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好酒,刘组长就到了,稀客稀客,快请坐,快请坐!”
刘半死还在抱着手哼哼呢,没有和他搭话,男人见到有些异常,忙问:“我说刘组长,你的手怎么啦?”
卖菜的女人不想让自己男人知道真相,就搪塞说:“哎呀,这刘组长太勤快了,一到这,就想帮我炒菜,一不小心,结果把手给烫了。”
男人听了哈哈一笑:“正常,正常,炒菜的烫了手不足为怪,那用铡刀铡草的人,居然自己把自己的屁股铡了这么长一条大口子。”男人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这才奇怪呢。”
女人白了他一眼:“说鬼话,铡刀在前面,屁股长在后面,怎么能铡到屁股?除非是屁股长错了地方?”
男人一本正经地说:“这可是真事呢,我一点也没有哄你。话说那个正在铡草的人,忽然觉得肚子上有些痒痒了,连忙停了下来,把铡刀把抵在自己腰眼上,伸手脱下裤子,看看裤子上有没有虱子,刚好,他在裤腰上看到了一个虱子还在乱爬,连忙伸手去抓,还兴奋地说:‘吸了我的血还想跑?哪里走!’腰一松,铡刀落了下来,着实把屁股上划了一条尺把长的大口子”
女人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下来了,“你编,你编,你就使劲编吧。”刘半死忍住疼痛,笑了笑:“我估计,这个铡草的人一高兴,忘记自己的腰眼上还抵着铡刀把儿呢,没有把屁股削下一块来,已经是万幸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男人对女人说:“刘组长是贵客,把菜盛上来,我和刘组长喝几盅。”
因为女人的关系,男人也和特工处的人混熟了。不拿他们当外人,刘半死则在心里盘算着,用什么办法才能把男人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