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一股冰冷的液体直接喷洒在了我的脸上,立马就看到老袁半个胳膊被卸了。
只是还没来得及感谢宋宣的救命之恩,这老袁竟然朝我举起了另一条胳膊来。
亲爹啊!这尸体怎么诈的这么彻底?
“快!砍他的脑袋,砍他的脑袋啊!”我急的都快把祖宗十八代的名字都念叨一遍了,只是没想到这个节骨眼的功夫上宋宣竟然懵逼了。
“他好像不对劲啊!”宋宣颤抖着嘴唇,一双眼睛充满了惊恐,同时也死死地盯着我身后的老袁,“他的脚好像长出来了。”
“啥玩意儿?”项离闻言立刻往老袁的腿看去,果然先前被宋宣砍断的腿竟然长了出来,这就是跟折了尾巴的壁虎似的,重生能力未免也太快了吧!
“快啊,管他长不长的,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啊!”别看老袁是个哑巴,可这满脸的色胚模样倒数十足十的。
我憋了足了一口气,一抬腿直接命中了老袁的那处。
当场宋宣与项离下意识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那个地方。
没曾想我这一招竟然还起到了效果,老袁嗷嗷地闷声嚎了起来。
我一看逮着机会了,立刻从宋宣的手里抢过了刀,一使劲儿直接往老袁的脖子上砍去。
顿时他的脑袋就跟足球一样滚到了我的脚边。
一时间,大巴里的空气都凝滞了。我们三个人就跟柱子似的立在了原地,隔了许久宋宣才缓缓地将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
“那雅,看不出你竟然……”
“我……”被他这么一提醒我这才醒悟过来,我刚才劈了老袁,削了他的脑袋。
“你们俩还废话什么啊,赶紧跑吧,万一砍了脑袋也不行呢?”这时候项离冲着我俩吼了一声,我跟宋宣立马回过神来。
“好!”我跟宋宣双双点头回应,立马奔出了大巴。原本我心里还挺犹豫要不要走的,现下可好不走也得走了。
不过没想到的是,我们三个还没跑多远,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巨响,紧接着大巴车的方向就传来了耀眼的火光。
“车子爆炸了?”项离揉了揉眼睛道,这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
只是好端端的大巴车怎么就爆炸了?我心下疑惑不已,但宋宣已然在催促我跟项离了。
没法子,现在还是赶路要紧。
我们沿着盘山公路差不多走了快半个小时的样子,项离忽然在路边的一根树枝上找到了什么线索。
是来从叶泽衣服上撕下的布条。
“他们进山了?”项离难以置信道。
“看来是的。”宋宣解开了树枝上的布条继续往前走,山上的路崎岖无比,远比我们想象的要难走的多。宋宣在前面探路,我走在中间,项离断后。
我们三人小心翼翼地在山间泥泞的小路上走着,越是往山里深入,宋宣发现的记号就越来越少。
而且周围时常能听到不知名的鸟叫声,特别惊悚。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项离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了,“我说,咱们还是休息下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也好。”宋宣抬手看了看手表又道:“没想到已经走了快两个小时了。”
宋宣一边说着一边举着手电筒往林子里照了照,突然他大叫了一声:“光,前面有亮光!”
他这一叫,我跟你项离立刻有了精神。
“怎么样,你们还走得动吗?”宋宣问道,同时回头看了看我俩的情况。。
我跟项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还能继续走。
得到一致同意后我们咬着牙关往前方有亮光的地方走去。
只是接近了,我们才发现那光亮并非我们料想到的篝火,而是从一间年代久远的房子里传来的。
而有亮光的地方是房子的三楼最西边的一间房间里。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凉了半截,总觉得事有蹊跷。
“那雅,你愣着干嘛!”突然宋宣叫了我一声,我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往那房子走进了。
“好,我就来!”我连忙追了上去,这一脚踩下去脚下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嘭嚓”声。
我缓缓蹲下神来,将手电对准了脚下照了照。
呵!这一看我冷不丁倒抽了一口凉气,一节白花花的手骨就这么被我给踩断了。
我用脚将那白骨踢了踢,没想到这一踢半个白色的头骨就从泥地里踢了出来。
“那雅!”你在看什么?忽的,项离的声音从我的上方传来,我刚抬头就被他那张放大的脸吓得坐在了地上。
“呼!”我松了口气,拍了拍心口,“你没事干嘛要吓唬我啊!”
“不好意思啊,我看你来过来就哎叫你了。你怎么了?”项离不解的朝我伸出手来,我借着他的手从地上爬了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这才发现宋宣已经不见了。
“他呢?”我问。
“已经进去了,我说现在雨还挺大的,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