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升想了想,对刘宏明说:“我就要十支短枪吧,”
“好的,高前辈,这十支短枪我给你,高前辈,你看这十支短枪够吗?”刘宏明又追问一句。
“够了,多了也没有地方用,”高升说的很实在。
他们这次的收获,颇为乐观:刘宏明在新白路缴获了二十支长枪,高升在老白路长短枪六十支,在这里又缴获了二十支长枪,一共八十支长短枪,高升留下来十支短枪,然后自己又选了一支冲锋枪,余下的全部打包,打成六包,,雇了六个老百姓,用独轮车推着武器就上路了,
一班长带着一个班的皇协军,护送到下塘,白塔到下塘又有十里路,今天恐怕还赶不下塘呢,明天上午,就能赶下塘了,皇协军恐怕得到后天才能回到省城,
警卫营营长说:“一班长,后天就必须到省城了,不然的话,我就以为你们出意外了。”
“请营长放心,后天上午,必定到达省城,”一班长表态说。
皇协军和兄弟帮分乘两辆汽车离开了白塔,返回省城。警卫营营长就是割了佐藤的领章,装进的自己口袋,准备回去复命。
刘宏明告诉警卫营营长:“营长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佐藤能带着三个鬼子到了这里,说明你们的二十连可能全部完蛋了,如果二十连没有败,就是佐藤死在安峰渡口了。”
警卫营营长点点头:“二十连是他们是109师派出的,他们的师长就是一个烧不熟的,火烧火燎的性格,他的部下能好到哪里去?只有跟他臭味相投,才有可能提拔重用,估计这个连长也差不多那个揍性,不败才才怪呢。”
“应该是这种人吧,反正,他们到了安峰渡口,连理都不理我,”刘宏明说:“当时,我就估计他会失败,这样的连长怎么能带兵打仗呢,只是没想到会全军覆灭,如果是佐藤突出了二十连的防御,现在,二十连连长应该追上来了,”
“回去叫109师来收尸吧,不提他们的事情,我们该走了,”警卫营营长安排驾驶员去开,佐藤开来的车,带上兄弟帮的兄弟,自己开警卫营的车,让皇协军都坐到了车厢里,把刘宏明高升叫进了驾驶室,他们想在路上谈谈,
这三个人身份各异,一个正派皇协军少校军衔,一个抗日支队侦察连连长,一个是集受害家属,杀人犯,土匪于一身的复杂的人物,曾经令人胆寒又令人敬仰一个人,杀人无数,但是他没有杀过一个老百姓,目前,尚没有最后决定加入哪一方,
他们能谈些什么呢?刘宏明谈的是,皇协军以后的出路问题,以此与警卫营营长,交换意见,
警卫营营长对自己在被动情况下,成了皇协军,也是颇为难受,
谈这些,高升插不上话,只有闭目养神,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报仇,不报仇人就白活在这个世上了,有仇不报非君子。这就是高升的人生信条。
车子开回省城,刘宏明他们下了车,住进了旅馆,警卫营营长把两辆车子开进省政府,汇报了击毙佐藤的过程,并如实相告:“省长大人,佐藤并非我所杀,是相面先生抓住了他,是兄弟帮大当家亲手宰了他,”
他们都去了?那个大力士呢?我也是刚刚得知那个相面先生,就是魏得时的女婿黄营副,警卫营营长笑摇摇头,不是不是,更不是了
“怎么?我说的还不对?那他们是什么人?”伪省长有些糊涂了刚刚搞懂一个人,怎么又不是了?警卫营营长对伪省长耳语几句,伪省长大惊失色,原来如此,为什么能把我们玩弄于鼓掌之中原来是这样。
“我还打算请那个大力士做我的警卫队长呢,这下子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估计人家肯定不愿意了,”伪省长有些失望了,
“这个不一定,就看你省长大人愿不愿意,请这样一个人来了。”营长说:“因为我们是对手了,你不怕威胁到自己的安全?”
“这个,我倒不怕,正所谓狡兔三窟,有了一个抗日支队的人做警卫,应该是更安全了,”伪省长分析说:“我可以通过他,与抗日支队取得联系,给他们提供一点帮助,肯定不会派人刺杀我了,那就要防鬼子,他就能派上用场了”
“如果这样的话,我倒可以替你做一个说客,不过,省长大人恐怕要答应一件事情,他一定来,”
“就是,捐赠飞机之事,”
“这个事早就在商量之中了,我已经答应了冈村宁次,只要他撤换佐藤,我就跟他签。如果我反口里,冈村宁次就不会饶了我呀,那我就真的不能在省城立足了。”
“如果因其它因素,而不能顺利签署协议呢?”
“那就往后拖呗,别的没有办法,”伪省长说:“不过,这种可能,很小,因为明天就要签了。”
“只要省长大人不急于签,这事还有的救。”
“他们有办法?”
“这样吧,我把你的的想法告诉他们,让他们想办法阻止,”警卫营营长说
“那好吧,我同意的意见,只要他们能把这个签署协议的仪式破坏掉,我就不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