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团团围住,才能勉强忍痛继续进行。
“怎么了”北堂墨拧住眉头。
“没,没事。”她赶紧下床,“几点了我来做早餐。”
“不用了。”他扼住她的手,举在她眼前,低声发问:“这是怎么回事”
“你你发现啦”她心虚得不敢看他。
他挑眉,等着看她找什么理由骗他。
“最近学校有个医学实验超级变态要和磨砂接触,像练铁砂掌似的,等时间久了,手就这样了。”宋恩灿想了个理由,说完之后才发现它怎么那么烂
“学校的实验都不戴手套吗”北堂墨问。
“戴了手套都这样,不戴手套,手就都得废了”宋恩灿笑嘻嘻的,“没事,我待会儿再去买几个创可贴就好了。”
“这样迷糊,怎么当医生”他的语气闷闷地,拿过早就准备好的医药箱,“家里有药,随便抹点儿都这么费劲吗”
说着,就将她按在床上坐下,然后就蹲好,仔细地将药一点一点地抹在她的手指头。
她低眸打量着他,坚毅的眉宇之间忧心忡忡,瞳孔微微缩小,带着愠怒。
怎么突然之间对她这么好
“冰块。”宋恩灿的口吻很随意,可眼神里却是不自觉的紧张,“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他随口应声,注意力依旧集中在她的手指头上,动作尽力做到最温柔。
他在心里又一遍埋怨自己的大意,她的手都这样了,而他却浑然不觉,每天依旧是她洗碗、做饭。
“你每天在外面的时间多不多啊你穿得这么少,脖子会冷吗”宋恩灿问。
她还是有些担心,万一自己织的围巾北堂墨派不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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