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眼睛瞪得好大,脸颊上全是血痕,舌头拖的长长的,吓得我猛地一叫,赶忙朝后退去。不料,左脚拌右脚,弄得我当即仰面倒下。
后面是床沿,这样倒过去,非得把头砸伤。危急关头,我翻身一滚,避开床沿,倒在地上。然后心神不安的看向衣柜,心里面把杨阿姨骂死了,有鬼咋不说呢?你这完全是欺骗消费者啊。
但很我就释然了。
因为衣柜中的那张鬼脸只是一张面具,被人用绳子挂着,悬在里面。我气呼呼的将面具从衣柜中扯出来,打开窗户扔了下去。
马丹的,前任租客就是个变态,一会在桌上写房间有鬼,一会在衣柜里藏鬼脸面具。还好小爷没有心脏病,不然非得吓死。
本来我还不想洗澡,可现在一身冷汗,只得去洗了。
洗到一半时,脸上全是泡沫,忽然隔着玻璃门看到外面有个人影,估计是张涛起来倒水喝。也没在意,便哼着小曲继续洗。
洗完澡,回到房间,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便熄灯睡觉。半夜里,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耳边传来一阵阵稀稀疏疏的声音。
那声音好像是从天花板上传下来的。
应该是老鼠。我在家时,就经常听到天花板上有老鼠跑来跑去。
……
早上睡得正香时,耳边传来关门声,估计张涛上班去了。我现在没工作,自然接着睡。心想有电话通知我面试再起来也不迟。由于昨晚天花板上有老鼠吵闹,因此一晚上没睡好,这个时候补个回笼觉,正是舒服如神仙。
可外面客厅里却断断续续传来脚步声,我渴睡的很,懒得起来查看,那脚步声响了一会,居然进了房间。
我以为是张涛,但想想,他上班去了啊。
难道是张亚琪?
我擦,这姐姐进我房间想干嘛?
张涛跟我是老乡,我对张亚琪真没什么心思,再说对方长得也不漂亮,就是胸大点。
我想睁开眼看看,但就是睁不开。以前也遇到这种情况,农村里说这叫鬼压床。生物学上说这叫睡眠瘫痪症。
意识里感觉有个人在我边上站了很长时间,我心想可千万别是张亚琪,她要是趁我睡着干那事,我真对不住张涛。
忽然间,耳边传来一声开门声。
我整个人顿时醒了,眼睛也睁开了。
环顾四周,房门紧关,哪有人。
穿戴整齐,我出了房门,正好看到张亚琪在客厅收拾碗筷。
“还睡呢,都快中午了。”张亚琪笑道。
我拍拍脑袋:“工作还没找到,就多睡一会。”屋里就我跟她在,我有些尴尬,匆匆刷牙洗脸,然后跟张亚琪说:“琪姐,我出去逛逛了。”我知道她昨晚夜班,现在白天估计要睡觉。
她点点头:“还是你好,自由。”
出了门,外面阳光淡淡的,我毫无目标的转悠着,想起之前的事,觉得应该是幻觉。
因为就算鬼压床,那也得压啊。再说了,鬼压床的目的是什么?吓人?
我可不这么认为。
一般鬼找到人,都是有事的。
不想了,不想了,我觉得自己现在有点神经质了。
在一家沙县小吃吃了饭,我去附近的燕子矶公园逛了一圈。前几天左丽还说,回头有空带我来玩。但现在公园还在,人没了。
想起左丽电话一直关机,我估计俩人算是彻底的断了。她临走前,让我去省城找他,可我去了怎么找?
我连她家地址都不知道。
再说,我也不是很情愿去,因为她那个奇葩母亲太贱了,见面就骂我,搞得我就是为了她们家的家产去的。
两点多时,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我心里一热,觉得有戏,赶紧接通电话。果不其然,是一家网络公司打来的电话,让我去面试会计助理。
我问了地址,便打车过去。
这家公司在南都江宁区,离雨山区不远,在一栋写字楼里。我进去时,一楼的保安将我拦住,问我上楼干吗?估计是看我眼生。我忙客气的回道:“烟雨网络让我去面试。”
保安问我烟雨网络在几楼。我说十七楼。他点点头,挥挥手:“进去吧。”对于这,我倒没什么反感,而且很敬佩这些人,是个拿钱干实事的。
到了十七楼,这里面不少公司,我找了一会,才找到烟雨网络的大门。
门口前台知道我是来面试的后,指了指左手边:“你直接去财务部吧。”
我一路走去,看到周围不少妹子忙活着,其中不乏一些美女,顿时意淫起来,心想要是能在这里工作,不是太爽啊。搞不好还能骗到个妹子,反正我现在也有些小钱。昨天小叶还打电话给我,说王新成的案子已经移交检察院了,公安局很快就会把奖金打给我。
我问有多少,小叶低声说:“最少五万。”
公安局的五万,加上天马给我的五万,一起八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