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荣堂?你还敢来抗日支队?是不是找死啊?”蓝宇愤怒地说:”还有你这个六营长,为什么把他带来?“
帮主营长哭丧着脸:“我不带行吗?脊背上有枪抵着呀?敢不带吗?”
“没出息,一个营长居然被曾经的警卫员绑架了,让人家笑掉大牙了。”蓝宇很生气。
“蓝宇,以前,你待我不薄,我暂时不想要你的命,如果说多了,小心走火呦。”秦荣堂嘿嘿一笑,
“你敢,隔壁就是我的四个警卫员,只要枪声一响,你还跑得了吗?”
“就你那四个破警卫员,他们拦得住我吗?分把钟我就摆平了。告诉你,刘宏明已经被埋在暗道里了,抗日支队里没有了刘宏明,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谁能拦得住我?”
“刘宏明死了?”蓝宇摇摇头,不相信秦荣堂的话:“刘宏明不会死的,”
“已经死了,我在暗道里和他搏斗过,我逃出了暗道,然后我又炸塌了暗道,还能活?”
“刘宏明怎么没有一枪毙了你?又让你来祸害抗日支队。”
“你不是恨刘宏明吗?怎么,这会又想他了?”
“我想他来杀了你!”蓝宇咬着牙说
“那我就先杀了你。”秦荣堂甩过枪托使劲一敲,蓝宇就晕了过去:“真啰嗦。”
帮主营长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把副司令杀了?”
“笨蛋,我要是杀了他,你还能洗干净自己吗?只是让他睡一会。”
“什么意思?”
“事后,你就明白了,”秦荣堂又命令六营长:“把他的衣服扒下来,”
“把衣服?”帮主营长一愣:“扒衣服干吗?”
“甭废话,快点——”秦荣堂晃了晃手中的枪。
六营长害怕了,只好按照秦荣堂的意见行事,一件一件地扒下了蓝宇的衣服,他不明白秦荣堂要把衣服干什么?
秦荣堂快速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又换上了蓝宇的衣服,同时命令六营长:“把我的衣服穿在蓝宇的身上,”
“这是干什么?”帮主营长又糊涂了,秦荣堂是什么意思,换了衣服,你就能副司令了?
“再多说废话,小心我也能把你给毙了,快点快点。”秦荣堂扬了扬手中的枪,帮主营长只好把秦荣堂的衣服给蓝宇传上,扒衣服容易,穿衣服难哪,帮主营长捣鼓了好一会,才把蓝宇穿上衣服。
然后又按照秦荣堂的吩咐,把蓝宇结结实实地捆起来,又在蓝宇的嘴里塞上毛巾,两个人合力把蓝宇塞到了床底下,
秦荣堂直起腰,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块胶皮,往脸上一贴,刚刚直起腰的帮主营长吃了一惊:“副司令,你——”
“像吧?以前我就试过一回,没人认出我。”
“像!真像!”帮主营长刚刚直起腰的时候,就把秦荣堂当成副司令了。
“我们走吧,”秦荣堂用手枪抵在帮主营长的软肋上,出了蓝宇住房的门。两个人并肩往院子大门走去。
哨兵立即给他们敬礼:“副司令,现在出去?”
“嗯,我跟六营长出去一趟,下午才回来。”
哨兵点点头。
秦荣堂出了三团驻地,十二个鬼子就跟了上来,随即安排八个鬼子先行潜入李家庄,准备接应他。
因为领导之间的每次碰头规定每人只带两名警卫,假扮蓝宇的秦荣堂秦荣堂也只能带两名警卫,但他已经安排八个鬼子埋伏起来了,在兵力已经不是出于对等状态,而是绝对优势
为了保险起见,蓝宇又绑了余下的两个鬼子,带在身边,准备交给司令政委,就说在部队抓了散布谣言,破坏支队的团结的坏分子,请求司令政委予以处置。
这样的计划安排得确实很周到,如果得逞,司令危险,政委危险,支队危险!
留给刘宏明的时间并不多,真的到了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的关键时刻。
秦荣堂的恶毒计划已经启动了,八个鬼子已经出发了,他自己也准备好了,被绑的两个鬼子系的是活扣,随时可以自己解开,并且在他们的怀里藏好了枪支。
此时的刘宏明,尚在五十两之外,究竟能不能挽救这场危机,尚在模棱两可之间。
一个小时后,秦荣堂估计八个鬼子已经进入李家庄,埋伏好了。
秦荣堂又耐着性子等了半个小时,便带着两名“警卫”押着两名“破坏分子”赶往李家庄。
一路上,秦荣堂的心情并不紧张,似乎是胜券在握。心里还有一丝丝喜悦,用不着提心吊胆的了。
到了中午以后,秦荣堂甚至想在这个部队当几天司令员,过一过官瘾,想杀谁就杀谁,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了,也用不着看别人的眼色行事了,甚至想好了,怎么向其他人交代:高司令,许政委是叛徒,已经被我执行了。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谁还敢说什么?谁敢反对,就给他加上一顶通敌的帽子,然后“劈儿”一声,就毙了他,那就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