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有些疑惑。
“本座代表中土明教出战,流云使莫非怯战不成,迟迟不敢出来,却是何故?若是如此,那么也不用再比,中土明教获得这场赌斗的最终胜利,波斯明教并入中土明教,接受管辖。”岳无笛的声音再度响起,此时他已经站在中间的那块空地上,等待流云使出战。
流云使不只是深目高鼻,还是鹰目勾鼻,本来就长着一副凶唳之相,明白了岳无笛的话后,更是显得凶唳。当即就向宝树王请示,得到准许后,立即就一个跟斗翻了出来。
岳无笛心中冷笑,风云月三使都是这般喜欢翻跟头,而且一个跟头能翻出许多种花样,这种怪招。碰上武功相若的对手,当然能占尽便宜,但如果在他面前也这么做的话,那无异于自己找死。
这是最后一局比武,前面两场,双方高手上场都有那么一段时间的僵持,但是最后一场却是出奇的快节奏。
流云使打心底就不认为岳无笛是个武功高手,怎么可能郑重地仔细观察岳无笛的破绽,他一上场。就再次翻了一个跟头,跃到岳无笛的头顶之上,想要以苍鹰搏击之势,将岳无笛一脚踏死。
既然中土明教之人心狠手辣杀了辉月使,那么他也不必再手下留情了,能够杀了中土明教的教主,怎么说也是赚了。
只要他们的教主一死,群龙无首。总教收编中土明教,就必然会更加的顺利。想必宝树王也会赞成自己这么做。
宝树王的确是对流云使的行为表示赞许,他摸着腮下一大蓬白胡子,一脸的笑意,既然中土分教的教主敢于亲自下场比斗,那么便是杀了,宝树王也有足够的借口搪塞那些愤怒的中土人。
中土人不是常说拳脚无眼么。就是这么个道理。何况自己对于中土明教教主亲自下场,是提出过质疑的,是中土明教教主不顾自己的反对,坚持出场比武,便是死了。也来不到波斯总教的头上吧?
宝树王一瞬间就想了很多,笑得很得意。
而中土明教人,则都是一脸的愤怒,不是担心岳无笛会受什么损伤,实在是对于流云使的出手方式感到愤怒,竟然敢凌空下击,以双脚踩踏中土明教的教主,真是胆大包天!
“竖子无礼!”“狂妄!”“找死!”一阵阵的讨伐声在这一瞬间响起,唯独没有人对此大惊失色,担忧教主的安危。
看到这一切的宝树王忽然感到有些不妙,睁大了眼睛,看着场中的比斗,双目一动不动。
在他迫切盼望流云使得胜的目光中,流云使却是失声大叫了起来。
岳无笛年轻的脸庞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他会遍了天下高手,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头上撒野,这个流云使真是胆大包天。
本来还想借和流云使比武的机会多拖延一些时间,但是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拖延时间,有的是办法,而这个狂妄无知的流云使,必须马上得到教训!
脚下一蹬,整个人就冲天而起,身子微微一晃便错过了流云使凌空下踏的双脚,岳无笛双拳齐出,从两旁向中间猛地对砸!
这招双峰贯耳,本是攻击敌人双耳的狠招,现在去被岳无笛用来攻击流云使的双脚,可见他已经认为流云使不应该拥有这么一双脚了。
流云使大惊失色,他在波斯已是近乎无敌的高手,来到中土也未曾遇到过对手,谁料到这时竟在一个小小少年的手中陷入这么凶险的处境。
身在空中攻击敌人原本就是武学大忌,流云使向来没有这个觉悟,但是好在山中老人是个明白人,因此在这套功夫中留下了空中转折身形的法门,就是为了应付现在这种情况。
危急时刻流云使想到了这个法门,虽然从来没有在对敌中用过,但此时也不得不用了,流云使一试之下,果然身形在空中微微一变。
正要欢喜,谁想到岳无笛的双拳却是如影随形,认准了他的双腿,猛力地对砸,岳无笛的拳劲是何等的雄厚,现在又是存心要打断流云使的双腿,流云使的双腿又岂有不断的道理?喀拉一声,腿骨断为两截。
“啊!”流云使凄厉地惨叫,身子如秤砣一般从空中脱下,折断的双腿率先落在地上,那种剧痛令得他的叫声更加的凄厉,更加的高亢。
岳无笛轻盈落地,拍拍双手,对着已目瞪口呆的宝树王笑道:“宝树王阁下,如你所见,这场赌斗由我中土明教取得了最终胜利,按照约定,波斯明教将并入我们中土明教,接受管辖。”
宝树王脸色灰败,千算万算,他都没有算到岳无笛的武功会这么高,强大的流云使在他的手中,竟然瞬息之间就被打折了双腿,一下子就败下了阵来。
“你,你不是明尊的信徒,你是魔鬼。”宝树王忽然恐惧了起来,看着岳无笛,浑身哆嗦道:“只有魔鬼,才会披着这样一幅孱弱的外表,实则强大无边,你欺骗的明尊最虔诚的信徒,导致我们功亏一篑,你一定是万恶的背叛者,一定早已投入了魔鬼的怀抱。”
岳无笛无奈的笑道:“本座看起来很孱弱么?本座比你高大,比你雄壮,凭什么认为我外表孱弱,宝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