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赶到城墙边,士兵又忽然往回涌:“快回去,快回去,那个矮子从城墙上跳出去了;我们快从南门出去,”
这伙士兵又向南城门涌了过去,二师兄,没办法只好顺着人流涌向南城门。南城门打开了,士兵冲出南门,就着急地喊了起来:“团长,团长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看样子,团长也是从城墙上跳了下来,
士兵们又赶紧围了上去,把团长围在中间,士兵们又七嘴八舌的问:
“团长,那个矮子呢?”
“那个矮子是不是摔死?”
“不,他跑了,他的轻功比我好,我城墙上跳到地面时是咕咚,他落到地面,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太神奇了。”
其实,这会儿,二师兄站立的地方,距离小师弟只有五米,因为二师兄已经站到士兵到最外围,他不敢往前去,只能站得稍远一点。如果,二师兄不是穿着军装,高升就能认出他来了。
高升看到士兵围住了团长魏得时,就开始慢慢地向后退去,
这期间,二师兄听到了响动,但是,他没有往小师弟这个想,在士兵簇拥团长魏得时回城里时,二师兄落后了,慢慢地离开了回城的部队。当然,魏得时的这支部队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把一个士兵关在门外了。
现在,二师兄也知道了,小师弟已经出了淮城了,但是怎么找到他,还是个难题。
二师兄一边走一边想,现在,小师弟已经无家可归了,他能往什么地方去呢?
其实,小师弟就在他的前面不足五百米因为是夜里,他们两人谁也看不见谁,而高升现在也在考虑与二师兄考虑的同样问题:家没了,淮城还在通缉我,好不容易才逃出了淮城,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
我应该去哪里呢?哪里才是我的港湾呢?何处才是我的归宿呢?高升想到了师父,或许师父哪里才是我的归宿。他走了十多里,走进了一个小镇,挑了一家小一点的客栈住下了,就在店小二领着高升往房间走的时候,二师兄从客栈门前走过了。
高升没有回头,二师兄也没有往里看,客栈门前,客栈院子里,都挂着灯笼,虽然灯光有些昏暗,如果回头,熟悉的身影,还是能认出来的。可惜他们谁也没有回头。
二师兄知道,小师弟出门不会住小客栈的,因为小师弟在一次住了小客栈,差一点送了性命。
那家小客栈是个夫妻店,有四五个房间,高升住进了一个房间。睡到半夜时分,那个女人先来敲门。
“谁?”警觉的高升立马问:
“我,老板娘,给你送开水的,”
高升起床了,开了门,老板娘拎着一壶开水走了进来,放下了水壶,高升以为老板娘转身就走了,谁知道,老板娘反而坐了下来不走,高升只好站着陪老板娘说话,
老板娘关切问:“小兄弟,一个人出门在外不孤单吗?”
“一个人习惯了,无所谓。”
老板娘忽然抹眼泪来:“小奴家今年才二十四,可我那当家的,不能让我快活,天天活守寡,兄弟,你能陪陪我吗?就算可怜可怜我吧。有钱没钱无所谓。”
“老板娘,我对这个没兴趣,”高升皱了皱眉头:“我要休息了。”
老板娘突然跳起来抱住了高升,哀求道:“小兄弟,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就要求我们来一次。”
高升发怒了:“你给我滚出去。”
老板娘突然抓乱了自己的头发,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哭喊道:“当家的快来啊,这小子要强奸我——”
“咣当”一声响,老板撞开了门,拖着一把大砍刀,怒气冲冲地进了屋子,见到高升,不由分说,举刀便砍:“好小子,人没有人模样,还想动我女人。”
一刀砍下来了,高升跳开了:“老板有话慢慢说,别激动——”
老板再次举刀,又向高升的头顶砍来:“强奸我女人,还有话慢慢说,拿命来——”
一刀又砍了下来,那是真砍呀,不是做样子的。高升一步跳过,老板一刀砍进了床边的木头里,拔了两下还没有把刀拔起来。
高升吼道:“老板,你怎么不讲理啊?是你女人要上我的床,不是我——”
女人冷笑道:“还我要上你的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人矮三尺活像鬼,好心好意给你送水,你却要拉我上床,当家的,砍了他。”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高升发怒了:“好言相劝你不听,再动手,我就不客气。”
“咦,老子见过说大话的,没见过你这么说大话的。拃把高的个儿,还不客气?谁跟谁不客气?要是跪下,求老子,老子兴许能放过你,”
高升一怒,伸手就磕掉了老板手中的砍刀,甩起膈肘击中老板的后脑勺,老板站立不住,趴倒在地上,高升一只脚踏在老板的的脊背上,问:“老板再起来砍我呀。”
“当家怎么连一个矮鬼也打不过啊?看老娘的,”老板娘说罢,头一低,就像高升的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