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镖乖乖的起来接着训练,他榜样在前后面在没人敢表演了。一直坚持到军训结束。这坐着也是一种累呀,教官朝我走来。看来还是不放心呀,“黄毛晚上那个我几点等你。”擦搞的跟约会似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晚上九点钟准时到,太早了人多眼杂不好办事。”
“好嘞,那我晚上九点在小树林等你。”
财旺三人看着教官走了,才走过来。看样子都累的不轻,“走起哥几个去吃饭了。”
“没胃口吃不下,今儿丢人丢大发了。”飞镖这小子心里不爽,发起了牢骚。
“真的不吃,好财旺眼镜我们走让他自己搁着坐着。”
“我这是招惹谁了,怎么这么背点。”嘴里发着牢骚还是乖乖跟来了。
“想知道为什么吗。”
“不想知道,就知道你没一句好话。”吖这货还学聪明了,这都猜出来了。
财旺一句话也没有,总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眼镜今天活跃了,“二哥还是你牛,三哥装晕被踹两脚,教官怎么不踹你。”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二哥我的本事大着呢。”
“运气好还得瑟上了。”飞镖这小子终于找到机会见缝插针的先损我一下。
接下来的节奏就是吃饭回宿舍,三人进了宿舍太累了没人洗刷直接上床睡觉。擦看来真是给累着了,铁牛似的财旺今天也累了。还好自己聪明看起来这生意做得还不赖。
啃着书迷迷糊糊的拿起表一看九点了,跳下床往楼下跑去。傻蛋教官已经在那里瞎逛游,“我以为你小子不来了。”
“你看我是那么不讲信誉的人那。”
“没有那意思,怎么治疗咋们开始吧。”
“走吧进树林,这里人多眼杂的不方便。”我打头走进那边的小树林,里边是一个廊架。
刚坐下这傻冒火急火燎的,“不要急,先说说你是怎么沾染上这么多尸气的。”
“啥尸气,你不会是要讲迷信吧。”擦这傻冒说的够直接。
“那啥你就是沾染尸气太重了,所以每天晚上噩梦缠绕睡不安稳。”
“尸气是什么东西。”
“就是你接触过死人,沾惹了死人身上得死气。”
“我原来经常接触死人的。”擦还是经常这有些玄乎,不会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吧。
“那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以前不在现在这个部队,在地方上的看守所。我们主要负责看押巡逻,还有就是枪决。”奶奶的傻冒竟是杀过人的主,不对呀这种人杀气重怎么会沾惹上尸气呢。
“我十八岁参军,新兵训练结束就被分配到地方,我们是轮着枪毙那些死刑犯。我二十岁那年枪毙了第一死刑犯,是一个强奸犯。
当时犯人一双眼睛看着我,犯人也是浑身颤抖。我端着抢的两只手抖得更厉害,害怕得不敢开枪,我们连长就用黑布把死刑犯的眼睛给蒙上,一声令下我闭着眼睛开了枪,砰一声,子弹从额头打进去,后脑勺炸开脑浆四溅。开完枪我差点尿裤子了,直接吐得一塌糊涂。”
我擦擦额头的冷汗水,这傻帽还真杀过人。听着都浑身发冷,这要是在现场还指不定不如这傻帽。
“开过枪的人下次就帮忙收尸体,抬过几次就习惯了。也没那么怕,我总共枪毙过三个死刑犯。后面两次开枪也就不怕了,第二次是个杀人犯,枪决前一直对着我在笑,死了还眼睛睁着一脸的笑容。这是我见过最不怕死的一个,不颤抖不哭不闹冷静的有些可怕,差点把我给搞疯。第三个就是一个毛贼盗窃时杀了人,吓得屎拉了一裤子。我一点都没害怕命令下了就开枪,从这之后我就被调离了,枪决三人就会调离。”
这还真不盖傻冒牛逼,杀人这事还真不是人干的。什么行业也不好干那。
“你们枪决了犯人,是你们埋了还是?”这枪决的没一个好人,都是罪孽深重的极恶之徒。
“我们枪决在山里,最后把尸体用白布裹起来,拉回去交给家属。我们不能埋的。”
看来这事我想的简单了,这还不是一般的尸气,得好好想想办法,“你这做噩梦有几年了。”
“从我调到现在的部队开始做噩梦已经快一年了,把我就折磨疯了。我是没办法了,冒着背处分大的风险才答应不让你训练。”
脑袋里狠狠的想,用什么办法好呢。这里不能起坛法,还真不好办那。还有这是学校把尸气清理出去弥留在学校,命不好的经过就会被尸气给缠上。看着我苦思冥想,傻冒教官也是很急的样子在一旁给我使劲。
唉,脑子里精光一闪,百解邪法符咒,“教官来坐好。”傻冒过来赶紧坐好,坐的端端正正的。
我就直接开始了,右手拿出一张符纸,左手掐起拘邪指手决,手指平伸,然后先拢第四指、小指从四指背入中指,勾掐掌心,大指压中指,曲转大指头压定二指。
咒语念起,南海岸上一匹草,昼夜青青不见老,王母蟠桃来解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