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田听了医生的介绍,思考一下就说:“那就把他的那个命根子切除吧,就让他当几天太监吧!体会一下做个太监是什么滋味吧,别人还没有这样的机会呢。”
“大佐,我不敢切除少佐的命根子。”医生担心地说。
“怎么?是技术不过硬?”村田没有听出医生的画外音,就质问医生:“没这个本事,你打算怎么救活少佐?”
医生摇摇头:“大佐阁下,你误会了,不是技术不过硬,而是担心少佐的情绪。”
“少佐有什么情绪?他还在昏迷当中呢。”
“大佐阁下,少佐现在是还在昏迷当中,我们可以切除他的命根子,因为他完全不知情,如果少佐醒了呢,发现自己的命根子没有了,如果情绪失控,骂我是小事,要是向我开枪怎么办?”医生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村田也不得不承认医生的话,是道理的,以前不是没有发生这类事情的,一个伤员在昏迷中被截肢了,醒了以后,真的情绪失控,开枪打死了医生,
村田想了想说:“这样吧,这个手术,我给你签字,行吗?我的签字就是命令,就算他醒了,又能怎样?你就把我签字的手术书给他看还不行吗?他肯定不敢胡作非为的。”
“当然当然,有大佐签字,我们就敢做了,谢谢大佐,解决了我们的难题。”
“好了,这事就这样决定了,可以立即给他做手术吧?”村田拿起笔在手术书上签了字,把手术书递给医生就出了卫生站,迎面碰上了娄大少,他也许是想到卫生站来的。
娄大少一见村田从卫生站走了出来,有些害怕,就想躲到一边去,村田眼尖,早就看到他娄大少了,连忙吆喝道:“娄大少,你还躲什么呀?你当我没看见你?给我过来!”
娄大少只好走过来,硬着头皮走了过来,低声说:“大佐阁下好!”
村田有些生气地说:“见到我为什么想溜?是不是又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那村北的战况不该向我汇报一下?”村田质问道:“从村北撤回来,就该到指挥部来。我看到你了,还想躲?”
“哎呀,大佐阁下,是我不敢面对大佐啊,我们在村北又打了败仗了,大佐阁下,我辜负了你对我的期望。”
“这个事,我不和你计较,败就败了,但,你不到指挥部来,向我汇报一下村北的情况,我会责怪你,甚至骂你。”
“大佐阁下,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胆小,只要见到日本人,我就害怕,见了大佐,当然更怕了,我以为反正村北也有皇军,就用不着我向皇军汇报了。”
“少佐不是受伤了吗?没人向我汇报了。以后看见我,不准躲,不要怕,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现在,抓紧说一下村北的情况跟我汇报一下吧,我非常想知道村北的具体情况。”
“少佐怎么受的伤,多会受的伤,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们警察大队先前守在村北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一切正常。就在少佐率领一个连到达村北时,意外就发生了。”
“什么意外?”村田关切的询问。
“一队皇军押着抗日支队的俘虏,向我们的阵地过来。”
“他们一共有多少人?后来呢?”
“我数了一下:皇军六十二人,俘虏三十五人。加起来九十七人。”
“真的九十七人?不会是随口编的吧?”村田有些吃惊,这个娄大少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办起事来,观察地还挺细心的嘛:“后来呢?”
“大佐还是不怎么相信我,我敢对天发誓,如果多一人或者少一人,我就死无全尸!”
“我信,我相信你说的数字非常准确,继续往下说。”
“一开始,我就怀疑那些皇军有问题,就问少佐:‘我们要不要截住他们?’少佐还骂了我一句:‘皇军你也敢截?’我就没辙了,眼睁睁地看着少佐,放了抗日支队。”
“我想问你一句,你是从哪些方面发现他们有问题的?”
“一,穿戴明显不是这么合身;二,他们走路非常快,哪里有押着俘虏,几乎是跑着赶路的,可以断定他们想急于出村,谁会急着出村?抗日支队呀。”
“唔,有道理,”村田以为这真的是娄大少自己看出来的,心里想,这个家伙并非一钱不值,还是有点用处的:“少佐就没有一点怀疑?也没有盘问他们几句?”
“他们有对话了,是和他们的一个少佐,但是我听不懂,不过,看他们的样子还挺客气,挺亲热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少佐认识抗日支队的哪个假少佐?”
“应该是,要不怎么会有说有笑呢?”
“这么说,是少佐有意放了他?”村田怒火顿时就冒起来了:“我去毙了他。”说着,大佐气呼呼地进了卫生站。
卫生站的医生护士,一见村田气势汹汹地进了卫生站,一个个慌慌忙忙地站了起来,低着头站在一边,不敢说话,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