至关重大,不敢有丝毫马虎松懈。
萧冠泓和柳生却不知北玄还有这种风俗,只想一心救治若樱。再说他就是知道了也只会还是一心想救若樱,他最见不得若樱受苦,婚约之事他根本不看在眼里,横竖他和若樱早是真正的夫妻,自有人会帮他弹压慕容喾。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尽管有柳生和陈医官的鼎力合作,若樱的病情终于不在恶化,人也渐渐清醒过来,可精神依旧不济,病歪歪,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萧冠泓总算放下了一颗紧绷的心,只要若樱不再继续高热和昏迷下去,他会有办法让她恢复如初的。
这样的结果,令慕容喾松口气的同时却并不满意,为何?他心里巴不得若樱像是吃了灵丹妙药一样,立刻神采奕奕,活踹乱跳,这样凤歌那番话留给他心里的阴影才会荡然无存,他们的婚约也就没有了给人说嘴的地方。
他对本国这种风俗是抱着不置可否的态度,但却不希望有人跳出来指责他和若樱的婚约有何不妥,对于想反对的人,他真是兴起一股想灭对方九族的心思。至于若樱目前的状况,他会耐心的等待若樱又笑靥如花的出现在自己和众人面前,令凤歌所说的实非吉兆不攻自破。
而对于萧冠泓和若樱之间的亲密,他看在眼中心在滴血,却依旧面不改色,对那种刺眼的画面视若无睹。他恨自己比萧冠泓迟了一步碰到若樱,按理应悬崖勒马早点放手,这样对双方都好。可他已是泥足深陷,爱的无法自拔,满脑子都是若樱的影子,但凡有一丝希望得到这个人,他都不想轻易放弃,只想放手一博!
若樱是他的未婚妻这是不争的事实,他心心念念就是与若樱长相厮守,既是这样,他为什么要放弃?将自己心爱的人拱手让人?
如果经过自己全心全力的努力,到最后依旧得不到若樱,那他也不后悔,到少当初他尽会力争取过,没有退缩没有后退,正大光明坦坦荡荡,挟着无与伦比的热情和决心为自己的幸福披上过战甲。
……
凤歌在一群仆妇和丫鬟的簇拥下回了府,她的心情简直复杂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本以为今日会让若樱和太子见面,然后事情就会向着自己想像的方向发展。不料若樱却生病了,这是她始料未及,幸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