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旅部,不是酒桌,”魏得时一字一板,师父严厉地说。
三团长这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敢言笑了:“旅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旅长明示。”
“你自己做的事,还要别人说吗?”
“我不知道啊旅长,真的不知道虾子哪头放屁啊?”
“既然你佯装不知道,四连长,你来告诉他。”
“是!旅长,”四连长应了一声,就转脸面对三团长说:“我们在与土匪的搏斗中,听到了土匪的议论:一个土匪说:这个三团长,还真讲信用,还真的把一团的情报送来了,另一个土匪说:这叫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年头,只要有钱什么事不能办成?第三土匪说:要是没有三团长,我们不可能这么快就打败一团的,”
“诬陷,诬陷,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三团长几乎是暴跳如雷,
“不要激动,我也相信你不会做这个事,但是,现在有人证在这,而且一团二营确实败了,你必须拿出证据来,证明你是无辜的,才能洗脱你的罪名是不是?”魏得时缓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