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腾正带着他的手下明火执仗地守在山脚下,看到湘王怀中抱着一个从山上如风一般的掠了下来,他心里一时百味陈杂,复杂难言。
他自己也很矛盾,私心里既盼着湘王找不到若樱,又怕若樱万一逃走后音迅全无。毕竟若樱是他这二十多年首次动心的女性,且如此美好动人,可是她却已不属于他了……
思及此,宇文腾心中蓦然又苦又涩,满不是滋味儿!
他在遇到若樱以前,并不相信这世间还有所谓的男女之情,从他十四岁初通**以来,女人对他来说就只跟纾解**和发泄有关。可是生命中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让你魂牵梦绕,让你放不下,只能偷偷藏在心间!
萧冠泓抱着若樱在宇文腾身前不远处停了下来。
他并未放若樱下地,相反抱的更紧了,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淡淡地对宇文腾道:“宇文将军的相助之情,本王今日记下了!令妹本王已经命人送回府中了,异日定会摆酒宴将军。”
“这是末将份内之事,湘王太客气了!”
若樱在萧冠泓怀中挣扎了一下,示意他放下自己。山脚下的人虽不多,但怎么说也是大庭广众之下,其间她拿眼扫视了一下宇文腾,瞧的更多的则是宇文腾头上的那个檀木牌。
却发现宇文腾正凝视她,从见到若樱起,他就一直凝视着她,眼底有淡淡的担忧和若樱看不懂的一些情绪。
萧冠泓是何许人也,挑高的眼尾扫到宇文腾凝望着若樱的眼神,心里酸海猛烈翻滚,怪不是滋味儿。他脸倏地一沉,收紧了强而有力的手臂,不允许若樱再挣扎,转身就向停在山脚下的马车走去。
“启程回王府!”一进马车,萧冠泓便将若樱放到座位上,伸手便去撕她身上那件碍眼的紫色锦衫,同时吩咐外面的车夫回王府。
“你又发什么疯?”若樱见他蛮不讲理的撕开自己身上的袍子,气恼的质问他。
萧冠泓一言不发,面上宛若一潭死水,三两下撕下那件衣服,火大地将衣服撕成碎片扔出车外。
若樱见自己身上又只剩一身水红的亵衣,气急,伸手便向萧冠泓身上的穴道拂去。
萧冠泓则是不闪不避的任她戳中穴道,深若寒潭的眸底暗藏着令人难以理解的波澜。
若樱见机不可失,立刻又伸手要拂向他身上的几处大穴,不想萧冠泓却风轻云淡地道:“你点中一百个穴道也无用,不妨告诉你实话,我的穴道可以自行移开,所以你别枉费心机了。”
若樱闻言顿感大失所望,自己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原来他早有防备,可是连点穴都制不住他,那她还要怎么逃?这个事实可真是让人泄气!
萧冠泓的本意是要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给若樱穿的,她既使要穿男人的衣服也只能穿他的,刚刚在山上他就极想撕掉她身上的衣服,只是顾忌着人多,所以才忍到现在。
此时他眯眼一看,却见到若樱一头青丝散乱,仅着单薄的亵衣,诱人的完美曲线半遮半掩,那紧紧裹着她高耸丰乳的肚兜都能瞧得清清楚楚,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着娇娆惹火的风情,他的眼睛都要红了。
先前他虽然恼怒若樱和容喾,心里实则是不相信容喾那些挑拨离间的话的,对若樱的为人他还是比较放心的。
昔日他破若樱的身子时,亲眼目睹了她玉臂上的守宫砂消失于无形。
如果若樱是那种水性杨花,不守贞洁的女子,凭她生的这副颠倒众生的模样,绝无可能被他强占的时候还是处子。
但这会他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止都止不住的往上冒:若樱本来就生的一副祸水样,还穿这么单薄撩人的衣服和那个容喾在一起有说有笑,哪个男人能忍得住?容喾除非是圣人投胎才能不碰她!
完了!完了!完了!姓容的是不是看过她的身子?还占过她的身子?他们是不是刚弄过了……
他推己及人,越想越觉糟了,天塌下来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充分体验了一把寡妇死了儿子的绝望之感。
他后悔莫及,方才没能杀了那容喾。
他越想越愤怒,犹如捉奸在床的丈夫一般恨意滋生,怒不可遏,但语气则仿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夕,很轻很平静:“你的身子是不是被那厮沾过了?”
言罢,他大手一抓,若樱身上的衣料立马被粗鲁地撕裂开来,她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身子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下。
若樱来不及惊呼,急忙想用手遮住胸前和下面,却不料双手被萧冠泓的大掌捉住,他健硕的身躯则压制住她想踢动的双腿。
萧冠泓的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宛如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宝藏,却被强盗尽数偷走的守财奴一般,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痛心和愤怒,眼睛却是赤红一片,如熊熊燃烧的火海,燃起了滔天的巨焰,想要焚毁一切。
他死死瞪着若樱不着寸缕的娇躯,从她精致薄削的香肩到她犹如白玉一般的双足,一寸都不放过,上上下下来回巡视着自己的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