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再度将我的名字重复了一遍,只是这第二遍的时候我所感觉到的是一股强大且容不得我抗拒的力量。
不知道打哪儿来了一阵寒气直接往我这边逼迫而来,我下意识往我退了两步,岂料这个时候腰部就撞在了什么硬物之上且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清脆声来。
我身子一弹,往后倒退了几步,不料又撞上了个什么东西,并且发出的清脆声与刚才的如出一辙。顿时,我心中一颤,才意识到原来前后都有什么东西将我给包抄了。
难道是许夫人其他的手下不成?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颤抖着声音问道,双手暗自捏成了拳头。
“那雅!快跑,往右边跑!”这时我的头顶上方又传来了余尘逸的声音,他嘶声力竭的叫着,让我赶紧逃离这里,“他们是墓主人的陪葬玉尸,落到他们手里你只有死的份,赶紧跑啊!”
“可是……”让我跑我能逃到哪里去,我的眼睛压根就看不到,就算这座陵墓中没有重重机关我也难逃一死。
“别可是了,你现在不跑的话,要是墓主人醒来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雅,逃吧!”此时的余尘逸声音中竟然带着一股浓浓的伤情,仿佛我若是走了就再也没有见到他的机会了。
我咬了咬牙狠心跺了跺脚,“不走,既然走不掉了那我何必还在做一些无畏的挣扎。余尘逸,是死是活我那雅自己看着办了!”
“唉,你这是何必呢……”余尘逸叹了口气,“既然你都这么决定了,那我试试也好。你听我说,这两具玉尸是墓主人的贴身护卫,一旦被人破了玉煞后果只有两种,要么‘玉石俱焚’,要么就是走煞成为僵尸。所以那雅,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了吧。”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方便指挥我吗?”我心里沉了沉,顿觉得压力很大。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只能拼上一拼。
从余尘逸声音传来的方向可知他大概是被困在了墓道上方,想必应该能看清我周围的情况。
“行!”余尘逸斩钉截铁道,“现在他们距离你不过一米,位主西北,你想要破了他们的玉煞就必须从东南方入手,不过……你必须取血而破。”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听到余尘逸这么说我心里立刻有了主意,玉尸说白了不过就是尸体,尸身为阳,灵魂为阴。但玉尸却不是这么简单。
古籍《西京杂记》中就有说过,汉代帝王下葬时都用“珠襦玉匣”形如铠甲用金丝链接。以玉衣入葬可封堵人的九窍,使人的精气不散,尸骨不腐,因此人的灵魂才能困于其中,就可来世再生。
在古人看来玉不仅有防止尸体腐烂的功效,同样也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所以通过我跟前的这两具玉尸我大抵能猜出邺陵墓主人的身份定然高贵无比。
这两具以玉护身的尸体势必灵魂还未离身,所以我若是贸贸然的就行动,走煞的可能性极高。
“叮——”突然耳边传来了一声清脆,我刚竖起耳朵,面门上就迎来一阵寒风,我的脸当即迎来一个结实的大拳头将我打飞老远。
卧槽!不带这么玩的啊,老娘还没做好准备就给我这么迎头一击,也太没有风度了吧!
“那雅,你没事吧?”我这一摔余尘逸更是担心不已。
我揉了揉闪了的腰从地上爬了起来,“没事,不过就是两具玉尸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啊,不过就是两具玉尸还能将我怎么着了呢。
我抬起手来二话不说直接咬破了右手手指,然后在左手掌心上画了一道符文,这个时候没有符纸就只能以手代之了。
待我画好符文之后我立刻询问起了余尘逸那两具玉尸的方向,。
余尘逸顿了顿道,“往左十步,再往右七步。”
依照余尘逸所说我飞快地往前移动着,在我刚停下脚步的同时我奋力将手一举想以手中的符文镇住当中的一具玉尸,不料那玉尸的速度超乎我的想象,我不仅没能镇住他反而被击中了后背。
“该死的,怎么还不行!”玉尸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我的后背上,疼得我都叫不出声儿来了。
真是该死!要是这个时候我的眼睛还好好地我怎么可能连两具玉尸都对付不了!
“余尘逸,你快说到底怎么做我才能看到,你刚才不是已经放我恢复说话能力吗?”我急的冲着头顶上方大叫了起来。
“没办法了!以我现在的情况我帮不了你的,那雅赶紧跑吧!”
“跑什么跑,我能跑到哪里去!对了……”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左眼,我的左眼!
一想到这里我什么都顾不上了,从手指挤出一滴血直接滴在了我的左眼中,疼痛感立刻袭满了全身。
我抱紧了脑袋疼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怪了,之前我试过那么多次都没有任何的感觉,为什么这一次会这么疼?
“那雅,你疯了是吗?你的血跟聻相冲,你这么做会死的!”余尘逸的大声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