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从受伤后被调来漪澜轩,宇文腾一直对她高看一眼,也颇为信任她。
只要她提的要求,宇文腾也是无有不应,就是想跟着去书房侍候,宇文腾也只是晒然一笑,便带着她去了。
正是宇文腾这些看似不经意的温柔举动,悄悄掳获了柳青娥一的颗芳心。一个女人再精明能干,在内心深处也还是希望有个宽厚的肩膀可以依靠的。
何况宇文腾高大英俊,外形俊朗,手中又握有权势富贵,可谓“姐儿爱俏”的最佳典范,既便是给他做个妾侍,也好过做细作这份随时会丢命的危险工作。
柳青娥被宇文腾另眼相待,这不免让四仙女心生不忿,去书房侍候将军一直是她们四丫头的活计,何时轮到一个半路来的新人,故而柳青娥一直遭受到四仙女的排挤。
柳青娥是什么人?那是细作出身,既然心中将宇文腾视作终身依靠,她自然是放开万般手段为以后的幸福生活谋得出路。
只是四仙女防范甚严,她一直未曾找到机会被宇文腾收用。
想到手中的书信还一直不曾交上去,柳青娥不免暗暗心焦,如果还不能与将军更进一步,那她背叛成王世子后便只有死路一条,交出书信,她就得丢掉宇文腾这个心上人。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人生处处都是选择!
所以她这两天略略用了些小手段,让二个仙女病倒了,余下的两个仙女忙不过来,只好暂时让她在内室里跟着侍候了。
当初教导她们服侍男人的婆子就曾说过:“女人好不好看不重要,最主要是能在床上勾住男人的魂,若是让男人在床上离不开你了,那你可谓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柳青娥一直将这段话当作对付男子的圭臬,只是一直还没有出手的机会。
她深信,只要将军和她弄干过一回,凭着她学来的那些风月手段,一定能令将军对她宠爱有加,言听计从!
宇文腾是被身体上的抚触唤回神智的。
柳青娥上了榻,温柔地跪伏在他身旁,薄纱轻掀,露出大半的雪脯,纤纤玉手则抚过他的胸前,顺着衣襟滑了进去,另一只手却努力不懈地揉弄着他的腿窝。
宇文腾虽然躺在床上,却不是死人,且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被一个身段眉眼都不差的少女这么一撩发,帐篷也扯了起来,加上他又素了这么长时间,心里的的火也渐渐拱起来了。
突兀间又想到要是若樱也这样对他,那将是怎么样的光景啊?他心里的火像浇了油一般越烧越旺了。
手下的物事令柳青娥脸红心悸不已,她心知已经成功的挑起了将军的兴致,便没那么急燥了。毕竟她还是处子,若表现的像个久经风月的妇人,未免会令宇文腾起疑心,那样反而起不美了。
宇文腾微眯着眼,大手在她身上重重地肆虐着,脸上却面无表情。
柳青娥有些吃疼,却不敢表现出痛意,怕前功尽弃,反而妖媚动人的呻吟起来。
宇文腾看着柳青娥的红唇,听那她的声音娇娇娆娆地从上方传来,心底则想着在脂胭塘边如出水芙蓉的若樱,那般竭尽极致的艳色,那妖娆美好的身段……
他忽然起身把柳青娥摁在榻上,大手一伸,便将她那身似穿未穿的粉红薄纱撕了开来。
柳青娥的心脏砰砰砰跳得很快,学了那多年的手段终于要派上用场了,心下委实有些得意和窃喜,根本没有害怕和紧张。
宇文腾衣服也未脱,仅拉下了罗裤,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依旧一派冷漠,刻不容缓的直捣黄龙。
柳青娥以前和别的男子也曾亲密过,就差这最后一刻没能成事,亦算是有点经验和心里准备,但突然的痛楚却令她发出一声惨叫,差点掀下身上的男子逃跑掉。
宇文腾对她的惨叫充耳不闻,也没有丝毫的怜惜之意,稍加停顿后便开始攻城掠地。
柳青娥疼得不住吸气,却不敢扫了他的兴,只好尽可能的放松自己,忍受着他的大肆讨伐。
她掩下脸上的痛楚,努力地绽放开一个笑容,柔软的腰肢起伏不停的动作着,嘴里哼哼唧唧,似是而非的叫着。
内室门没有关,动静亦不小,鬼才不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个面容娇好的女子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外,正是四仙女中的暮雨和舞文。她们的脸庞被愤怒和嫉妒的恶念所扭曲,但依旧静静守在外面,并没有逾越地闯进来。
暮雨最沉不住气,听着内室里两人已是相弄了片刻,娇啼声以及低吼声在此时此刻特别明显。
她忍无可忍的悄悄掀开内室的帘子偷觑了一眼,却看到柳青娥在下,两条雪白的长腿朝天竖着,汗水泠冷的脸上露出挑衅的笑容,正歪着头得意的看着自己,红艳的嘴里甚至发出了更响的叫声。
暮雨顿时被气的七窍生烟,差点冲进去抓花她小人得志的笑脸,仅有一丝残存的理智拉住了她的步伐。
她不动声色地放下帘子,拉着舞文退远了一些。用小的不能再小的声音骂道:“呸,小贱人,专勾着爷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