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什么过我之处。”
“好吧,我对你没有隐私,你可以看信,但不能让那班小姑娘看到,免得她们笑话我。”
“宏明,你端盏油灯来,就我们三个看不让别人知道。”
刘宏明端来了油灯,老大姐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情不自禁地读了起来:“亲爱的非——,哦,她叫你非,亲切,真的亲切。”
“别加评语,直接读信。”许政委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们分别已经三年了,说不想你,那是在自己骗自己,尤其在更深人静的时候,特别思念你,思念我的孩子,常常是半宿半宿的哭,哭湿的枕巾不止是一条,不知道你想不想我?好了,不说这些了,感谢组织上派人来接头,我又回归到一个组织里了,不再是孤军奋战了。我想告诉你,我会继续抗日服务,但是,我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纯洁的芳芳了,三年里经历许多许多,不配再做你的妻子了,别问我为什么好吗?那样我会更难受······”
许政委痛苦地叫了一声:“为什么呀,芳芳,为什么要抛弃我,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呀?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
老大姐已经在抽泣了,但,她含着泪继续在读信:“如果组织上不需要我地下工作了,我可以回到我的部队,但不可能回到你的身边了,我从同志们的口中得知,圆圆已经到了我们的部队,以前是我对不起她,非,你们重归于好吧······”
老大姐放声痛哭:“不,不,芳芳,爱情不是施舍,我要你回来吧,非诚需要的是你,芳芳,我想你三年一定活得很累,很苦吧,一定遇到以前从没有遇到的一些是吧?以前是我错怪你了,你回来,好吗?现在我已经不再记恨你了,你要是不回到非诚,我才恨你呢!”
周围,响起了一片抽泣声,卫生队的姐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围拢过来了,一起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