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在丞相和刘璟之间左右逢源,利用曹刘矛盾,捞取最大的利益,我想他一定也会向刘璟开出同样的天价。”
“那就是他做梦了!”
曹操冷笑一声,“刘璟是何许人,会被他牵住鼻子?他自以为可以左右逢源,恐怕最后的结果却是鸡飞蛋打,他一无所得。”
说到这,曹操负手走到大门前,凝视着南方黑沉沉的天空,半晌,他声音低沉道:“其实我倒想利用这次机会和刘璟好好谈一谈。”
十一月初六,离建业之会还有两天,两百艘战船离开了芜湖,护卫着汉王刘璟的坐船,浩浩荡荡向建业方向驶去,按照刘敏和江东的商定,刘璟此次的军队护卫,还是和从前一样,由六千人护卫,其中五百人可以作为亲兵护卫上岸。
曹操也是同样的安全条件,张辽率领六千军队和两百艘战船护卫曹操前往建业,这一次,建业已做好了充分的安全准备,将确保曹操和刘璟的安全,建业风云聚会,一场影响深远的相会即将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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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干宫,孙权妻子谢氏来到了大乔的住处,大乔和吴老夫人住在一起,她也笃信佛教,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在修行诵经中度过,十几年的守寡生活使她心如止水,早些年父亲乔玄也劝她改嫁,但大乔心里明白,她江东王妇的身份使她无法再有新的选择,她不可能再改嫁。
时间就这么一年年过去,她改嫁之心也就淡了,和女儿孙倩相依为命,准备平平静静地度过这一生,不过她却希望妹妹小乔改嫁,小乔没有这么重的身份压力,而且没有子女,她还不到三十岁,完全可以重新选择新的生活。
大乔知道妹妹已经有了改嫁之心,只是要给她挑一个合适的新丈夫,也并不容易,大乔正想着这件事,一名侍女走到门口,屈膝施礼道:“启禀主母,谢夫人来了!”
大乔连忙放下手中刺绣道:“请她进来!”
前几天大乔因母亲病倒一事对谢夫人颇不客气,言语中有指责之意,但当她冷静下来,她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冲动了,心中便有了几分歉意,她连忙迎到门口,只见满头珠翠的谢夫人步履摇曳地走了进来。
“弟妹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大乔满脸笑容问道。
“刚刚去探望了母亲,顺便来看看大嫂。”
吴老夫人的病情渐渐稳定下来,虽然还是很不好,但至少已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她需要更多休息,所以大乔也不再时刻在她身边服侍,至于谢氏,吴老夫人并不喜欢她,也不会让她久待。
大乔和谢夫人是妯娌,但关系并不亲密,往来也不多,她倒和孙权的另一个妻子步氏关系极好,大乔心里明白,谢氏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来找自己,必然有正事,大乔连忙将谢氏请进屋里坐下,又命侍女上了热茶。
谢氏今天是受孙权所托而来,有重要事情和大乔商议,她笑着和大乔聊了一会儿家常,便试探着道:“前些日子吴侯和乔国老谈起大嫂和小乔之事,乔国老表示希望大嫂和小乔改嫁,其实吴侯也很支持,毕竟大嫂还年轻,才三十出头,小乔甚至三十岁还不到,如此年轻守寡,以后的日子很难熬,我也是女人,心里很清楚这种煎熬”
大乔出于礼貌,没有打断谢氏的话,但最后她还是忍耐不住,不等她说完,便冷冷道:“要不要改嫁是我们姐妹自己决定,和小叔子无关吧!李下瓜田,吴侯还是应该避避嫌。”
大乔这话说得很不客气,就是指责孙权多管闲事,谢氏脸一红,连忙解释道:“吴侯毕竟是一国之君,有些事情他不得不过问。”
大乔听出了弦外之音,便冷笑一声道:“弟妹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绕来绕去,反而会误了吴侯之事。”
谢氏知道大乔性格温柔,可涉及原则之事,却十分刚烈,她倒不好直接替出让大乔嫁人,便按照丈夫嘱咐她的话说:“现在孙绍不顾江东大局,分裂了江东,而曹操几十万大军压境,江东内忧外患,眼看覆没在即,吴侯心急如焚,寝食不安,作为江东孙氏一员,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救助社稷,保住孙氏来之不易的江山,我虽是女流之辈,也捐出了自己的全部积蓄,希望大嫂也能为江东分忧。”
孙绍是由大乔抚养长大,谢氏直接将分裂江东的责任推给孙绍,其实也就是暗示大乔有责任,大乔明白她的意思,也毫不犹豫道:“我那里也有一些钱粮积蓄,也攒了一些首饰,我也全部捐出,为江东尽一分力。”
“不!不!大嫂不用出钱,如果大嫂真有心为江东分忧,现在有一个机会,确切说,现在只有大嫂才能救江东。”
大乔一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只有我才能救江东?”
谢氏干笑一声道:“现在曹操提出了退兵条件,就是要大嫂去邺都为人质,他就退兵,江东也就得救了。”
大乔霍地站起身,一张俏脸羞愤得通红,怒斥道:“男人无能,就让女人上战场吗?他不要廉耻,想把自己的大嫂献给敌人,他怎么向自己死去的兄长交代?怎么向江东人民交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