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队长!快起来!”天还没有大亮,刘宏明就被战友王十渠叫醒了,昨晚睡觉时他和魏玲,干了好几次,因为魏玲一直处于兴奋之中,不配合怎么能行呢?所以身子有些疲乏,睡着了一直没有醒,
刘宏明听到王十渠的喊声,应了一声,就想爬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一摸魏玲也没有穿衣服,连忙附在魏玲的耳边轻轻地呼唤:“魏玲,魏玲,天亮了,快穿衣服。”
在床上穿衣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在这个小窝里穿衣服,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躺着穿衣服,两个人还不能一起穿衣服,只能一个一个穿。刘宏明心里想,下次不能这样了,再累也要把衣服穿上,再睡觉,要不然碰上敌情就得光着屁股跑了。
刘宏明穿好衣服爬出了小窝。魏玲才开始穿衣服。
刘宏明小声说:“抓紧起来,把背包也打好了,准备出发。”
“别啰嗦了,你去吧。”
这会儿,王十渠正在向对面山头张望着,魏加锡也起来了,站在王十渠的身旁观望着。刘宏明走了过去,就问王十渠:“有什么新的发现么?,”
王十渠手一指:“队长,你看,鬼子就在我们对面的山头宿营呢。”
魏加锡接着说:“小王说看到了鬼子,偏偏我什么也没看到。雾气沉沉的”
刘宏明告诉魏加锡说:“王十渠的眼睛,是非常特别的,我们是没办法与之相比的,”刘宏明说着,也观望了一下,那个山头略高于这个山头,山顶亮堂了许多,好像有活动的影子,具体也看不清楚,
魏玲也走了过来,看到三个人都在看对面的山头,就问:“看什么呢?”
“小王说鬼子就在对面的山头,我是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看见。”魏加锡叹口气说。
魏玲看了看,也是什么也没看见,摇摇头说:“我也什么也没看见,瞎说的吧?”
刘宏明说:“不要这样怀疑王十渠,他不会瞎说的,啊,我看到了一些活动的身影,是人还是动物,具体的,我是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了。”
魏玲道:“真的假的,不是你们俩合伙骗我们吧。”
“谁骗人,谁就是小狗。”王十渠说了一句,忽然惊奇地叫到:“队长,现在我能看到十五个人影了。”
“噢,他们起来了?是不是想转移?”
“应该是吧,”王十渠应了一声,继续观察着对面山头。
“我们这个山头与他们的山头,垂直距离有多远?”刘宏明问王十渠,
“不会超过二里,再远,我就看不见了。”
咱们不是还一个掷弹筒吗?那家伙不是能打一里多吗?咱们就试试,轰他一下,要他们一天都胆战心惊,刘宏明想到这里,就问魏加锡:“魏副官,我们的掷弹筒能不能打二里路?”
“危险,如果角度调整好的话,也不是不可以,”魏加锡想了想说。
“那就催促战士们全部都起来,带好装备,离开山顶,不能让鬼子发现我们在这里。村田肯定有望远镜啊,是不是啊?”
三个组分别叫起了自己的队员,滑到东面的山坡,隐蔽起来,只有组长队长和负责掷弹筒的士兵,留在山顶,那个士兵开始瞄准对面山头,“轰”地一声,第一发炮弹打了出去,,没有打到山顶,落在半山腰,爆炸了。炮手正在调整角度。
王十渠忽然说:“快给我一支步枪,”
刘宏明连忙递一支给他:“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反光一下,估计是拿着望远镜,看我们这个山头。”王十渠一边说,一边端起了步枪,瞄准着:“只要再反光,我就能打中他。”
突然又反光了一下,大家都看到了,王十渠瞄准那个反光点,搂响了扳机。
“啊”地一声,对面山头倒下了一个人,王十渠的子弹穿过望远镜,击中了这个鬼子的头脑,当场被打死了,刘宏明,魏加锡都以为被王十渠打死的一定是村田,因为别的人,肯定没有望远镜。事实上,被王十渠打死的,不是村田,而是宪兵队队长。
爆炸发生后,村田把望远镜递给了宪兵队队长:“你注意观察一下,我们的对手,是不是在对面那个山头?”
宪兵队队长接过望远镜,就开始观察,村田则组织士兵开始下山。宪兵队队长做梦也没想到,子弹会会打穿他的望远镜,钻进了他的脑壳里,连哼一声都没有,便仰面倒下了,白色的脑浆流了一地,
两个鬼子想过去看看,村田连忙阻止:“想找死啊?”
两个鬼子连忙后退,就在这个时候,一颗炮弹呼啸而至,切断两个鬼子的退路,“轰隆”一声,两个鬼子被炸飞到天上,又重重地摔了下来,人已经变成肉饼了。
“撤,快撤,撤到背面来。”村田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宪兵们开始从西边的山坡往下撤。村田知道虽然炮弹打了过来了,这是垂直距离,如果在下山上山,两个头之间不下十里,想追上他们是不容易的。况且这山上到处都是灌木,到处都是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