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明一直站在铁丝网前望着,一直等到看不见高升他们了,才转身往回走,
皇协军班长说:“我发现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赚了人家的钱,还装出一副假仁假义的样子,需要吗?做生意嘛,就是”
“我这不是图下回吗?做生意不能剃头担子一头热不是?对人留个好,”刘宏明说:“他们下回还要回来的,希望班长能网开一面,不知班长的意下如何?”
“有生意谁不做啊,我这人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钱,尤其喜欢数钱的声音。所以,只要他们留下买路钱,我自然放行。”皇协军班长说到这里就兴奋起来,
“你这是雁过拔毛啊?”刘宏明说:“见过挣钱的,没见过你这么挣钱的,”
“我这个人做事的原则就是:权到手就把令来行,宁让钱亏我,不让我亏钱,这年头有钱就是爹,没钱灰灰孙。你知道不?”说这个话时,这个伪军班长还挺得意的,
“你这么胡作非为,唯我独尊,老子天下第一,你就不怕上司来查你?”刘宏明说。
“没有三把神煞不能反西岐,这年头,一人挣钱全家用,我也得把上司喂饱不是?谁来查我?吃饱了撑的?”
“人要是没钱呢?是不是就不让人过关了?”
“死店活人开,人不能让尿憋死不是?遇到实在实在没钱的,也得让人家过,要是看得太死,人家就不从你这过了?还有屁钱赚啊?秃哥又说秃大嫂,不图生养图热闹。没钱有钱一样过。没钱的就图个人气吧,”
“这个人,说起做官,还真是一套一套的,不知上战场”
“有办法搞活经济,边关还是有利可图的,不会搞活经济的,就是穷边关,我们连长承包了五个关口,现在已经成大款了,前几天提拔他当副营长,他硬是不干,就是要干连长,”
“承包?关卡承包。我怎么没听说过关口还是承包的?”
“别人守关经常出事,我们连长,从来不出事,关口可不就是陆陆续续交给我们连长管理了了?这不就是承包了么?”
“等到班长成了大款之日,就不要忘了我们这些赞助过你的兄弟。告我们帮助过,”
“以后常来啊,下次我给你半价享受,”伪军班长继续往下说,
“还想有下次啊?”刘宏明,:“有损失?”
“有啊,我从来没有把人一棍子打死的意思,”这个皇协军班长恬不知耻地说:“在自己不委屈自己的情况下,要让别人也有活路,边关就有活路,同时也要认清楚,如果是对手,就赶紧让路,不能他们久留关口,时间长,会出事的,”
“要是大家都向你这样守关,岂不跟没关口一样么?”
“我们还能已经不错了,有的关口还替对手托运武器呢,那是暴利啊,一个大洋的货能要十个大洋的钱,”
“你也这样办哪,红眼病人人有之,”
“那个不行,抡起扁担打大锣一回头,这种一锤子的买卖,咱不做,要有长远眼光,不能鼠目寸光。落得眼光短浅,还赚不了钱的,”
话说,高升他们走出了五六里的光景,就碰上了一对便衣了,他们经过支队通信员的沟通,大家立即打开包装,一人几支枪地背着走了,民伕就轻松了,走路就快多了。
当天夜里,他们赶到了抗日支队司令部,领导们虽然都睡觉了,一个个都被叫了起来,高司令亲自接收了八十二支长短枪,许政委去吩咐厨房做吃的,
高升解下来杨贵妃面盆递给王十渠:“杨贵妃面盆我已经安全带到司令部,王十渠,还是由你送给魏司令吧?”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了,”王十渠接过杨贵妃面盆说:“我去把这个宝贝交给魏司令,顺便把魏玲的事说一下。”
杠子连忙说:“王十渠我和你一起去,”
“好啊,”王十渠立即答应:“有杠子兄弟作陪,自然再好不过,”
魏得时已经睡下了,魏加锡赶紧叫起了魏得时:“二叔,王十渠杠子来了?”
“他们回来了,魏玲呢?”魏得时披衣而起,来到办公室。
王十渠交上了杨贵妃面盆:“魏司令这就是杨贵妃面盆,你看看真伪,”王十渠说着,就把杨贵妃面盆放到了办公桌上,这一放,连杠子也愣住了:“哪里来两个杨贵妃面盆?”
王十渠在上马庄,夺取了一个假的杨贵妃面盆,
魏加锡仔细端详一会不辨真假,
魏得时伸手摸了摸就知道:“这个是真的,”
“生姜还是老的辣,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魏得时看了看他们:“你们没有话跟我说?”
“有,我有话要说,”杠子说
“我知道你们要有话跟我说,就不要瞒我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挺得住,”
“魏玲受伤了,”杠子说:“魏司令,魏玲是为了掩护我才受的伤。”
“这个很正常,战友在战场上就是互相掩护,不要说这个过程,就说结果,伤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