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在此时胖子拿开眼睛上的手后,突然看到了,当云飞把手里面的二十张牌整理好后,然后用了一个好像是习惯性的动作,将牌合拢,然后在慢慢的一一排开。然而就在他全部排好之后,原本那副坏的不能再坏的牌,竟然全部变了。
竟然变成了一副好的没话说的牌!?
这种情况,简直比大变活人还要让人惊恐,大变活人,也是要用道具遮挡一下的,可情况呢。那可是胖子将他那小眼睛瞪得铜铃大小,亲眼所见的。
“这……”胖子站立在后面,自己不过是有那么一秒不到的没有看,这怎么就一下子变了呢:“哇,老大,你……”
“观者不语的规矩,你不懂吗?”云飞淡淡的说。
“嗯嗯嗯,不语,我就在一旁看,绝对不会在说话。”他深吸一口气,想着之前那奇迹的一幕,都忍不住张红了脸,这种手段,比魔术中的空间转移都要玄乎,要是去赌场,那不是说,能够将赌场都赢破产?
不过胖子倒是激动了,坦克与瘦子则变成了化石坐在那里,当大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牌,满脸的难以置信,甚至他们都在想是不是见鬼了。
就在刚才,他们两人手中的好牌,就在他们的双眼见证之下,从最右边开始出现了变化,然后直到最左边,当这变化完成之后,好牌不翼而飞,留下的便是烂牌一副。坦克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在瞪大铜铃般的眼睛,去看,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高兴过头,出现了幻觉。
结果看到的还是之前一样,顿时一脸绝望的倒在椅子靠背上,嘴角不断的抽搐。
“不可能,这怎么不可能,根本就是一件做不到的事情,这……”瘦子坐在那里一脸震惊的喃喃自语,他是玩牌的高手中的高手,他也不过能够在洗牌的时候做手脚,或者在身上藏着同样的一副牌,在打牌的中途换。
可是这种充满了灵异的一幕,这是他做梦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不过云飞此时倒是为难了起来:“是打春天呢,还是让你们过一些牌呢?嗯,我也不能太绝了不是。万事留一线嘛。”
听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是不停的翻白眼:“他妈,风凉话说的倒是响亮,你这么整,让我们情何以堪啊。那些大赌神,大赌圣什么,岂不都要去乞讨混日子了!?”
说完丢出了一对三,等待了半晌,云飞抬头灿烂的笑道:“怎么,这都要不起?唉,那就没办法了,我本来想要给你们挣扎的机会,不要啊。那我可要出了!”
看到云飞出的这牌,坦克与瘦子顿时都有想哭的冲动,这他妈太欺负人了啊。
不是他们要不起,而是他们手中连一个对子都没有,全都是一个一个的,不过他们手中倒是各自有一个鬼。还有一个二,可是这些有用吗?
“飞机!”
“连对,J到A!”
“对二,哦,没有了。”云飞直接就把手中最后的牌丢下去,转头对胖子笑眯眯的道:“胖子,开始行刑!”
胖子这个家伙此时一脸阴笑,粗大的拇指食指抓着橡皮筋两端,一拉一拉的看着坦克与坦克:“二位昔日的兄弟,这可怪不得我胖子无情啊。而是你们遇到了我神一般的老大,愿赌服输。来吧,脱裤子,胖子我一定会让你们爽的。放心,我一定会对你们小弟弟温柔一些的!”
这‘温柔’二字,他还特地加重了语气。
此时坦克与瘦子二人浑身无力的靠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其上充满了害怕。谁不怕啊,小弟弟可是男人最为脆弱的地方,就算是练了金钟罩铁布衫的猛人,那个地方也是唯一的破绽的。
而且一咬牙站了起来,胖子走过去先就那坦克开刀了,一把将其推到椅子外面,笑眯眯的道:“兄弟,来吧,很爽的!”
坦克即为干脆的松开皮带,脱下了裤子,脱掉了内裤。整个过程他都是闭着眼睛,死死的咬着牙关的。
胖子嘿嘿的笑着的看着坦克:“我要开始了哦!”
坦克闻言便闭上了眼睛,淡淡的道:“来吧,愿赌服输,老子还不信会在这五下死了!”话虽如此,但他内心的屈辱远大于马上要承受的痛苦。他此时也终于算是知道,云飞那里是傻逼啊,这货聪明的无以复加。
先给他们一个巨大的希望,毕竟早上在大厅内发生的事情,他们继续想要报复。然而就在他们以为铁板钉钉的时候,这个巨大的希望急转直下变成了绝望,而且还是眼睁睁看着手中的牌变了,却无能为力。
这种无奈,这种愤怒,这种不甘心,以及马上要被弹JJ的屈辱,加之在一起,前面三种就成为了屈辱的催化剂,直接就让其迅速的膨胀了好几倍。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打脸,戴绿帽子,胯下之辱,这都是不共戴天的屈辱、仇恨,必须杀掉对方方可足已泄愤。然而此时此刻坦克才知道,前面三者加起来,与弹JJ相比,那简直就不值一提。
这样做,男人的尊严何在,男人的脸面何在,甚至,这还能够称之为男人吗?女人什么最看重,不外乎在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