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一个伪军军官,还是个上校衔,他径直地走向了刘宏明,开口就说:“算命的,你能算得准吗?”
“本先生,算命实行三包,有一样不准,分文不取,乱棍打出府外。”
上校微微一笑:“好大的口气,军营里没有乱棍,枪托倒有的是。”
“那好,乱棍即刻改为枪托如何?如果不准,枪托打出道台衙门之外。”
“好吧,且随我进省政府一趟,”上校说。
“真要我进去,这个地方,可不是穷人进的地方,”刘宏明推辞说,其实,刘宏明一步就跨进道台衙门,侦察一下,具体情况,要不然,晚上怎么行动啊,但是,又不能立即答应就进去,主要怕上校生疑,故而推辞几句;
上校当然当真了,就扳着脸说:“刚才还牛逼哄哄的,这回又怕了?告诉你,今天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现在由不得你了。”
“好吧好吧,我进就是了,哎呀,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刘宏明有意嘟嘟囔囔。
“你说什么?”上校站住了,回头看着刘宏明,眼睛都睁圆了,有点儿怒气冲冲。
“没说什么呀,我,我说,当兵处处有威风吃不完用不清。”
上校又笑了,算命先生真是个卖嘴的,
伪省长,今天一天,一直提心吊胆,生怕被村田佐藤查出什么,万一被他么查出来什么,自己就完蛋,但是伪省长不服输,鬼子在省城的兵力不足一万,而自己在省城周边的兵力多达四万,不可能束手就擒,伪省长已经悄悄地下达命令:“所有部队作好战斗准备,原地待命。”
好在几个知情者。已经全部被处理了,就连小四,真的是自己的心腹,也只能忍痛割爱,一了百了,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成功,死几个人不算什么,
今天伪省长大部分时间,都在日军司令部和佐藤一起问案,而且做得非常到位,十分严厉地苛斥自己手下的官员:“你给我老实交代,拿了文物就赶紧交给太君,不要自找苦吃,”佐藤对伪省长的表现也非常满意,
但是,伪省长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坐立不安,
刚才回伪省长办公室时,看到了不远处的算命先生,就指示省城卫戍区参谋长:“去把那个算命先生叫来,”
“省长,今天有兴趣算一卦?”
“今天总是有点心神不宁的样子,算一卦心里踏实。”
“我这就去把他叫进来,”上校说着,就走出了道台衙门,搭讪几句,就把刘宏明领进了伪省政府办公室,
上校给伪省长敬了礼:“省长,我把他叫进来了,”
“好吧,”伪省长就对刘宏明说:“算命的,我今天总是心神不宁,你给我算算,算准了,大洋一百块,如果算得不准,乱棍打出,”
刘宏明说:“刚才我跟上校说,军营没有棍,就用枪托打出可好?”
伪省长点点头:“你就开始吧,我可不要是油头滑脑一张嘴,没有真本事的人,对你没好处?”
“好吧,省长大人,请伸出你的左手,”
刘宏明像煞有介事地看了一会,:“吾观省长大人的财运线,命运线,有活动迹象,”
伪省长说:“有话直说,我把他这些屁话。”
“那好,我就直说了,省长大人在三天之内,是不是得了一笔横财?”
“你——”伪省长的脸红了红,
“省长大人,有没有这件事?有咱们就接着往下谈,如果你否认,咱就没法继续了。”
“好,你继续吧,”伪省长点点头
办公室里的人一个个睁大了眼睛,大家开始窃窃私语:
“我们省长真的发了一笔横财吗?”
“肯定让算命先生算准了,要不怎么继续了?”
“省长发了一笔什么财?”
别说了,算命先生又开始
“吾观省长大人地印堂怎么有点发暗呀?”刘宏明直截了当地说。
“什么意思?”
“省长大人,你最近动了女人用过的东西?”
“哈哈,”······
伪省长的脸又红了红,吆喝他的部下:“都给我滚出去——”
大家不敢笑了,灰溜溜地走出了办公室。
“所以省长大人沾了晦气。”
“怎么处理?”
“来,省长大人拿个字,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就知道怎么处理了。”刘宏明从搭肩里拿出了一沓字签:“请省长大人抽一签,”
伪省长伸出了手,犹豫一下抽出了一个字,刘宏明把余下的字签,装进了搭肩里,然后拿过伪省长手中的字签,慢慢地打开一看:一个王字,
“好签,好签,正是对应省长大人的身份。”
伪省长喜不自胜:“算命先生字签要将斥字,先生可否讲一下。”
“好,王字去掉上面一横,为土字,先生这是土皇帝一个,仍然是上上签,如果在右下角添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