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样子,这牢卒不是在说谎,既然是这样,我得尽快将自己的伤口治好!看那牢卒离开之后,杨丹心暗自在心里打算着。
这第一步,自然是止血,然后才是治愈伤口,接下来就是恢复天眼,只有天眼恢复之后,才能施展出“出有入无”之法,才有可能离开这里。
有了打算,便是思索怎么去止血的方法问题,这时,杨丹心回想着自己所见到的和所悟到的方法,曾经在巨蟒谷教过大伙治伤最好的办法,就是那神奇导引术,何不在没有人来之时,暗暗用功?
思考好之后,杨丹心便在脑海中幻化出一种止血散,幻化出一个郎中在给他用这止血散轻轻洒在伤口上,就这么想着。
没过多久,就在伤口与铁链接触的肉中,产生了一种感觉,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伤口不痛了,还有些麻酥酥的,似乎在生成肌肉,在结痂。
不过,由于有许多血迹,谁也看不出这个中变化,只有杨丹心自己清楚,于是装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看着被放出天牢的犯人从他的跟前不远的过道走过,他甚至于还学着吹出口哨来。
时间也就在杨丹心暗自努力中度过,到了开晚饭的时间了,由于双手被铁链锁住,只好由牢卒喂饭,这送饭喂饭的牢卒,正是与杨丹心攀谈的那位牢卒。
“老哥,今天值班还是你呀?”杨丹心装作惊讶,问道。
“唉……!命苦啊!别人都去庆祝成立大清,我却陪你在牢中度过。这日子,都是你小子害的!要不是你进来,这天牢已经无人了,我也可以出去热闹热闹。”那牢卒脸上露出了苦笑,“可为了你一人能安心地在天牢中度过。我们这些牢卒都没有得到休息。我进来,他们却在外坚守!”说完,便打开食盒。
“嘿嘿嘿!”杨丹心装作傻笑。“我也是别人害的。要不,只有傻子才愿意呆在这里!你看看你们这天牢。黑咕隆咚的不说,还这么脏……”
“你这话可说假了!根本没有人害你,是你自愿来这天牢。我都听说了。你为了救你的那些同伙。”牢卒一边为杨丹心准备饭菜,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你这心眼很好!虽然成了阶下囚,但我可佩服你舍己为人的品德和胆量。你知道我们的皇上为什么改元为崇德吗?”也不等杨丹心回答,那牢卒又说。“还不是吾皇一向崇尚道德,施以仁政。”
“呸……!你这老哥简直是在打胡乱说!还崇德呢?最阴险,最不讲道德的就是皇太极!”杨丹心想起那牢卒给他说的话,便想用最恶毒的语言诅咒皇太极。当即大声地反驳道。
“你不要命了?!胆敢咒骂我们当今圣上。”那牢卒听后很是着急,赶紧招呼杨丹心,“要是被别人听到,传到当今圣上的耳朵里,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活!”
“谁在这后面骂朕啊?!”就在这时,牢房门外传来了皇太极的声音,接着只见穿着龙袍的皇太极出现在了天牢门口,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不少人,其中也有代善。也有“带雨梨花宫”宫主柳楚楚,还有几位内务府的公公。
“这里还有谁?!我,杨丹心吧。”杨丹心坦然地承认道。
“大胆!!”当即一位公公便厉声地呵斥道,“竟敢辱骂当今圣上。活腻了?……”
“朕得罪过你吗?”皇太极当即伸手阻止了那公公继续说下去,随后笑眯眯地问着杨丹心,“在朕的记忆中,好像还没有食言吧?”
那牢卒一见真的是皇太极到了,当即吓得跪在了一旁,耷拉着头,出声不得,生怕说错什么话,弄得个脑袋搬家就不划算了。
“切……!没有食言?!”杨丹心没好气的瞥了皇太极一眼道,大声问道,“你亲口说的放‘丹心镇江湖’的人员一马,为什么还要赶尽杀绝?这不是食言是什么?”
“朕说过放他们出紫禁城,事实上他们已经出了紫禁城。”皇太极也不生气,笑盈盈地轻描淡写地说道,“只是,叫他们不要离开大清门,他们偏不听,双方发生了摩擦,这才打斗了起来。打斗嘛,难免有死伤。你说是吧?”
“你我话不投机,你还是走吧!不然,我会忍不住骂娘的。”杨丹心脸色一寒,没好气的道,“你一个堂堂皇帝,被人当面骂娘,脸上也无光彩。是吧?”
“大胆!竟敢与皇上这样说话?”那位公公听杨丹心这么说话,顿时脸上一肃,呵斥道。
“你们出去!朕与杨丹心说话,你插什么嘴?”皇太极不高兴了,对那公公呵斥道。
“喳!奴才掌嘴!”那位公公说罢,竟然真的自己打自己的嘴巴,打了之后,招呼着另外几个公公,向天牢之外走了去。
“你也随他们一道出去吧!”皇太极见那牢卒跪在旁边,就对那牢卒说道。
那牢卒长长地轻轻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也跟着匆匆出了天牢。
“呵呵,杨丹心,看不出你还是一个直爽之人。朕喜欢!”皇太极也不与杨丹心生气,见天牢里就只剩下他、代善、柳楚楚和杨丹心了,便又笑呵呵地说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今晚想找我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