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小姐,最近哪儿发财啊?”
“啪啪啪”单思宁的右手在柏南筝的右脸上拍了三下,柏南筝半分不动,光是看着单思宁手上的那个纤长的手指甲,那叫一个吓人啊!
“你挺有胆量的啊?”
“过奖过奖。”
“张太太呢?”
“您说谁啊?”柏南筝上下打量了一下单思宁,越看越觉得像是永远不老的麦当娜。
“你相好,孟霜霜。”单思宁戴上了手套,“正好你在这儿,我也不用麻烦别人了,柏小姐,走吧?”
“去哪儿啊?”
“啪!”黑人保镖一个大巴掌扇在了柏南筝的后脑勺上,她顿时双眼一黑,就这么被俩黑人保镖拖进了一辆加长林肯里。
单思宁对每一个看着柏南筝被从二楼拖到警局外的警察说:“她喝醉了。”
——“她今天好点没有?”司燃下班过后,先是给李冬梅送上小别三日的小礼物(即高跟鞋一双,新围裙两个),后又上了阁楼,看望躺在床上秦雨,舅妈嘘声说:“刚睡下,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明白的,今天吃了点东西,中药也喝了。”
“那就好。”司燃捏了捏舅妈的肩膀,“舅妈,辛苦你了”
“真可怜,她妈妈是不是过世了?”
“我也不知道,只能等她身体好一点再问了。舅妈,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啊?”
“冬梅,你也过来一下。”
“哦。”
舅妈、司燃和李冬梅进屋里商量事情,言战和大舅坐在李记门口的大椅子上,吃花生米,喝茶,言战觉得今晚这街道很寂静。
屋内的司燃坐在舅妈和李冬梅中央,说:“秦雨现在这样,我是没办法撇下她不管的。”
李冬梅笑着握住她的手,“谁叫你撇下她不管的!我可没你想得那么小心眼!再者说了……秦雨对我也有恩。”
“那……舅妈,你在元朗的乡下,不是有房子吗?”
“是啊。”舅妈想了想,“那房子安静,养胎也适合。冬梅小时候还在那里住过呢。”
“你想怎么做?”李冬梅问。
“嗯,我想让秦雨去乡下养胎,等到了五六月的时候,她身体好一点,稳定一点了,再接回来。舅妈,你和大舅说说,看看你能不能抽空去乡下?”
“那……没问题。”舅妈思前想后,说:“你大舅现在就琢磨比赛的事情呢,店里的生意,最近也是非常淡,路口又开了两家连锁的烤鸭店。”
“好。那就舅妈过去。嗯,秦雨来过我们家这件事情,我们谁也不能说。”
“怎么?秦雨是不是惹上什么麻烦了?”李冬梅问。
“可能是。我希望她身体养好一点,再去问这些事情。”司燃说完才发现,原本从前店传来的电视机声音停了下来,整个李记都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怎么这么安静?”李冬梅站起来,司燃立刻拉住她的胳膊,说:“你去阁楼,先把秦雨藏起来。舅妈,你待会儿再出来。我先出去。嗯?”
“……好。”李冬梅立刻上了阁楼,舅妈站在窗口,一眼就瞧见了几个人站在烤鸭店里。
司燃系上围裙,走到了厅内。
“啪嗒”打火机轻响,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翘着长腿,端坐在圆桌上,她嘴里吸着一根烟,手上的粉钻戒指闪得人眼花。
“你是老板?”
“我是伙计。小姐,你想要什么鸭?”
“见过这个女人没有?”“嗒”得一声,六张秦雨的照片被扔在了桌上,司燃看向那些照片,全都是孟霜霜挽着秦雨,两个人穿着相同款式的晚礼服或者正装,一起参加不同的宴会的照片。
“……左边,还是右边?”
“……”那个女人嘘了一口烟,“你认识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左边的孟霜霜,右边的是秦雨。
司燃仔细的看了看六张照片,这都是孟霜霜和秦雨最近的照片,“都不认识。”
“真不认识?”那女人皱皱眉,微微上挑的眼线衬出了她的愤怒,“我第一次来香港,认识的人不多,不过有人告诉我,这个女人,在你店里。”
女人的指甲在照片里的秦雨脸上轻滑了一下,“这个女人是我姐姐。”
“……姐姐?”司燃觉得这套说辞有些可笑,最起码,这姐妹俩没有半分相似,眼前这个女孩,一看就是出身豪门,从小到大都是气势凌人的。
“嗯。我找了她很久,她很会躲。这几年,我也就见过她一次,还让她跑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叫什么名字?”司燃好奇的问。
“我叫单涵,她叫秦雨。”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可能不回家,也可能回家也后半夜了,言战那边,今天可能没法儿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