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还真让律师到宋恩灿耳边去烦她啊?
有关她的事情,他都亲自来。
“命令撤销。”北堂墨很烦躁地开口。
赵大齐来回打量着北堂墨,老板这样的状态,他还确实没有看见过。
如果说老板现在是在为老板娘的事情心烦,所以有点儿举棋不定,倒也是可以理解。
但是,他总感觉如果只是因为这种事,根本就没必要用那种认真又谨慎的担心被人偷听的态度。
“老板?”赵大齐的语气依旧是小心又试探,“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情要吩咐我?”
北堂墨看了赵大齐一眼,接着,又垂眸,随手拿起钢笔握在手中把玩,脸色却是凝重。
“老板。”赵大齐憨厚的笑,“你和我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这样过,有什么话你就说吧!直来直往的,我也不会觉得心虚。”
“大齐。”北堂墨的眉头紧紧地拧住,“人一旦陷入感情中,很多事情就由不得自己了。”
“也不能这么说。”赵大齐想了想,再回道:“我们应该要努力战胜感情,也只有真正战胜感情的人,才能更好地照顾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嘛!”
“说得轻松。”北堂墨的唇角向上一勾,“你战胜和夏瑾之间的感情了吗?”
“这……”
“她出车祸,你就真的没有想去看过?”北堂墨问,“她伤得怎么样?重不重?”
“我下班了就去。”赵大齐说。
忽然,他觉得不对劲,赶紧问:“老板,你犹豫着不好说的事情,该不会和夏瑾有关系吧?”
听言,北堂墨的目光变得阴沉了点儿。
“夏瑾?”赵大齐的心里“咯噔”一跳,脸色瞬间就变得煞白,“她……怎么了?”
向来遇到事情都不会慌张的赵大齐,身子竟然还有几分颤抖,北堂墨就更加知道,自己要说的话,对赵大齐来说会有多大的打击。
“老板!”赵大齐急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无论是什么情况,我都能接受!”
“我还没有切实的证据。”北堂墨叹息了声。
赵大齐没有出声,等着北堂墨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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