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差不多了,再按原欠条要十万,恐怕谁心里也不乐意。
可这就是高利贷,不愿意你别借啊,小木此时很有收债特派员的自觉性,他训着两人:“就他了,世上无难事,只要敢胡干,我还不信了。”
绿豆一听愣了,纠正道着:“哥,是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吧”
“嗳,对了,区别就在这儿,你用的是正常思维,思路不变,只能是死路,得变所以得叫:世上无难事,只要敢胡干。”小木解释着,听得两跟班傻眼了。
详细地问问家里的情况,大滨海的地方,谁家肯定也不缺这十万块,偿还能力有。这就得了,小木且走且教,a方案在思忖中,迅速成形了。
直奔西昌路王二虎家中,老城区老房子,弄堂里的院子,有这么块地皮都不止百把十万,三人敲门而入,开门的胖老婆直接堵门口:“嗨嗨嗨,谁让你们进门呢,有什么门口说。”
两手一叉,厚嘴唇一耷,那是准备开骂呢,一要账肯定立时就僵,今天变了,小木背后踹一脚,大米扑通一跪:“大姐,你行行好,还我们钱吧,我们都三天没吃饭了。
小木又踹一脚,二豆也跪下了:“大姐,你行行好,我们快支撑不下去了,再要不到钱,得流落街头了。”
两人哭得声泪俱下,那胖娘们一肚气没法撒了,直摆手道着:“少给我装可怜,没我的事,谁欠你找谁去我告诉你们啊,借给我老公赌输的,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哎,大姐,您是王主任家里吧。”小木低三下四问着。
“是啊,坐不改名,姓刘名银花,怎么着”胖娘们道。
不管你耍横还是扮可怜,反正就是不准备还钱,去街道办,算了,那鬼地方就没人上班,还没准窝在那儿赌呢。小木和起身的大米、二豆,低头商量着什么,鬼鬼祟祟的,看得那胖娘们怀疑了,他扯着嗓子喊着:“嗨嗨,想干啥呢我报警了啊嗨嗨”
胖娘们扯着嗓子开吼着,一吼吼来了三五个邻居,指着三个要债的嚷着,让他们找王二虎去,这丫的怕是不好说理了,小木赶紧拦着道着:“刘大姐,您听我说,我们找他去了,找着两回好话坏话,狠话是说尽了,他让我来找您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他说的话,我们没法说不出来啊。”
“说什么啦你给我说清楚。”胖娘们扯着小木,追问着。
“我们威胁了,我说我们要你家找你老婆去嗨,他说我老婆皮粗腰肥的,爱咋咋地,这不胡说吗大姐您这么漂亮。”小木瞪着眼说瞎话,邻居一阵哄笑。那老娘们脸刷地红了。
大米补充着:“真的大姐,我们也就说说,说不还钱拉你老婆,他说了,我老婆你看着恶心,鬼才动心呢,老子都不想回家。”
“就是就是,我们说拉你老婆顶账,他说你赶紧拉走,你要拉走,不但还钱,而且还倒贴你十万真的大姐,不是我们说瞎话,你老公亲口说的,不信你问问他”二豆说着,啪唧挨了一耳光,他哭丧着脸道着:“大姐,要不您跟我走吧,你老公还倒贴十万呢。”
围观一哄一笑,那老娘们脸上挂不住了,劈里叭拉一摔,气得乱砸一通,小木几位远远躲开,片刻老娘们穿戴整齐,顺手操了把钢勺,蹬蹬蹬地动山摇地找老公去了。
小木几人追着去看,几公里外的街道办,后院跑出来一对,一个跑,一个追打。
三人拦住了两口子,做势拉架,其实是拉住欠钱的王二虎,让他老婆打,王二虎矢口否认,小木火上浇油了,你说了你说了,你就说了;王二虎没说没说我他妈真没说小木要是你没说谁说你说了,王二虎晕三倒四,我特么就说了,你管得着吗
绕进去了,小木目的达到了。看看,大姐,他说了。
刘大姐自然是毫不留情,大钢勺子打弯了,揪着劈里叭拉扇了一圈耳光,老娘们倒先哭嚎上了,把老公历年的劣迹数落一通,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小木赶紧让大米、二豆搀着回家,瞅空小声问王二虎道:“主任,介绍一下,金鼎公司收债特派员,钱是不是该给了别瞪眼啊,瞪眼我们明天还来不,今晚就来。”
王二虎愣是被吓住了,倒不怕收债的,怕老婆啊。
闹了两个小时,从鼻青脸肿、身上几处衣服破口,惨兮兮的王二虎手里接过了刚取的十万,王二虎恶狠狠地说:“告诉镊子啊,我他妈跟他没完,还特么发小呢,派你们这么几个货坑我滚吧”
“哎马上滚。”小木道。
“等等,欠条呢。”王二虎追着。接过小木递的欠条,嚓嚓一撕,吧唧摔了小木一脸放着狠话:“记住你了啊。”
“哎哟,王主任,您这块表老值钱了啊。”小木看到了这位主任腕上的表,那主任赶紧往回缩,小木提醒着:“主任,别乱戴好表,谁给您拍个照曝个光,领导都没法当了那值四十万的劳力士呢,就市长都不敢戴啊。”
“管你吊事”那街道办领导,呸了小木一口,捂着脸,气哼哼走了。
等再回头看大米和二豆,两人表情肃穆,看小木的眼神变了,偶像啊、神啊,两人