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魏得时叫走了齐如尘时,魏嫂也来到了魏玲的身旁,低低地告诉魏玲说:“行动组在常顺堂抓人,我有些不放心,”
魏玲点点头:“我明白了,晚上过去。”
“按说,这时候,我不能麻烦你,可是——”
“魏嫂,什么也别说了,反正晚上有当兵的在,我去一下,没事的。”
天黑以后,只身来到了常顺堂,常大夫一愣:“魏玲,你怎么来啦?”
魏玲低著头说:“我想看看他。”
“好吧,我正准备给他换药,你去吧,哪个地方你知道。”常大夫把换药的纱布,棉球,镊子,盘子递给了魏玲。
魏玲到了哪个密室,乔立业,小薇都在,魏玲让他们外面望风,自己给刘宏明换药。
魏玲在处理刘宏明伤口时,刘宏明睁开了眼,刘宏明挣扎着想坐起来。
“别动,你现在不能动。”魏玲摆摆手,制止了刘宏明,然后放低声音问:“哪个男的是什么人?“
刘宏明动了动下巴:“自己人。”
魏玲点点头:“好,我回去就告诉魏嫂。”
“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了。”刘宏明吃力地说出这几个字。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呢?不过,让掼三庄那么一折腾,现在全淮城人都说我已经睡在支队探子的怀里了,我一个大闺女,有了这个名声,以后还怎么嫁人呀?”
刘宏明的脸红了红:“都是我连累了你,这个情,下辈子一定还。”
魏玲不解:“为什么是下辈子呀?你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因为,因为,因为这辈子,我们是对手啊?”刘宏明开玩笑说
魏玲一急,就挥起小拳头拼命地捶打着刘宏明的胸口:“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种话!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那拳头虽然像雨点般的落下来,却把刘宏明的心头给捶热乎了,伸出手一把就攥住了魏玲的胳膊,,只是轻轻地一拉,魏玲就就势倒在刘宏明的怀里了。刘宏明立即搂紧了魏玲,喃喃说着别人听不见的话。魏玲也反抱着刘宏明,不想松手。
刘宏明虽然是支队的侦察员,可也是男人呀,在这种时刻怎能不动情呢。他的嘴唇慢慢地、慢慢地贴上魏玲的嘴唇,魏玲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两个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了,两颗年轻的心顷刻间也溶化在这个‘情’里了,刘宏明也感觉不到腿疼了,???????
这时候,门敲响了,门外传来说话声:“魏小姐,好了没有?”
话声虽然很低,屋里的两个人听起来,却像晴天霹雳,怪吓人的,两个唇迅速地分开了,魏玲连忙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缓了缓才说:“这就好。”因为门外的声音是小薇的声音。
就魏玲给小薇开了门,乔立业还没有进门,一道白光就刺了进来,魏玲手疾眼快,一把接住了白光,原来是一把匕首,就对小薇和乔立业说:“你们出去不方便,我去看看。”
“我也看看。”小薇拔出枪,带上头套,紧跟着魏玲冲了出去。
“来人。”乔立业连忙大声吆喝。
四个侦察员闪身进来:“乔连长有何吩咐?”刚才,负责保护的侦察员,刚刚进了常顺堂与乔立业取得了联系。
“你们保护刘连长,我去支援他们。”乔立业极其严厉地说。
“是”几个支队战士应了一声。乔立业也带上了头套,冲了出去。
来到常顺堂后院,乔立业看到三个黑影已经打斗在一起了,其中一个黑影上下翻滚,身手极为敏捷,看的人眼花缭乱,虽然以一敌二,却没有丝毫畏惧,三个人在一起打得难分难解。
乔立业急忙声嘶力竭的叫喊:“抓——刺——客。”
当班值守的保安,医生,一起围拢过来。
魏玲,小薇联手对付的那个蒙面人。此人已经在黑暗中行走一段时间,非常适宜在暗中打斗。而魏玲和小薇刚刚冲出帅帐,眼睛一时还不怎么适应在黑暗中打斗。所以,蒙面人面对两人也并不畏惧,依旧奋力打斗,但也渐渐地也占不了上风了。
现在,常大夫带领常顺堂一干人等又围拢过来了,大家一起吆喝:“抓住他,别让他逃了。”
蒙面人见形势对自己不利,连忙纵身一跃,很轻易地上了房顶,准备从房顶逃走。
“哪里走——”小薇一声吆喝,也飞身上了屋顶紧追不舍。魏玲对常顺堂的地形相当熟悉,则向前跑了一段距离,也跃上了房顶,正好拦住了蒙面人的去路,魏玲挺剑刺了过去:“你给我乖乖去受死吧,”
蒙面人见状,一个急转身,躲过了魏玲的刺杀,又是一跃,竟然跃上了另一座屋顶。魏玲,小薇追至近前一看,“我的妈呀!”两人都吃惊不小,这个蒙面人,居然能飞越这么远?粗略估计,这两屋之间应该有二十弓之遥了,他们两人谁也不能跳跃,眼睁睁地看着飞奔而去。
眼看蒙面人要逃走了,小薇虽然着急,也没办法,就是下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