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家公司,公事忙不忙,我会不知道吗”白馨雨很无情地去撕宋恩灿的伤口,“男人一旦用公司来做搪塞的借口,那女人多半也就是被甩的份了。”
听言,宋恩灿的眸光瞬间就黯淡下来,郁闷地连话都不想多说。
昨晚她虽然睡着了,但一想到北堂墨的态度,还是难受。
人在伤心失落的时候,简单的言语更容易击中内心。
而白馨雨的话,无疑是一字一句都在针对她。
宋恩灿站在原地,仿佛是掉进一个巨大的黑洞里,孤单和黑暗迅速侵蚀着她,看不到一点儿光明,也没有人会伸出援手,将她拉到光明的地方来。
北堂墨就站在书房门口,那些员工刚才就已经被他赶走了。
他工作了一整晚,也想了宋恩灿一整晚。
他担心她睡得好不好,担心她会不会踢被子,担心她的眼睛会不会受到影响。
中途也跑去看过她,可她却已经睡着了。
她睡得那么香,分明就是不需要他的状态。
真的想就这样不管她
可当听见她被白馨雨奚落的时候,他终究还是没办法置身事外。
那个不听话的女人,除了他,谁都不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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