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他的情绪稍微平稳一些。
“不要……不要伤害……不要伤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殷璐儿隐约感觉梁皓的声音似乎比刚才要清晰响亮了一些。这一次她多听到了两个字，虽然还是不足以连成一句话。
“不要伤害什么？不要伤害什么？”她再次追问。
“……不要……不要伤害他……不要伤害他……”
梁皓的声音真的清晰了起来。殷璐儿总算听清了他说的话，但与此同时她的心里却是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为什么梁皓会说“不要伤害他”？这个“他”是谁？是影子人吗？可梁皓为什么要保护影子人呢？他难道不是应该非常害怕影子人吗？
殷璐儿怀着满心的疑问，正想进一步询问，却冷不丁地感觉有一滴冰凉的东西坠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她抬头，竟发现梁皓正横着泪水——他在哭泣，他在乞求。
“……不要伤害谁？”
“……哥哥。”梁皓哭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