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敲打在了他的身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让我动不动就哭的臭鬼呢!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他钱了,所以害得他成了鬼都要缠着我。
“夫人,您生理期情绪还是不要这么激动的好,万一以后想要宝宝怎么办呢?这哭多了伤身啊!”此刻白犀不合时宜的扭过头来,同时给我递来几张纸巾。
被她这么一笑话我顿时破涕为笑起来,“你就跟你们家信君合伙欺负我吧!”
“好啦夫人,我们哪敢欺负您呢。”白犀掩唇浅笑了一下,当即回过头去。
这时车子已经沿着之前的路返回到了送葬队伍的地方,当墨鸦将车子停在路边后,立马从林子里跳出了一个大汉来,仿佛他一早就知道我们会回来似的。
“薄先生,太太说了您要是想上山的话,请跟我来。”大汉的态度倒是挺客气的,瞧着通身的气质倒是像极了大户人家的家奴。
薄冷简单地应了一声后便尾随着大汉沿着山上的小路走去,我们几个跟随在后,而墨鸦则负责背起小溪。
山上的路一直不好走,这一点我之前已经领略到了,只是没想到走了半个小时的山路之后,当我们穿过一片小树林之后的世界让我眼前颇为一亮。
至于眼前怎么亮了,一时间我还真就想不到什么词汇来。
这就像是从天而降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将一个地方一分二,然而就在这大山的中央却留了一个大约可以让五人并排而入的通道。
这一道天然的屏障大约有二十多米高,赫然像一座小高楼一样矗立在我们的面前,我细细一想不觉就想到了一篇脍炙人口的古言文——《桃花源记》。
莫非这屏障后面还真有一个旁人未知的世界?
大汉看我们都停了下来,不由得催促了一声,“薄先生,太太还在等您,希望您快一点。”大汉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耐烦,想来他是不愿意跟咱们这样的人打交道吧。
再一看这大汉的脸上还带着伤,大约就是刚才被薄冷给教训了,所以现在还对薄冷有些怨言。
既然那个许家女人等急了我们也不好多耽搁下去,只好尾随着大汉沿着那条“狭隘”的路往里走去。
一路走来差不多花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一路上虫鸣鸟叫,更迭不已。还要不少的藤蔓爬满了两边的山壁。
乍一看生机盎然,就连风中都带着花草泥土的香气。
虽然还没正式进入那个村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反而有些期待了。
直到离开了那条小道,我再一次被眼前的景象给惊诧了。
没想到这里的环境要比我想象的好得多,一眼望去都是长满青草的平原,一户户错落有致的平房像是按照了某种布局一样坐落在了这个平原上。
“薄先生,这边走!”大汉见我们再一次停下了脚步,眉头锁的更是深了,连忙催促着我们赶紧走,就好像我们迟了一步会错过什么大事一样。
不得已我们只好收回了探索的目光回归到了正题上。
不过有件事却很奇怪,大汉放着好好的大路不走非得带着我们七拐八绕的走,明明就在不远处的房子,放着三两步的距离不要,愣是多花了十分钟。真不知道这大汉是真着急还是假着急。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这才发现房子的大门上还挂着一把锁。
大汉盯着门看了一眼后没好气地对我们说,“到了,请薄先生进去吧。”
嘿!
这老小子一路上就白给我们不少的脸色,现在都到了家门口居然还诚心都咱们玩,“我说大叔,您要是记恨刚才咱们打了您一顿,要不您再打回来算了。这都到门口了,你没瞧见这门上还挂着一把锁啊,你这不是诚心……卧槽!”
我顺手举起了这锁准备比划比划的,没想到手刚碰到锁一阵刺痛顺着手指头直接传到了心坎里。
大汉冷不丁的笑了下,“有没有本事进去这是你们的事情,我只负责把你们给带到这里来。薄先生,太太说了,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把余丫头给留下,要么自己开门亲自跟太太要了这丫头!”
“既然许夫人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我自然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这是乾锁,我是一个鬼怎么可能打开的了。许夫人这不是有意在刁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